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有叫罵聲音,接着又感到有人走進自己的包子店,老闆娘茫然地擡起了頭。
當老闆娘擡頭看到那個斯斯文文得有點還像在大學裡讀書的年輕人正一臉冰冷地拖着她混蛋丈夫頭髮時,臉上忍不住流露出驚訝和慌亂。
“老闆娘是不是這個混蛋在這裡搗亂!”餘子清使勁地將男人的頭髮往上提,問道。
“疼,疼,他媽的你放手行不!”男人哇哇叫起來,但再不敢亂掙扎,因爲越掙扎不僅沒能掙脫反倒越疼。
老闆娘見狀眼中流露出一絲痛快和痛苦糾結在一起的複雜目光,點了點頭,接着又搖了搖頭。
餘子清有些愣住了,不過當燈光下看清男人那副明顯夜生活過度的嘴臉,餘子清有些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爲文文的眉宇間與這男人有些相似之處。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餘子清心裡暗罵,憤憤地放了手。
那男人一得解放,頓時恢復過元氣來,立刻劈臉就罵過去:“老子的頭髮你也敢拽,是不是不想活了!”
罵着又擡起腳狠狠地往餘子清肚子踹去。
餘子清目中閃過一絲冷芒,還未待那男人腳踹到,他已經一腳先踹在他的肚子上,撲通一聲,男人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嘴巴重重磕在地上,門牙都掉了兩顆,滿嘴是血,連地上也流了起來。
“像你這樣的男人,老子不僅要拽你,還要揍你!”餘子清越想越氣,罵咧着擡起腳還想踩下去,眼角瞥到了文文驚恐的眼神,心頭不禁一軟,收回了腳。
“看在你女兒的份上,老子先放你一馬。”餘子清罵道。
老闆娘看呆了,一時都忘了抽泣,自從那天談過一次話後,老闆娘一直以爲餘子清是一位斯文清秀又有愛心的年輕人,沒想到兇起來出手比那些流氓還要狠。
“這是我們的家事,他媽的你管的着嗎?”男人在地上趴了一會兒,終於恢復了一點元氣,重新站了起來,罵道,但他卻不敢再伸腿踹餘子清。
老闆娘的目光明顯黯淡了下來,淚水模糊了眼睛,一臉痛苦地叫道:“你是個混蛋,不是我丈夫,是你死賴着不肯離婚!”
“離婚?哼!”男人摸了把嘴巴的血,指着老闆娘破口罵道:“我明白了,怪不得你天天唸叨着要跟我離婚,包子店生意這麼好,還整天說沒錢,原來他媽的你是拿錢去養這小白臉!”
“沒有,我沒有,錢都拿來給文文看病了!”老闆娘有些歇斯底里地反駁道。
“還說沒有,沒有,這小白臉怎麼爲你出頭了?”男人罵咧着,揚起手就要打老闆娘,突然脖子一緊,一冷硬得如同鐵鉗的手從後面勒住了他的脖子,雙手急忙死命伸向脖子要掰開餘子清的手,叫罵道:“還說,不是,那爲,爲什麼這個時候…….”
話沒說完,男人咽喉一痛,感覺好像鋼索吊着自己,兩腿離開地面,臉色瞬間漲成紫紅,一條條青筋在臉上暴起,說不出話來。
餘子清提着男人的脖子將他的臉湊到自己的跟前,冰冷冷地道:“若不是看在你女兒的份上,老子現在就打斷你的狗腿!”
說完餘子清不顧男人的絕望掙扎和翻白眼,扣着他的脖子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馬路邊,然後往地上一扔,又用腳踢了他一下,罵道:“快滾!”
男人乾咳了好幾聲,這才捂着喉嚨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看着餘子清張嘴想罵,但最終沒敢開口。
這個時候剛好有一輛車開過來,急忙揮手攔住車子,像兔子一樣躥了進去,當車子開動時,隔着玻璃窗,指着餘子清叫罵道:“小白臉你等着,老子一定會給你們這對狗男女好看!”
餘子清搖着頭轉身進包子店,見到老闆娘的目光正看着他,眼神中有痛苦,有傷心,有愧疚還有絕望無助。
餘子清心中沒來由地一軟,泛起一絲絲憐憫。
這女人真的不容易,不僅帶着一個封閉症的女兒,還攤上了這樣一個丈夫,若換成另外一個人恐怕早就堅持不下去了!
“沒事,他走了!”餘子清柔聲道。
“害得你也被捱罵,實在對不起!”老闆娘歉意地說道。
“沒什麼,我還揍了他一頓呢,不虧!”餘子清見老闆娘這個時候還能顧及到自己,心中的憐憫不禁又濃了幾分,故意用帶點開玩笑的調調跟她說話,希望能分散她的心思。
老闆娘感激地看了餘子清一眼,然後把她女兒從地上抱了起來,用手愛憐地撫mo着她的頭髮,發出幽幽的嘆息聲。
聲音在寂靜的凌晨響起,讓人聽了心酸。
看着小文文趴在老闆娘的肩膀上,目光呆滯中帶着驚恐,餘子清心中再次一軟,也跟着老闆娘嘆了口氣,道:“孩子有些嚇着了,把她交給我吧,我有辦法讓她睡着,睡一覺後,等她醒了也就什麼都忘記了。”
老闆娘有些吃驚疑惑地看了餘子清一眼,但最終還是把孩子交給餘子清。
當老闆娘把孩子交給餘子清時,餘子清嗅到了老闆娘好聞的體香,接過孩子時,手不經意間還碰到了一片滑膩柔軟。
餘子清眼睛順着手看過去,看到了老闆娘碎花T恤因爲掉落了兩個鈕釦,領口一路敞開到心窩。不知道用了多久的陳舊胸罩根本無法遮掩住胸前那兩團雪白和豐滿,相反把它們擠壓承託得更凸出挺拔,甚至那兩抹櫻紅也跳出了一小部分。
餘子清那顆青春的心在這一刻竟然有失控的跡象,猛烈地跳動了起來。
老闆娘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春guang外泄,心裡一陣慌亂,嬌媚清秀的臉上飛過一抹紅暈,一雙還沾着麪粉的手慌慌張張地扯攏領口。只是她的胸部很豐滿,慌亂中卻根本遮掩不住,雪白的酥胸因爲遮掩而顯得更加勾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