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酒勁作用,我沒有過多害怕,又嘬了一口酒,奔了上去,那東西見我過去,抽頭進了屋子,我到門前,從門縫掃了一眼,看也是一個客廳,不過比前面正廳小了很多,隨即開門尋找那東西,看遍四周,不見了其蹤跡,心裡想不能冒然再進去了,隨後我退了出來,正要回頭時,後腦又被擊了一下,暈了下去。
當我再醒來時,心說,md,又來了一次,什麼時候能正大光明較量一下。正想着,耳邊有人說話,“你醒了?”
我聽是個女的,擡頭看看四周,是個古香古色的更大宅子,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偶見四外還有煙霧繚繞,似在仙境,我則趴在一石凳上醒來。看完四周,我又看說話之人,不由得嚇了自己一跳,這人是那晚夢中女子,想到這裡,我想抽身遠離,怎奈自己雙腿麻了,不能動彈。
女子笑了說,“公子莫慌,我無加害你之心,若有加害之意,何苦等你醒來呢?”
我一想也是,站起身來,伸伸胳膊腿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會曾出現在我的夢中?這又是什麼地方?我不是在大宅中嗎?”
那女子掩口笑道,“公子問的可真多,弄得我一時不知該答哪個。”
看她笑着我心說,看着挺美,又想想那前早夢中的猙獰,不由得心裡一哆嗦,接着又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是我的洞府,而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是幻覺而已?”女子答。
“洞府?”我問。
女子點頭說,“我本是深山修煉的狐族,後來真身被損害,只能靠自身能量維持原型本貌,而這幻境,也就是我的棲身之所,對於你們人來說,應該都算假的。”
我聽完心說,既然是假的,就類似如夢一般,我只要像昨天一樣,安魂定魄咬動舌尖就可脫出了。想着便要操作,誰知那女子冷冷說道,“公子切莫想自己脫出,你現在肉身也在幻境之中,不是你自我意識之夢,所以是無法逃脫的!”
我是醒着的?我看了看手掌問,隨後又拿出銀針紮了自己虎口穴,虎口吃痛,大腦發暈,卻沒有脫出這地方。
女子說,“不必我說,你已感覺到了,這裡非真非假,非虛非實,你逃不掉的。”
“你爲什麼控制我,有什麼目的?”我站起身來,有些急道。
女子輕撫長髮,又擺弄自己衣服,好不愜意,也不回答,我又問了一遍。她才慢悠悠地說,“誰讓公子自己踏進這個事情呢?”
我……?我頓住了,這個事是我自己踏進來的,中間人怎麼認識中年人的?又是誰第一次敲暈的我?老先生又怎麼會預料到我的?想想頭疼的緊,可眼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想明白了?”女子站起身來說。
我搖頭說,“你既然是狐族,我本與你也無冤無仇,你放我出去,我不再幹預這個事情怎樣?”
女子冷笑道,“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信不信由你,可是你也不一定能困住我太久,到時魚死網破,對大家都不利吧?”我也冷冷的說道。
“噢,我就不信你能抵擋一切誘惑。”說着女子慢慢褪去衣衫,我看到皮膚很白,看的我嚥了咽口水,這……
女子看我如此這般,嘿嘿笑着說,“我就說嘛,男人都難過美人關,哈哈!”
我正沉浸於其中時,突然耳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說,“你個混賬東西,那都是幻覺,還不快咬破舌尖,脫出此地!”
那是師父的聲音!我一個激靈醒悟過來,忙咬破舌尖,存了一些血水於口中,快速噴向那女子,隨着血水過去,女子嚎叫了一聲,平地裡起了大風,刮的我睜不開眼睛,大風過耳後,一切歸於平靜,當我再睜開眼睛時,我已又身處大宅之中。
我站起身子,環顧四周,大宅依然靜悄悄,沒什麼變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偶見身上有幾根細細的毛,似乎是那女人留下的,看來那“東西”真的出現過,忙將其撣去,後又整理衣服,跪倒在地喊道,“多些師父搭救。”
做完這些,我看時間已過去三個小時,再也不敢耽擱,忙跑出大宅,叫上小白開車回去。
路上小白問我,“怎麼進去這麼久?”
我簡單說了裡面的遭遇,小白嚇得一愣一愣的,後又和我說,“原來夢中的‘東西’是真的。”
我點頭說,“是的,那你知道你老闆怎麼惹上這禍害的嗎?”
小白搖頭道,“我只是知道大概,但也不能與您講述,老闆曾三令五申不准我們對外人提起。”
“我說兄弟,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藏着掖着?”我有些急躁的說。
小白還是搖頭,什麼也沒有說。
我只能乾着急,接下來無話,我繼續嘬了兩口酒,那瓶已經空了,便扔出了車外。
到了賓館,天已漸黑,看我回去,中年人問我怎麼樣?
我落座後,把我下午遇到的情況原本說了一遍,幾個人聽得入了神,我說完後,又問中年人說,“現在能否把你的秘密告訴我了?”
中年人聽完沉默,點了支菸,然後打了個響指,示意幾人出去,中間人本想留下,被我拒絕,因我不想讓他過多牽扯其中。
幾人走後,中年人嘆了口氣說,“既然先生已經和她真正遭遇了,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不過我想先問先生一個問題,可好?”
我點頭說,“你問吧。”
“先生,您會同情背信棄義的人嗎?”中年人問完問題,掐滅香菸,往後靠了一下,這是準備要講一個很長的事情的節奏。
“我想我不必回答了,我已趟了這渾水,你想她能讓我安然置身事外嗎?”
中年人聽完苦笑道,“是啊,那東西怎麼會善罷甘休呢?因爲背信棄義的人,是我。”
接下來,中年人用了半天時間,講述了一個曲折離奇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