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魔法世界裡所謂的黑道人物,並不是指他們專做壞事,而是指其所經營的生意,如走私、開私娼店和一些不入流的行業。
白道,則指的是一些開武館、兵器店、做買賣的行業,或是在各地當貴族的私人護院。
問題是這些人只聽自家門派掌門的話,纔會弄得帝國的法律無法推動,還得靠這些貴族去情商才能執行。
烈日帝國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也是其他幾個帝國故意造成的,目的就是不讓烈日帝國強大起來。
整個烈日帝國的黑白兩道並不多,總共也只有七幫、九派、十二盟,和一些小小的武館和鑣局。
聖城郊外,上次選拔疾風隊員的地方,此刻正有三批人馬。
靠近聖城這一邊的,是我這一方的人,左邊的是黑道人馬,在右邊的不必說,當然是白道的一方了。
我等三方人馬全部就位之後,運功發話道:“我相信各位都已經看過了帝國的條件,因此我不再囉嗦,不知道各位有沒有什麼提議,或者有更好的意見?”
說完我環視現場一眼,見暫時還無人想說話,只好再下說詞道:“不管你們怎麼想,帝國已有既定的方案,你們有兩個選擇,一是完全按照帝國法律,要不然就是從我手裡贏得權利。
“對於那些不願來或不肯來的,無論是黑道、白道,都將視同罪犯,都會是帝國所要清除的對象,沒有例外,帝國絕不允許有這種不聽令的組織存在。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說你們的看法或想法,不要到時怪我不給你們說話的權利。”
此時白道的逍遙派掌門南宮麒麟站起來說道:“雷天劫,今日這一會,帝國已經表明了立場,無論是黑道或是白道在帝國眼裡都一樣,對於這一點,老夫很不以爲然,身爲白道的一分子,對這一點老夫非常不滿意,這不就是說,我白道跟黑道人物是一個樣的?這對老夫是一種污辱,對於這一點,雷天劫,你怎麼說?”
黑道人物一聽,全大笑了起來,有人大聲喊道:“那從今以後,就別分什麼黑道白道了,反正大夥都一樣不是嗎?哈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我講的有沒有道理啊?哈哈哈……”
有人湊熱鬧道:“黑金剛,咱家你,哈哈……”
“安靜!本座倒想聽聽。”
黑道二邪中的東邪一說話,四周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我不慌不忙的看着全場黑白兩道的人發話:“這個問題非常簡單,在你的立場而言,你認定自己是白道,代表的是正義的一方,但在帝國的立場來說,什麼是白道?什麼是黑道?黑白兩道都只是一羣目無王法,置帝國法律如無物的一羣人!
“我問你,你這個逍遙派,有誰當過兵?有誰繳過稅?再說的更實在點,你的門徒裡有人耕過田,還是有人種過樹?沒有,都沒有,再說得更確實點,你們有當自己是烈日帝國的子民嗎?”
說到這裡,我雙眼盯着南宮麒麟,再說道:“既然都一樣,帝國又何必區分?再說你的門人子弟如果犯了法,換你來告訴我,你會不會將這個門人送交帝國判刑?”
南宮麒麟知道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若說是以門規處分,那根本就說不過去,因此只好不甘願的坐回位置上。
此刻白道三老中的齊老站起來說話:“雷天劫,那照你這麼說,我們白道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價值囉?”
身旁的夏焰小聲的提醒我說:“軍長,此人是白道三老中的齊軒轅,齊老,在白道中可算是代表性的人物。”
我點點頭,望向此人:“你叫齊軒轅是吧?你說這句話真的很可笑,我要反問你一句話,你的存在對帝國來說又有什麼價值?”
不給此人說話的機會,我又再道:“沒有,你存不存在,對帝國來說根本不重要。帝國多你一個或少你一個,一點區別都沒有!我不知道你是以什麼身分跟我說話,從一開始,你和南宮麒麟都一樣,對本軍長都是連名帶姓的呼叫,單從這一點來看,你們就已經不將帝國放在眼裡,更沒當自己是帝國的一分子,既然如此,你又怎能希望帝國會看重你們這些所謂的白道?!”
