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卻緊摟着她不放,薄脣在她的耳側遊移,熱氣蔓延,嗓音低啞至極,“溫如初,過河拆橋你是練得爐火純青了啊。”
過河拆橋?
她什麼時候過河拆橋了?
蘇宸倏地一個翻身,溫如初整個人又被壓到了他的身、下,她瞪圓着大大的眼睛。
蘇宸看着她,慢慢又道:“本來我也困了,但你又拉着我問東問西的,我一下又精神了,你卻要睡了,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溫如初頓感無語,這算什麼過河拆橋嘛,根本就是他歪理一大堆。
“我不過就問了兩句而已,自己心思不純別賴我身上!”溫如初忿忿反駁着。
蘇宸脣角擒住一抹笑,倒也不否認,“那就不賴你,賴我吧。的確是我心思不純……。”
他承認,他的確心思不純,他不只承認,他還要付諸行動。
懶懶的話語一落,他的脣再次壓下。
溫如初簡直是想要咬了自己的舌頭了,真的是多說多錯啊。
但蘇宸近日連番的索求真的讓她極是吃不消,原本想着今晚能夠好好地休息休息,結果他又興致勃勃。
她就真的不明白了,天天如此,他怎麼還有這麼多精力。
難道……真的是那兩年憋得慌了?
溫如初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蘇宸的手已直接往下,直攻堡壘,惹得溫如初一聲悶哼。
“認真點。”
蘇宸的嗓音沙啞,帶着懶懶的慵懶之音飄入耳中,十足的酥麻。
溫如初還想要抵抗,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被帶了去,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見絲毫沒有抵抗之力,溫如初只能咬着脣,低聲地在蘇宸耳邊說了句,“記得帶、套!”
還是那四個字。
她仍是堅持,要小孩可以,但等小蘋果大一點再說,他們還年輕,這事根本不用急。
然而蘇宸只勾了勾脣,眸光沉沉,深不見底,沒有回她,下一秒,已挺、身闖入她的身體。
溫如初的意識漸漸迷離,雙手無意識地攀附着他,在一波一波的撞、擊中,與他共赴天堂。
溫如初今日實在是太過疲累,中途的時候就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而蘇宸結束的時候,她已歪着腦袋,差不多沉睡了。
蘇宸微喘着氣,黑眸深眯起,感受着高、潮給他帶來的銷、魂蝕、骨,好半晌才慢慢平復下來。
他看着身、下面色潮紅,泛着極致紅豔,極其魅惑,卻已無意識地夢周公,當真是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他伸手,大掌輕撫過她的臉龐,將黏在她臉頰上的一縷髮絲撫開,俯首,薄脣在她的紅脣上印上一吻。
……
溫如初第二天無不例外地在腰痠背痛中醒了過來,她一邊撫着腰,一邊咬牙切齒地坐起身。
蘇宸這個禽、獸……
不對,他應該是禽、獸中的戰鬥機纔對!
她小手攥成了拳頭,在自己的後腰處敲了敲,稍稍好受點,才起了身。
只不過,當她眼睛無意識地掃過牀頭櫃旁的垃圾桶的時候,眼神稍凝了凝。
垃圾桶裡只有些許紙巾,其他什麼也沒有,也就是說……蘇宸昨天又沒有……做安全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