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這廝,已經不在滿足這點進步了,雙手絲毫不願意閒着,從對方的後背漸漸的移動到了酥胸上,不停的揉捏着,好大一座高山在他的手中變成了各種形狀。
陳悅早就已經沉迷在了他的長吻當中,從剛開始的被迫變成了後來的主動,動作由剛開始的生澀漸漸的適應了過來,反過來不斷的勾引着王榮。
王榮哪裡能只滿足眼前這一點點的進攻呢?上下其手,嫌對方的衣服礙着自己的手了,雙手順着對方的衣領靈巧的塞了進去,朝着少女神聖山峰攀巖而上。
雖說現在已經六月中旬了,不過深夜還是有着一絲涼爽的,王榮的手剛碰上陳悅的光滑,被他手上的涼爽一刺激,陳悅腦袋裡一機靈,猛的從沉迷狀態清醒了過來,感受到魔爪已經深入了自己的衣領裡去了,口中還有一條靈蛇不停的纏鬥着,心裡大羞,兩排潔白的牙齒狠狠的咬了下來。
啊!早就已經情迷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王榮哪裡知道對方突然來這麼一手,吃痛的靈蛇哪裡還敢再耽擱,猛地收了回來,連帶着已經快要攀上高峰的魔爪也收了回來,連連退了好幾步,雙手捂着嘴狠狠的瞪着面前這小妞,卻說不出半點話出來。
丫的,你將自己的舌頭咬一下,然後看看還能不能夠說話!這小妞不會是瘋了吧!
陳悅也意識到自己的不妥,上前想要關心的問王榮怎麼樣了,不過想起剛纔他對自己的動作,不禁惱羞成怒,狠狠地白了王榮一眼:“活該。”
王榮已經徹底的傻眼,不知道是誰調戲在線的,好好的聊着天,你丫的突然給我來了一個擁抱,擁抱也就算了,擁抱完了還要表現的羞答答的表情,這相信只要是個男人就會獸性大發的吧!更何況是自己這麼一個憋了幾千年的正常男人了,自己能夠忍得住嗎?
“還痛嗎?”終究還是關心情郎,看着情郎這個樣子,陳悅還是關心的問道。
“由衷儂斯斯(有種你試試)!”王榮剛開口,舌頭上便傳來一陣劇痛,並且還有一股腥味從自己的口中傳出,往旁邊的垃圾桶裡吐了口口水,卻見到口水已經變成了紅色了,看向陳悅的眼光更加的幽怨,不就是親一口嗎?要這麼狠嗎?卻是舌頭在剛纔被陳悅咬爛了。連說出的話都已經完全變形了。
本來陳悅還在爲王榮的話感到好笑,這哪裡還是往常那個口齒伶俐的王榮啊,分明就是一個大舌頭了,但是在看到王榮潔白的牙齒已經完全被血跡給染紅了的時候,心中又是愧疚又是後悔,從身上拿出一包紙巾,輕輕的替王榮擦去嘴邊的血跡,滿臉的歉意的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心中愧疚,本來就通紅的眼睛頓時變得更紅了。
王榮白眼,不是故意的就這麼厲害了,要是故意的那自己的舌頭還不斷了啊。望着對方愧疚的快要哭的樣子,心又軟了下來,“得了,算自己倒黴吧。”調動仙氣,簡單的將舌頭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雖說疼痛還是少不了的,不過至少能夠制住流血了,王榮可不習慣將流出來的血又喝回去。
剛纔王榮和陳悅的激情演出,旁邊的兩個保鏢當然也看到了,只是人家兩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們心中吃驚歸吃驚,不過也沒有去幹預,只是將眼神移到了另一個方向,只當做看不見。
“給我那瓶水來。”治療了一下以後,果然好多了,至少能夠說話了,王榮再次吐出一口血水,然後吩咐陳悅道。
陳悅哪裡敢耽擱,連忙跑到房間裡給王榮接了一杯礦泉水,又急急忙忙的跑出來,將水小心的放到陳悅的手上。
洗漱了好幾遍,口中的血腥味纔沒有剛纔那麼的重了,被這麼一鬧,王榮滿腔的慾火也消磨的差不多了,心中後怕不已,要是剛纔陳悅的力氣再大一點點,自己的這條靈蛇可就真的就斷了。
洗漱完畢,王榮當然不會忘了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這一次在陳悅的帶領下,很順利的進去了。
進到房間裡,王榮才發現,剛纔那還只是通道上的一道門而已,並不是病房的門,在他們的前面歪歪曲曲的還有着好幾道門,不出意外的,每一道門的門口都站着兩個保鏢。難怪剛纔左邊那人去請示用了那麼長的時間,這裡的保護措施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到位啊,王榮也對陳悅的那個爺爺有了更加深層次的認識。單單一個保護措施就是這樣的嚴格了,這樣的人能夠是一般的人嗎?
直到走到最後一扇門的門口,陳悅的腳步才停了下來,回頭望了望王榮,眼神中又恢復了剛開始的那種無助的神色,王榮當然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如果是換成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恐怕也沒法淡定吧,擡頭看看門口上掛的牌子,“特二”。王榮不知道這個特二是什麼意思,朝着陳悅點點頭,示意她不要太擔心了。
王榮的點頭,在陳悅的眼中頓時就變成了自信,心中鬆了一口氣,大概是情人眼中出西施的緣故,王榮對自己都沒有信心,她對王榮倒先有了信心。
輕輕的將門推開,那神情深怕弄出一點點的聲音從而影響到了裡面的人的休息,不過當他們兩個踏進病房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剛纔的動作是多餘的了,屋中幾乎所有的人都同時的回頭看向門口。
在走進房門的第一件事,王榮首先便下意識的掃視了一下所有在房裡的人了,房裡的人不多,除了牀上躺着的一個老頭以及剛纔先進來的毛中和以及龍泉之外,其他只有四個人,從他們的站立的姿勢以及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壓迫感覺來看,這四人雖然沒有穿制服,不過王榮還是能夠肯定他們四人絕對是軍人出身。
陳悅帶着王榮走到四人面前,視線從最左往最右依此掃過,口中沒有停止:“大舅,二舅,三叔,爸,這是我朋友王榮。他也是毛教授的徒弟。”最後一句是伸手指着王榮說的,生怕他們會將王榮趕出這裡,最後還特意的將王榮的身份表明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