齊軒轅被這話激得無話可說,自己不尊重別人,又怎能希望得到別人的尊重?何況自己一向也是如此教育門人,又怎能在此時強詞奪理,只好另下說詞道:“好,算你有理,老夫還有一個問題,你不會真的以爲你對付得了黑白兩道的人吧!”
我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但說與不說也只是遲早的問題。
說早了,其實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我便笑笑的道:
“笑話!你真以爲我需要對付黑白兩道全部的人馬嗎?我可以告訴你,你錯了。
“首先,我會交代下去,任何加入門派的人,其家人都無法領到田地,更不受帝國的法律保護。
“再來,其親人子女,都無法擁有進入帝國的學院就讀的資格。
“最後,我會告訴帝國的百姓,不當兵的人,不能算是帝國公民,終生都不能擁有帝國的土地……當然,沒有了帝國的公民權,也會跟着失去一切的權利。”
早已忍耐多時的修羅,此刻也站起來發話道:“若你們認爲還不夠,沒關係,我可以再加一條,任何與各門派有姻親關係的人,包括其家族,也一視同仁,全部取消帝國公民的資格,即使是貴族也一樣,我倒要看看,你的門人子弟還會留下幾個?”
黑白兩道一聽完兩人的話,才真的體認到一件事,如果帝國真的這麼做的話,那自己的門派還不馬上煙消雲散?
門人子弟不跑個精光纔怪!
還有那些貴族子弟,也將跟着失去貴族的身分,在這種情況下,真不知道還有幾個能門派到底,而若少了貴族的,那門派以往的優勢也將不復再見,到了那時,想不解散也不行了。
我看着議論紛紛的衆人再度發話:“注意——找你們來,是給你們機會了解,帝國並沒有趕盡殺絕,還留給你們路走,要不然又何必浪費時間跟你們廢話,只要直接公佈我剛剛說的內容就好了。
“另外,我要告訴你們一件事,這一次夢羅領地的江湖人物,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竟然眼睜睜的看着清風www.Qingfo.Cc帝國的人進入本國,一沒通風報信,二沒出面阻攔,我已將他們列爲叛國分子,包括他們的家人,一律趕出烈日帝國做爲借鑑。”
看着已經有點膽顫的兩道人物,我繼續說道:“還有,這一次沒來的門派將列入叛亂分子,其家人的待遇一樣,比照夢羅領地處理,除非能在從今日算起的二十天之內,向當地的疾風營登記,宣誓願意脫離門派並效忠帝國,交出該門派的一切資料,才能夠免責。”
其中一個白道分子古言霧激憤的站起來道:“太過分了!這太過分了!雷天劫,你這等於是逼人走上絕路。”
修羅再也忍耐不住的站起來,指着古言霧吼道:“王八羔子,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直呼帝長的名字!看來你這個所謂的白道分子,真要自絕於帝國了是嗎?如果是的話,在我面前大聲的說出來,我要不能在三招之內宰了你,從今以後,烈日帝國任你橫行。”
沒想到這個激動抗爭的古言霧反倒是不敢繼續吭聲下去了,惹得黑道人物紛紛大笑出聲。
其實黑道人物也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事先得到招呼,先讓白道的人去爭,自己等人看情況辦事,若要有舉動,二邪中的東邪會有所表示,因此纔會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人出聲。
齊軒轅這一生始終是受人吹捧慣了的人,沒想到憑自己的名頭,不但沒讓雷天劫軟弱下來,反倒是惹得一身的腥,這股氣怎麼也忍不下去,此時正好有了藉口,便向修羅叫陣:“好,修羅,就讓老夫代替古言霧來領教領教你有什麼本事,竟敢口出狂言,另外老夫也要質問你們,你們有什麼權力這樣對待夢羅的白道人物?犯錯的是黑道的人,爲什麼要連白道的人也拖下水?更何況,他們的家人又有什麼錯?”
白道的人一聽,全都鼓掌表示。
我揮揮手要修羅稍安勿躁,再面對場上羣雄說道:
“沒錯,這一次的事件,是黑道所犯的錯誤,但是我們早就調查過了,夢羅領地的白道人物事先都早已經知道,但是我可沒看到有哪一個門派站出來爲帝國做點事,連最基本的通風報信都做不到,這種白道,我不認爲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於處分一事,你不知道嗎?一個人做錯事,要負責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連他的家人也要受到處分,你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做嗎?”
