“這倒是沒有,嗷,對了,他好像是來自於央之庭,但到底是那裡,我不是很清楚了,怎麼樣,這夠買我的命了吧。 ”翟嶽峰有些慌張的看着修斯說道。
“放心,我說過的話不會不實現的,你走吧。”修斯說道。
“多謝你的不殺之恩,我這走,這走。”翟嶽峰很是慌張的要向殿堂的外面而去。
“你爺爺的屍體你都不要了。”看到想要出去的翟嶽峰,修斯很是“善意”的提醒道說。
翟嶽峰很是慌張的來到他爺爺屍體的旁邊,連忙的想要抱走,但是在她彎腰的時候,卻是突然從懷拿出一樣東西,猛然的回頭,向着修斯拋去。
看到一個黃色的琉璃珠快速的向着修斯而去,那黃色的琉璃珠冒出黃色的煙霧,很是濃烈,很快的瀰漫修斯所在的整個的位置。
“想要跟我鬥,你還是嫩了點。”翟嶽峰看到被黃煙所淹沒的修斯說道:“這可是巴曼毒畲蛇提煉出來的毒珠,算你有着魂魄境的實力也沒有任何的用,本來是給老傢伙準備的,但是沒有想到卻是給你用,你燒香吧,哈哈哈哈,這幻尊的寶藏都是我的了。”
“額,這是。”翟嶽峰突然感到自己全身抽搐,而且頭腦很是混亂,身體根本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心臟的跳動變得很是劇烈起來,這是毒的痕跡,翟嶽峰的第一反應是“自己毒了,這怎麼可能。”
“是不是沒有想到自己會毒,難道你真的以爲我會這樣的放過你,算不是爲了原來你欺侮我,而這次竟然要害我,哼。”很是寒冷陰深的聲音在翟嶽峰的耳邊響起,那是很熟悉的,剛纔翟嶽峰是在這種聲音下渡過很是慌張的審判的,那個原本在毒煙要被毒死的人。
“這怎麼可能,巴曼毒畲蛇的毒素可是能夠令魂魄境的強者很快死亡的,而這種毒珠是特殊煉製的,只要吸一口能夠瞬間的斃命,我是有着解藥纔沒有事情的,但是你怎麼可能,還有是我爲什麼毒,而你卻沒有。”翟嶽峰很是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還真的以爲我會放過你,我只不過是想要給你一次殺我的機會而已,沒有想到你居然這樣的道,還有我提醒你說,你身所的毒是羅蘭雀曼毒,而不是你的巴曼毒畲蛇毒。”修斯在翟嶽峰旁邊很是惋惜的看着翟嶽峰說道,但是那種表情卻顯得更加的可惡,那是一種嘲笑,一種憐憫,一種可笑。
“是你,我爺爺身的,沒有想到你這樣的陰深,居然有這樣的心機。”翟嶽峰恍然大悟的說道。
“你只說對一半錯一半,對的是,那的確是你爺爺身的羅蘭雀曼毒,但卻不是我的心機,那可不是我弄得,而是剛纔與你爺爺戰鬥的過程,你爺爺不小心碰到的,只能夠說明你是豬頭,這又有什麼辦法,翟家,沒有想到在短短的時間內這樣的完了。”修斯好像是要翟嶽峰死的明明白白,很是清清楚楚的解釋道說。
“你。”翟嶽峰被修斯這樣的一氣,“噗嗤”一聲,吐出大量的鮮血,這樣的死不瞑目。
修斯並沒有在意於他們的死亡,死人的事情是很正常的,這種事情修斯可是見怪不怪了,而且還是想要謀害自己的翟迸,翟嶽峰,修斯更加的不會同情。
但是修斯卻是想到其他的事情,央之庭,帝皇大陸分爲東洲,西荒,南嶺,北域,央之庭,而央之庭是整個帝皇大陸的心,那裡可是沒有東洲這樣的混亂,但是實力卻是毋庸置疑的,特別是央之庭的宗派,世家,他們順便出來辦事的都有着“十方境”的強者,與着東洲根本不是一個派系的,好像一個是天,一個是地下。
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來自央之庭,那個很是神秘而且神的地方,帝皇大陸的面積是很龐大的,按照修斯這樣的實力,想要到央之庭,有生之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算是“十方境”的強者,估計也是需要幾十年的,修斯感到希望很是渺茫的,但是讓修斯感到很是怪的是暗天該是如何來到這個地方的。
修斯心有着太多的顧慮,有着太多的疑問,還有是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是“七星石”,還是那百年難得一遇的“七星連珠”,修斯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
枯寂與悲廖並存於深秋,落葉帶動着沒落與荒寂,那潺潺的流水不知道是天的悲懷,還是大地的傷痛。
生存是每個人都在追隨,並且要繼續追尋的,修煉,逆天改命不正是如此嗎?
