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樓道燈下,程秋曼被牛仔褲緊緊包裹着的豐臀在餘子清的視線上方一扭一擺,充滿了黑夜中的誘惑,讓心情低落的餘子清有些不敢正視。
很快兩人就爬到了程秋曼的家門口。
這是一梯兩戶的老房子,隔壁的門緊緊關着,不過餘子清從程秋曼快速掏鑰匙開門的動作看得出來,她還是難免有些緊張心虛。
“我走了。”餘子清低聲說道,他也擔心被人看到,給程秋曼帶來不好影響。畢竟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要想不招人想入非非都難。
“不要!”程秋曼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餘子清,一手推開了房門。
餘子清不禁有些錯愕,不過錯愕間,已經被程秋曼拉進了屋子。
還沒等餘子清回過意來,程秋曼這麼遲了幹嘛還把他拉進屋來,她已經腳一勾把門給關上,豐腴姓感的身子投入了他的懷中,把他整個人緊緊抱住。
“今天晚上就住我這裡,不要去想傷心的事情好嗎?如果那、那個可以讓你暫時忘掉她,忘掉痛苦,也可以。”程秋曼輕聲道,柔軟的身子微微顫抖着,很是滾燙。
餘子清頓時如遭電擊,到這時他才知道程秋曼爲什麼要他幫忙拎箱子上來,爲什麼要突然把他拉進門來。他的手臂張在那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放,是緊緊把她抱住,還是把她推開?
“抱着我,我知道你不是個輕易傷心難過的人,也知道你輕易不會叫我陪你喝酒,你肯定是很傷心很難過才這樣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程秋曼道,柔軟的身子顫抖得越發厲害,雙臂也把餘子清報得越發的緊。
程秋曼的話,她遠遠超乎同事友誼的關心,讓餘子清感動萬分,而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她成熟豐腴的身子所散發出來的誘人氣息讓餘子清腹底隱隱有團火往上升騰,很想就這樣順着程秋曼過度的好意,把她抱進臥室去。可是,他能這樣做嗎?能把她拿來當發泄心情的玩物嗎?
“其、其實……”餘子清最終還是將手放在程秋曼的肩膀上,輕輕往外推。就算兩人真要發生一些超友誼的關係,餘子清也不希望是現在。
只是當餘子清手落在程秋曼的肩膀上,輕輕往外推時,他感覺到程秋曼那滾燙的身子突然變得冰冷冰冷,她本是紅撲撲的臉龐突然變得蒼白如紙,好像受到了重大的打擊。
餘子清後面的話再也說不下去了,推到一半的手也猛地反過來一把將程秋曼攬入懷中。見餘子清突然反過來抱着自己,程秋曼先是愣住了,接着本已鬆開的手再次緊緊抱住餘子清,紅潤欲滴的嘴脣瘋狂地落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耳朵,他的臉頰上……
“我們一起瘋狂,忘掉一切不開心的事情好不好?”最終程秋曼捧着餘子清的臉,燃燒着濃濃情慾的美眸直視着他的眼眸,用很壓抑的聲音低聲說道。
嘶啦一聲響,在寂靜的屋子裡響了起來。餘子清粗魯地撕開了程秋曼的衣服,用實際行動回答了她的請求。
程秋曼雪白豐滿的ru房剎那間就蹦了出來,微微顫顫地暴露在餘子清的眼皮底下。程秋曼一把抱住餘子清的頭,將它深深埋了進去……
一陣瘋狂的翻滾,轉眼間兩人赤裸與對。
程秋曼的身子特別的白皙柔軟,身材偏豐滿,尤其那雪一樣白的屁股,格外的豐滿渾圓,當餘子清抱着它時,就深深喜歡上了……
或許是很長時間沒碰男人,或許是之前喝了點酒的緣故,也或許知道以後不可能再像今天一樣放縱的緣故,程秋曼至始至終都表現的很瘋狂,瘋狂到近乎歇斯底里。餘子清也很瘋狂,一次次地抱着她的腰從後面衝刺,一次次地從牀上翻滾到地板又從地板翻滾到沙發上。直到,程秋曼整個人就像沒了骨頭一樣,徹底綿軟了下來,兩人才互相靜靜擁抱着,然後對視着突然笑了,笑容裡含着絲無奈和心酸。
早晨的太陽,透過窗簾斑斑駁駁地落在程秋曼雪白的玉體上,格外的豐腴姓感。
程秋曼慵懶地睜開了雙眼,卻見身邊空無一人,跟往常一樣。想起昨晚的事情仿若夢境,不禁光着上身坐起來,伸手摸着空空的牀單,黯然傷神。
如果再年輕幾歲,如果沒有那該死的婚姻,或許經過昨晚的瘋狂,她會死死纏着昨晚那個讓她銷魂蝕骨,到死也不可能忘記的男人。但現在,一切都只能當成一場夢深深地藏在心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他還是他,而她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就在程秋曼黯然傷神之際,半掩着的門突然被推了開來,探進來一張年輕的臉。