頓了一下,我接着道:“那我就告訴你,這表示,你以後做事必須想清楚後果是不是會很嚴重,會不會連累到家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帝國的法律纔是真正至高無上的,這樣你們纔會真的放在心裡,所以,這種處分方式可稱之爲‘連坐法’。
“想躲過連坐法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當兵,只要一當了兵,就擁有可以不接受連坐法處分的權利。”
羣雄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言論,也深深的體會到這種法律的可怕在哪裡,那就是你必須要真的清楚,帝國法律的邊緣在哪裡。
要不然,一出了事,那就是牽連一大羣人,各門派的掌門更是驚心不已,這也等於表示,以後門人子弟萬一犯到了帝國手裡,那有事的可不只是弟子一人,自己這個掌門人也要跟着受累。
修羅可不管衆人怎麼想,拿起自己的青龍刀走向場中央,面對着白道齊軒轅說道:“反正你也不是來講理的人,咱們還是手底下見真章比較實在,你贏了就等於贏了一切,你輸了,哼哼……你就認命吧。”
齊軒轅面對着傳說中有無敵之勇的修羅,一點也不敢大意,抽出自己的長劍小心翼翼的看着,繞着修羅企圖尋找出對方的弱點,好發起雷霆一擊。
修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只要齊軒轅有點想攻擊的意願,修羅的青龍刀就會有意無意的剛好擋住齊軒轅的刀路上,使得齊軒轅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棄進擊的機會。
俗話說得好,內行的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對一些武功比較低下的人來說,因爲看不到雙方的戰鬥,實在是覺得高手過招,還真是沒看頭。
但對於真正的高手,卻是能神會於心,雙方雖只是擺擺武器的方向,其實早已經過了幾十招了,也都會想,要是自己,又會如何對付。
齊軒轅已經使出了第十四招劍法的起手勢了,但是沒用就是沒用,只要自己的劍勢一起,修羅的大刀就會遙指自己這招劍法的空隙,逼得自己只能一再的改變劍路,何況齊軒轅更清楚,自己已經陷入於被動的境地,只要一停下來,就會招致修羅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那就真的輸定了。
黑白兩道的所有高手,全部不準其他人發出聲音,以免影響自己看漏了其中的精采之處。
這種機會也許一生就只能見到這麼一次了,就算想要故意造成這情況,也是難上加難。
試問,有誰願意變成如同齊軒轅這樣,有如騎虎難下,想停也停不下來,又不得不繼續?
齊軒轅的劍勢越變越快,身形也跟着越轉越快,修羅還是老樣子,青龍刀依然是拄在地上,只有刀頭隨着齊軒轅的劍勢不斷的調整方向和角度,兩人一動一靜,形成強烈的對比。
就在大夥都認爲會就這麼擺下去時,修羅動了,在齊軒轅的三十六招劍法比完的同時,修羅動了,而且動得奇快無比。
衆人只覺得眼睛一花,修羅又回到原先的位置上,只一招,就決定了齊軒轅失敗的命運。
齊軒轅倒在地上,雙眼露出絕望的光芒說道:“好,好一招功夫,能不能告訴我這一招叫什麼名堂?”