秋帶來的卻是那無可奈何,那留存最後希望的絕望,人人對於悲秋都是有着很是獨特的情懷的,除非是那些隔世於絕,不知春秋,萬年輪轉,猶如隔日的人。
此刻正是深秋的季節。
但東洲卻是截然不同的反應,各方的勢力都雲起而動,天際雲涌,修煉者都走出那陳舊的山洞,晃動着沉寂在修煉當的心神。
人羣居而立,有着人的秋季卻是沒有那種很是悲寂的氛圍,空氣都變得熱鬧起來,卻是卻透露出某種血腥的氣息,很是濃烈。
這一切的變化都是因爲東洲將要發生很是重大的事情,最強試煉,每十年一次的最強試煉。
最強試煉,東洲最爲盛大的試煉,各大宗派,世家,傭兵,教廷等都是有這樣的機會的,這像是一個戰場,勝利者揚名立萬,成爲東洲的新秀,更有可能是東洲下一代的掌權者,而且在裡面還能夠不斷的增強着自己的實力,那絕對是每個人都想要去的,宛若科舉考試一樣。
以往一到深秋,道路都落下一層厚厚的落葉,但現在卻是很乾淨,紛紛飄落的秋葉在人羣腳下“遠足”,而那份寂寞也被帶向遠方。
人們在行走着,而且時不時的進行着交流,宣傳着四面八方的信息。而其有着一個人卻是顯得很不合羣,因爲他根本不與任何人交流,只是慢慢的行走着,偶爾逗逗在他肩膀面的雪白色的小獸,而這是我們的主角修斯,還有他的寵獸珂珂。
修斯旁邊有着七八個人,他們卻實在很熱烈的討論着一些最近東洲所發生的很是重大的事情,修斯聽見他們說道:
“你們聽說沒有,七星門的搖僆,苑恐洞府的司理苑林,天擎傭兵團的天戰都在次的摩羅荒被摩羅獸殺死了。”有着一個人說道。
“我聽說了,好像還有着搖璩的大舅哥,據說他是爲了她的妹妹的容顏丹。”另一個人說道。
“你那算什麼,萬獸門少門主被殺你們應該還有印象吧,沒有想到殺他是那很是神秘的三大殺手集團的‘人世間’,萬獸門門主發誓要剷除‘人世間’。”另一個人說道。
“這個我早知道,聽說是萬獸門的少主調戲人世間的人,然後才被殺死的,真是色字頭一把刀。”
“你們那些都是八卦的江湖消息,有什麼用,你們知道這次最強試煉都有哪些新秀嗎?”另一個人說道。
“這個當然是知道了,天元皇朝的應該是楊天佑,七星門的是瞿遮,苑恐洞府的是苑含,萬獸門的應該是萬埒,傀儡洞府的是肆虐,等等,我說的沒有錯吧。”另一個人說道。
“的確,他們都實在是太優秀了,每個人都有着很是強悍的實力,領先於宗派,世家的很多人,成爲領軍人物,特別是那個楊天佑,竟然有着命魂境的實力,還有那個瞿遮,據說他在烘煉鼎爐的時候出現差錯,但是現在卻是有着英境巔峰的實力,一般的命魂境都不是他的對手。”
“對呀,起他們,那個什麼楊家的楊旭,還有白澤都是一坨屎,根本都不值一提。”
修斯聽到他們的談論,這才知道原來新生的一代都被雪藏起來,而現在“最強試煉”這樣很是盛大的試煉,他們都走了出來,希望能夠一戰成名。修斯卻是知道這是一個有着衆天才輩出的時代,註定有着一條血路在等待着他們,這是避無可避的。
只是讓修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天樞峰的瞿遮竟然是這樣的厲害,竟然達到英境的巔峰,遠遠地把白澤,允堤,憐伊,還有四大幫等人撒下一節,據修斯所知他們最爲厲害的也只有着樞境的實力,只是希望他們在“洞天福地”有着很好的表現,不過那離自己還是很遠的,自己現在只不過是氣境而已。
