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貝心跳加快,雖然不情願,但她知道她面對的是她合法的丈夫,再多的不甘不願,在裴靖東親上她時,全融成一灘春水。
這個男人肯定是接吻高手,他親你時,好像把你當成世間最珍貴的寶物,清新的薄荷味惑人心魂。
男人的大手已經在她身上亂躥着,帶着薄繭的大手像是使了魔法一樣把她定了身,讓她忘記了該有的反抗。
身體的感官高於理智,但大腦中那根緊繃的弦卻又時時的提示着她這還是個陌生的男人。
眼淚不自覺的往下灑,然後她看到男人鬆開她,停下來在灼灼的盯着她。
他那時常深邃似冰的眸中乏起了異樣,帶着絲緋色,帶着絲疑惑,而後輕嘆一聲,把她緊壓在身下。
郝貝以爲他又要像上次那樣裹着她做不要臉的事,當下就推他:“裴靖東你要再敢耍流氓試試看。”
郝貝的話像一盆冷水似的,把男人全身的火焰都給澆滅了。
郝貝沒有想到男人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明明剛纔在他的眼中,她看到了像發情的狼一樣的色彩,不得不感慨這男人的忍耐度。
卻在這時候,男人邪肆一笑,嗅了嗅剛纔摸過她的那隻手讚揚道“呵,還真是又軟又嫩又香的呀。”
郝貝聽聞此流氓話,當下恨不得拍死這臭男人。
卻不知在她低頭時,男人眸中那若有所思的神色那樣的陰戾不見底。
“裴靖東,我們約法三章好嗎?”郝貝低着頭嗡嗡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來,讓她跟陌生人扯證她敢,可是讓她跟陌生人上牀這事她還真做不出來的。
男人冷哼:“說說看。”
郝貝這才邊想邊說:“第一,你不能隨便的欺負我。”
“欺負你,我怎麼欺負你了,今天我還幫了你大忙呢。”男人故意裝傻,這女人可真是像只害羞的小白兔,在民政局拽着他說扯證的膽量跑那兒去了。
郝貝無語,半晌才又嗡聲嗡氣的補充了一句:“就是你不能隨便佔我便宜。”
“啊,我佔你便宜,郝貝你搞搞清楚,今天我幫你那麼大的忙花那麼多的錢,是你佔我便宜好嗎?”男人又反駁駁了。
郝貝這會兒是快氣死了,這尼瑪的,聽不懂她說話呀!
“我是說你不能隨便的跟我上牀佔我身體的便宜!”
男人要笑不笑的看着終於暴怒的擡起頭來的郝貝,小樣兒,不知道給人說話要看着對方的眼睛嗎?
看到男人戲謔的神色,郝貝心裡一慌,躲閃着就要埋進被子裡。
男人卻是伸手捏着她的下頜阻止她那樣做:“郝貝,你聽好了,咱倆扯過證的,我跟你是合法的,可不是隨便的,這樣,既然你先開口了,我也給你約法三章。”
郝貝詫異,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第一:我是你的合法丈夫,至於什麼時候睡你這件事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第二,我會給你時間去適應我,但我沒什麼耐心。第三:既然是我的妻子,那就本份點做做個好妻子,別惹三招四的讓你我都難堪。”
男人的話清晰明瞭,聲音也不急不徐,好像他是至高無上的王者,而她只有服從的份。
但男人說的前兩條都是郝貝沒法反駁的,合法的夫妻,該盡的義務她都懂,但最後一條,什麼叫惹三招四的。
男人好像看懂她的眼神,冷笑着提醒了她一句:“比如今天發生在你家的事,我以後不想再看到。”說完還怕她不懂一樣說了個人名。
郝貝睜大雙眸,眼中寫滿委屈,可男人卻不管她這樣,擔着她的下巴,親上一口,嘖嘖舌:“恩,這橙子味的牙膏真不錯,以後給我也換這個。”
“怎麼?還不睡覺,難道你是想繼續?”等男人放開郝貝時,見郝貝還愣在那裡不睡覺就來了這麼一句。
嚇得郝貝趕緊鑽進被窩裡,滾到牀邊去,那模樣好像身後的男人是多麼危險似的。
她這樣小心翼翼的舉動,惹來男人一聲輕哼,等男人睡到牀上時,想也沒想的大手一撈就把她抱到了懷裡。
郝貝想掙扎時,男人咬着她的耳垂輕喃:“貝貝,我可很久沒有女人了,男人忍的久了都忍得不是人這個道理你該懂的,不想今天就被我睡就老實點乖乖睡覺。”
郝貝真是嚇得不敢動了,這尼瑪這男人太無恥了太流氓了!
但她根本沒有機會問出口,男人就閉了眼表示睡覺的意思。
裴靖東睡覺的姿勢可真不好,把郝貝那軟軟的身子抱在懷裡拼命的催眠自己抱着的就是團被子,但怎麼着這也是活色生香的一女人呀,所以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一直到最後,不得已把郝貝推過去,不抱了纔算舒了口氣。
他有預感,如果再這樣來兩個晚上,他一定會忍不住吃了這女人的。
而郝貝呢,聽着牀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卻是怎麼也睡不着,腦海裡一直迴響着男人推開她時說的那句狠話:【郝貝你最好快點準備好。】
怎麼能快點準備好。
對於第一次,郝貝不是沒有暢想過,她想過的是她跟陸銘煒的第一次。
對於想像中的第一次,她早就準備好,甚至打算在十八歲生日時就把第一次給了陸銘煒,可陸銘煒卻在她十八歲生日時給了她一個終生難望的回憶。
如今,裴靖東說讓她儘快準備好。
她該怎麼準備?
男人是不是都那樣,跟陸銘煒一樣,明明說愛的是她,卻可以跟劉佳上牀。
而裴靖東呢,是不是也是這樣,明明不愛自己,卻對自己有那樣的慾望?
郝貝第二天醒來時,還有些尷尬,可是裴靖東這男人卻像沒事人一樣,照常吩咐郝貝做飯等等……
一家四口的生活並沒有過太久,只在第二天,裴靖東說出門買些東西時,就沒回來。
到了晚上,郝貝想打電話問問裴靖東和孩子們什麼時候回來時,卻發現她還沒有裴靖東的手機號。
一直到她都熬不住在沙發上睡着時,才聽到客廳的門響聲。
她坐直了身子,嗅到濃濃的酒味,而裴靖東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扶進了屋裡,那小夥子約摸二十出頭的模樣,個子不高扶着裴靖東時很是吃力,郝貝趕緊上前扶過裴靖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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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