修羅看了齊軒轅一眼,發現這個人其實有點像是被寵壞的小孩一樣,遂回道:“閃電驚虹。”
好像是一下就能獲得滿足一樣,齊軒轅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哈哈……我輸了,教官,我齊軒轅在此向創世神立誓,只要你修羅在世一天,本門將永遠依照帝國的法律辦事。”
齊軒轅一說完話,很乾脆的帶着幾個弟子走人。
齊軒轅這一招玩得很漂亮,這表示他是輸在修羅手裡,是比武不如人,當然得向贏的人發誓,表示依照贏方的要求,而不是輸在道理上。
這場打鬥,給其他幾個門派的掌門人一個很大的問號,這表示,皇家不再像以前一樣壓不住人,光是眼前的修羅,就不是自己所能對付得了的,何況還有幾個知名的人物存在。
既然修羅已經證實了自己不是浪得虛名,那身旁的雙天、戰神大山,以及來無影去無蹤的巫奇,還有一個大夥始終都摸不清他深淺的雷天劫,就更加令人犯愁。
就在黑白兩道的羣雄紛紛低頭想對策的時候,一陣嘹亮的聲音傳來:“哈哈……請恕老夫來遲一步。”
隨着聲音,場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年約七十的老人和一隻金色的鷹,此人正是名震烈日帝國的一神,二邪,三老中的一神,槍神.東方朔。
修羅這是第一次感受到壓力,因爲此人一到現場,就用氣勁鎖住修羅,隨着修羅身上傳來的抗力,東方朔也慢慢的跟着提升勁力,想藉此打擊帝國所代表的勢力。
其實東方朔早就來了,本想帝國大概不會有什麼出色的人物,因此沒打算露面,直到三老中的齊軒轅也敗下陣來,纔想以自己的功力打擊修羅。
東方朔也是人老成精的人物,從剛剛的交戰過程中,東方朔就已經明白一件事,純以招式而言,東方朔心裡清楚得很,自己也不是這個修羅的對手,所以一出場就逼着修羅比試功力,要以己之長攻敵之短,東方朔不信以修羅的年齡能有多高的修爲。
場中兩人一下就陷入僵局,從東方朔身上,不斷涌出銀色的氣勁撲向修羅。反觀修羅這邊,紫色的氣勁也跟着不斷的涌出。
但明眼人一看就很清楚,很顯然的,修羅在這一方面要大大的不如東方朔。
只見修羅的紫色氣勁不斷的往後縮,從十尺開外已經縮到只剩三尺了,修羅渾身汗如雨下,正苦苦支撐着。
本來兩人都是聖級的高手,理論上應當是旗鼓相當。
壞就壞在,修羅剛剛已經耗去了不少的功力,再加上得到這個身體的時日過短,還無法讓身體與元神完全的融合,才使得功力暫時無法有所成長,等於是陷入了一個瓶頸之中。
我知道是該出面的時候了,我站起身來施展凌空虛渡的身法,緩緩飄進場中央,切到修羅身旁,接下他正在抵抗的氣勁,修羅至此才鬆了一口氣,退回到己方陣營,但是依然是氣息不穩,顯得有點有氣無力的樣子。
這是修羅自復活以來第一次敗陣,雖說對手有點取巧,但事實是自己真的不如人,功力不夠精純,就算讓自己在最完美的狀態下,也一樣是輸。
帝國的軍人誰也沒想到教官會輸,而且輸得這麼輕易,這讓所有崇拜修羅的人有些不能接受。
在所有人的心裡,教官就等於是無敵的代名詞,因此只好把希望放到軍長身上,希望軍長能替教官雪恥。
我邊發出和修羅相同的紫色氣勁邊說道:“不管你是誰,要較量,也不應該找剛剛已經比試過的人較量,你的這種行爲,根本就是趁虛而入的行爲,要比,哼……沒問題,讓本軍長陪你。”
雷天劫一出場,全場立時鴉雀無聲,這個在帝人心目中的神,現在終於要出手了。
無人能說出深淺的帝國頭號人物,一出手就輕鬆的接下槍神.東方朔的勁力,這也讓所有人瞭解到,的確,往日的場面,不是像這種超越聖級的高手,根本就用不着雷天劫出手。
東方朔此時可是有苦說不出,雷天劫一出場,就輕易的代替了修羅的位置,而且發出的氣勁更是緊緊的鎖着自己的氣勁,就算想收回也不敢,否則就是自取滅亡。
東方朔知道雷天劫的用意,那是既不攻,也不退,是存了心的要消耗自己的勁力,而且從一開始接觸的同時,東方朔就已經知道,眼前雷天劫的功力,比自己更高出不止一截,本想打壓別人,現在反倒跟齊軒轅一模一樣,變成了不上不下的局面。
但場外的羣雄卻以爲兩人是旗鼓相當,棋逢對手,正拼得火熱的局面,但時間一久,高下之分已經很清楚了,一邊是汗流浹背,一邊是氣定神閒。
此時東方朔的耳中傳來一道語音:“你很不錯,值得讓我收爲部屬。”
東方朔狐疑的看向雷天劫,但耳中依然傳來語音道:
“不用懷疑,是我雷天劫,這個聲音除了你,沒人聽得見,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當我的部下,另一個……你就拼吧,我保證會讓你拼到氣散功消。”
東方朔一聽心中立刻交戰不已,從來只有自己去命令別人,如今臨老,卻要重新聽命於人,這不是把路給倒過來走,心中不信憑自己多年苦修的一身成就,會抵不住雷天劫這個年輕小夥子,因此遲遲不表態的繼續加強勁力。
我也知道,要讓這種成名人物去臣服於別人,本來就不容易,因此也不急,那就耗着吧。