現在自己所要做的是要回到七星門,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出來了二十多天,離“最強試煉”還有着十天不到的時間,“最強試煉”要是有機會的話,修斯還很是希望前去的。
東洲因“最強試煉”而變得很是轟動,各種隱藏的人物都顯露出來,東洲顯得是無的熱鬧,但這其卻是隱含着很是緊張的氛圍。
江湖是怎麼組成的?最爲簡單的是人,有人的地方有着恩仇,有着矛盾,所以東洲表面顯得很是熱鬧,但是在暗地裡卻是風起雲涌,積累的矛盾一觸即發。各大宗派,世家,教廷,傭兵的仇恨,每天都在東洲演,東洲前所未有的出現了混亂。
但是這一切卻都是與修斯無關的,修斯在趕路的時候還是在不斷的修煉着,說實在的修斯感到這一次的收穫是很巨大的,先不要說有着大量的摩羅晶石,還成功的煉製了傀儡,修斯現在的實力絕對有着過去的十倍不止,而且修斯現在還有着幻術“衍生邙天”,最爲主要的是修斯打通了自己的天眼。
天眼,具有着破幻,破虛,破匿的作用。
幻,虛,匿,衍生着世間所有的迷惘,造一切的虛假,破落世間的落幕。
幻術是要造人類精神的虛無,天眼具有的效果是顯化實質,很多幻術的關鍵在別人看來很是深奧,虛幻的,在修斯的面前都無所遁形,修斯的幻術也是有着更大的改進的。
還有的是雪白的小獸珂珂,那很是神秘的小獸,居然無視幻術,更無視空間,要知道修斯在天眼開通以後,感到很是怪爲什麼自己明明在摩羅荒,爲什麼出來的時候卻是在石憲森林,來到那個位置,但是卻沒有發現,修斯現在卻是很懷疑珂珂到底有着怎樣的能力。
修斯這樣的在第六天的時候,終於又回到七星門。
修斯還沒有回到七星門總部感到很是強烈的“最強試煉”所帶來的變化,羅天城的街道到處都是修煉者,各大兵器仿,藥仿基本都是人滿爲患,七星門的弟子同樣是處在很是緊張的氛圍當。
“最強試煉”是一個機會,但同樣的也是一個災難,他可能讓我們揚名萬里,但隨時都可能死亡,這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惡魔,既然帶着魔字,那本身是對他們實力的肯定。
修斯在感受着“最強試煉”所帶來的變化的時候,感受着那種特有的喜與悲,但卻是沒有想到有人卻把陰謀計算到他的頭。
這是修斯回來後的第二天。離“最強試煉”還有着僅僅三天的時間。
落葉他們在“洞天福地”修煉早在十天前出關,據元商所說的,落葉立馬前來找過修斯,但是卻不知道修斯當時並沒有在隱元峰。
落葉在等待修斯兩天後,最後卻是被時斬所叫走,好像是爲“最強試煉”做最後的準備,最後讓元商轉達,說是“最強試煉”再見。
修斯最後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更讓修斯沒有想到的是,在修斯去“摩羅荒”的第二天,隱元峰的峰主下達一條命令,那是要修斯參加這次的“最強試煉”,而修斯當時的修爲只有靈慧境,根本沒有達到能夠進去“最強試煉”的最低門檻的氣境,峰主所給的理由卻是修斯既然能夠打敗扇鄒,那有着相應的實力,而且“最強試煉”是除魔衛道,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