“啊!”程秋曼彷彿已經忘了昨晚的瘋狂,見餘子清突然推開門來,一聲尖叫,手早已經一把拉過被子遮住她雪白的身子。
只是倉促間卻只遮住了一部分,半遮半掩反倒越發姓感撩人。
餘子清看着越發姓感撩人的程秋曼,想起昨晚的瘋狂,想起她格外雪白肥美的豐臀,心底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
“出去,你快出去。”程秋曼一臉着急地叫道。
餘子清沒想到昨晚的程秋曼和今天的程秋曼是判若兩人,愣了下,最終還是收回腳退了出去,退到門口才道:“我準備了點早餐,你起來後自己吃吧,我先走了。”
程秋曼聞言身子頓時僵住,被子悄然滑落,再次露出雪白傲人的身子也渾然不知。自從離婚後,她一直一個人過,再加上是搞科研學術的,爲人端莊穩重,自己也有些刻意迴避人情來往,所以鮮少有什麼朋友來往。生活除了千篇一律的上班工作,看書學習等等再也沒什麼了。這麼長時間下來,她早已經忘了被關懷的滋味,早已經忘了有人給自己準備早餐的溫馨感覺。
就這樣愣在牀上,淚水不知不覺中滑落白皙光滑的臉龐也渾然未覺,直到聽到臥室外傳來開門的聲音,程秋曼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啊地一聲,光着身子從牀上跳了下來,然後躲在臥室門後面急匆匆叫道:“子清。”
餘子清聽到程秋曼着急的聲音,握着門把手的手鬆了開來,轉過身來,不解地看着程秋曼道:“有什麼事情嗎?”
“你先等會兒再出去。”程秋曼壓低聲音說道,白皙的臉龐紅紅的,好像生怕別人聽到似的。
餘子清幡然意識過來,這時正是大家離家上班的時候,自己如果就這樣推門出去,要是被人看到,估計自己和程秋曼馬上就要成爲單位的熱議人物。餘子清倒無所謂,只是程秋曼恐怕一時半刻肯定無法接受別人的指指點點。
“那我等會再走吧。”餘子清笑了笑,說道。
見餘子清意會過來,程秋曼的臉越發的紅豔,輕聲說了句謝謝,然後關上了臥室的門。
看着臥室緊閉的門,餘子清不禁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回廚房舀了兩碗稀飯,拿了兩雙筷子回到餐桌。
坐在餐桌邊,兩碗稀飯,兩雙筷子,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熟悉,餘子清心中突然有些隱隱作痛。
愛上一個人不容易,要忘掉一個人同樣不容易!
就在餘子清因爲想起錢夢琪而走神時,一縷熟悉的幽香襲來,餘子清微微一驚,急忙收拾心情。或許昨晚對於程秋曼而言只是一時的縱情,以後也不會再提起,但餘子清卻做不到。所以他不想讓程秋曼看出來,他又想起了錢夢琪,就像他不想讓朱麗珍和何慕柳知道他爲了錢夢琪而傷心喝酒一樣。
“洗好啦,快來吃飯吧!”餘子清起身幫程秋曼拉開椅子,笑道。
程秋曼臉上的表情微微僵了下,眸中閃過一絲很複雜的感情,不過很快就輕聲說句謝謝,然後微紅着臉坐了下去。
吃着入口即化的熱稀飯,程秋曼心頭百味滋味糾結,頭壓得低低的,因爲她怕餘子清發現她眼裡噙着眼淚。
只是就算她把頭壓得再低,又如何躲得過餘子清的眼神。看着程秋曼,餘子清心裡不知不覺中涌起一股疼愛,見她一碗稀飯見了底,伸過手輕聲問道:“要不要我幫你再打一碗?”
程秋曼嬌軀顫了下,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手中的碗已經空空了,不禁一陣失神。
失神中,餘子清已經笑着拿過碗,又給她舀了一碗。
看着餘子清端着熱騰騰的稀飯迎面而來,臉上滿是柔情,程秋曼猶豫了一下,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子清。”程秋曼接過碗,輕聲叫道。
“什麼事情?”餘子清坐回位置,隨口問道。
“昨晚,我們那件事,把它忘掉好嗎?”程秋曼道。
餘子清聞言擡頭看着程秋曼。程秋曼急忙把頭低下來,躲開他的目光。
“爲什麼?”心裡雖然已經猜到爲什麼,餘子清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們不一樣,你只是一時的失戀,而我……”說到這裡,程秋曼頓住沒說下去,臉上卻露出一絲自嘲的苦笑,好一會兒才繼續道:“算了,講那些幹嘛,反正,以前我們怎麼樣,今後還是怎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