然而兔死狐悲的道理,讓二邪中的東邪明白,萬一代表着一神的槍神.東方朔也跟着輸了,那黑白兩道可就真的完了!因此偷偷的將勁力從地上傳給東方朔,合兩人之力來跟雷天劫對抗,雖然這麼做,會讓自己比場中的兩人更吃力,但事到如今,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東方朔馬上就知道了是東邪在幫助自己,因爲所謂的二邪,不是爲人邪,而是他們的功夫非常的邪,東邪是能將勁力傳入地下藉以攻擊別人,而西邪,是能靠樹木來增加自己的勁力,因此沒人願意在樹林裡跟西邪戰鬥。
我當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只是覺得眼前的對手突然變強了,讓自己再也沒有餘力說話,遂提起全身的功力,奮力抵擋。
然而更讓我無法預料的情況發生了,本來還在天上飛的金鷹,此時也飛下來站在東方朔的肩上,聯合東邪、槍神、金鷹的三股勁力,馬上就讓我抵擋不住的節節敗退,紫色的氣勁也不斷的往後縮,但也讓我有了依據,立刻從心裡呼喚小狼過來協助。
一直是趴在地上無聊得要命的小狼,馬上就有所感應。
小狼突然站起來仰天一聲長嚎,興奮的衝到主人身邊,將身體靠在主人身上,把自己的能量往主人身上傳。
我一得到小狼的幫助,眼前的形勢馬上逆轉,變得輕鬆無比,別說只有眼前的人鳥,就算再來五個東方朔也不夠看,光靠小狼的力量就綽綽有餘了。
現在的情勢又變成我這邊節節前進,紫色氣勁更是變得金光閃閃,直向東方朔逼去,硬將對手三人的氣勁往後逼退。
東方朔在這裡邊所承受的壓力最大,漸漸的他的七孔裡冒出了鮮血,臉也早變成紫醬色,渾身更是瑟瑟而抖,幸好東邪因爲距離過遠,已經支撐不住的停了下來,而金鷹也因爲感受到主人的意念而飛離東方朔。
我也緩過一口氣來,抽出一隻手拍拍小狼,要小狼回去,至此雙方各將勁力慢慢收回,等到勁力完全消失,東方朔立時噴出一大口鮮血的倒在地上,在暈過去的前一刻,我已經看見了東方朔輕輕的點了點頭。
小狼卻玩出了癮,不肯回去,繞着我的身體團團轉。
我不忙着處理面前這個老人,因爲我知道老人只是脫力而已,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我面對着羣雄再度發話道:“還有誰有興趣玩兩手的?請儘管下來,本人勉力接待。”
我看向白道,眼神逐一掃過每一個人,然而讓我感到失望的是,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下來賜教。
再看向黑道這邊,這才發現,剛剛說話頗有威嚴的老人,好像有點不太對勁,再仔細一想,馬上就明白這其中的緣由,我微微一笑,向着老人走過去。
黑道這邊的人立時緊張了起來,我還是不理,一直線的走向老人,遇到有人阻擋,外放的氣勁一震,自會將來人震開,然後繼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黑道人物眼看着我越走越近,一個接一個的現身阻攔,但又一個一個的被我用氣勁給震飛,衆人眼看不是路,就有人抓起兵器衝上前來,然後一個一個有樣學樣,紛紛向我衝了過來。
一般練武的人都知道,氣勁外放並不能持久,但這個情況對我來說並不盡然,已經練到反璞歸真的我,本來就能吸收天地間的能量爲己用,再加上小狼依然不斷傳來的能量,別說只是這一會,就是再多一個小時也沒問題。
面對着衝向自己的人,我雙手跟着發出紫霞掌法,運用柔勁將這些人一一震飛,這其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是被小狼的風系魔法的“月痕”給打掉兵器的,全都嚇得往一旁躲去。
場上我這邊的人真是看得大呼過癮,眼見着小狼的月痕一道接一道的從尾巴甩出去,卻都奇準無比的將衝向軍長的這些黑道人物的兵器給打得滿天飛。
再看軍長,衆人更是如癡如狂,只見軍長一人兩手空空的一步步往前,就是沒人能攔得住,要嘛是被軍長的紫金色的氣勁給逼得直退,要嘛就是被軍長手中所發的氣勁一掌打飛老遠,看得帝人個個興奮不已,原來軍長跟教官一個樣,喜歡單人獨闖。
白雲看得是手心發汗,激動得說不出話來,真希望場中的人就是自己,看向身邊的小姐,這才發現小姐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前了好幾步,白雲連忙跟到小姐的身邊,不管怎樣,保護好小姐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此時和鳳傜在一塊的女人說道:“傜,這個雷天劫好像比你說的還要強多了。”
鳳傜正看得心醉神迷,聞得公主發問,趕忙回答:
“是的,小公主,不過這也是屬下第一次見到他本人動手,以往都是他的部下給包辦了,哪有機會見到,只是萬萬沒想到,這雷天劫竟然高到這種地步!”
“嗯,難怪長老出去一趟再回來,就要我也跟着來,確實是不錯的領導人,不過,這樣還是沒用,暗黑帝王的能耐,你我都很明白,要是暗黑帝王在此,這些黑道人物根本就不堪一擊,以雷天劫現在的能耐,也還差暗黑帝王相當大一截。”
白雲也因爲這一靠近,才知道眼前說話的人是族裡的小公主,這下可是驚得三魂七魄飛掉了一大半。
沒辦法,誰教小姐身邊的人老是蒙着臉,自己哪會知道?立刻加強安排人手,要是讓公主出了事,那可真的是百死不足贖其罪了。
白道這邊是看得冷汗直流,卻也崇拜無比,如此英雄人物,自己或是自己的弟子若是能夠在其人手下當兵,又何來委屈可言?
江湖人就是江湖人,跟他們說道理根本沒用,只有比他們更強的時候,這些江湖人才會改變想法。
這也是我爲什麼要動手的原因,一直走到老人東邪的面前,我開口了,“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你剛剛是用什麼方法傳送勁力?”
東邪揮手要身邊的師弟退開,很爽快的回道:“雷軍長,你好,老……我叫東邪,是本名本姓,你這個問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是從地上傳勁。”東邪是突然想到,再自稱老夫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才臨時改口。
我點點頭,心忖:“這也是一項特殊技能,要是能留在身邊,不就又多一個幫手了嗎?”
想到這裡,也想到一句名言:請將不如激將,遂傳音說道:“東老,我就這麼稱呼你好了,東老知道暗黑一族嗎?有沒有興趣一起對付他們?”
東邪虛弱的身子,一下就變得有精神的突然跳起來,脫口驚呼:“幾千年前的暗……”
說到暗字,東邪警覺的趕緊閉上嘴巴,發現人人都看向自己,才支支吾吾的混過去,最後才重重的對我點點頭。
我又故意說道:“好,東老,本軍長正式聘請你,當帝國第一軍黑獅團的團長,負責整編黑道人物,那些還守着江湖規矩的留用,對於那些不守規矩的人,一律剷除,你願不願意?”
東邪立刻單腳下跪,誠懇的說:“屬下願意,誓死效忠帝國。”
坐在東邪身旁的西邪,訝異得馬上站起來脫口說道:
“師兄?”
東邪擺擺手說道:“不用多說,私底下我再告訴你。”
西邪這纔不吭氣的坐回椅子上。
我和東邪這一搭一唱,弄得其餘的黑道人物是一頭霧水,但東邪的爲人,衆人皆知,絕不是那種願意仰人鼻息的人物,更不會是貪生怕死之徒,這裡邊肯定有什麼衆人所無法瞭解的事發生了。
從剛剛東邪的反應就可以知道,但不管怎麼說,東邪既然已經答應了,除了共進退,又能如何呢?
何況東邪的師弟西邪,從來都是以東邪的意見爲意見,如今二邪等於是一起投靠了帝國,再不知機的話,那就真的是自找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