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初不想與紀嬌倩糾纏,繞過她直接走,朱隋鬆開了她,跟上溫如初的腳步,紀嬌倩揉着發紅的手,內心的委屈和憤怒齊齊地涌了上來。
她想也沒想地朝着溫如初的背影冷聲嘲諷,“走的這麼快心虛啊!之前還說你多愛多愛珞衡呢,現在不過纔多久啊!這麼快就傍上了另外一個男人!溫如初,你真虛僞!”
“也對,你這樣的女人也就只會這麼一個本事了!不然憑你自己,你怎麼在娛樂圈立足啊!前些日子不還差一點就被踢出了娛樂圈嗎?不趕緊傍着一個,你還怎麼活下去啊!”
溫如初的腳步,猛然地頓住了。
說實話,紀嬌倩說她什麼,她都可以不計較,因爲她就沒把紀嬌倩當回事兒,唯獨有關於珞衡。
這是她的禁區,她不容許任何人跨越。
溫如初原本不想與她一般見識的,可有人偏偏不知死活地想要撞槍口上,好,那她就成全她。
溫如初轉身走了回來,站定在紀嬌倩的面前,望着她那洋洋得意的美麗臉龐,紅脣輕啓,一字一字地開口,“我是傍了金主,好過有人,主動送上門都沒人要!”
“你……!”
紀嬌倩的臉色一邊,美麗的臉龐有一瞬間的扭曲。
溫如初的言下之意她自然聽得懂,那時候,紀嬌倩癡戀珞衡,越發地視溫如初爲眼中釘,然而珞衡的眼中只有溫如初一個人,紀嬌倩妒忌得發狂,發誓非要得到珞衡。
一次酒會上,溫如初恰好身體不舒服沒有去,紀嬌倩就趁機黏在了珞衡的身邊,把他給灌醉,然後帶到了她訂好的房間裡,主動寬衣解帶。
結果可想而知,珞衡憤怒地叫她滾,而且事後很不留情面地,當着衆人的面,叫紀家老大管好自己的女兒,不要動不動地隨便爬男人的牀。
那事一出,紀嬌倩整個淪爲圈子裡的笑話,足足有一個月都沒有在圈子裡晃悠。
這件事一直是紀嬌倩的恥辱。
紀嬌倩真恨不得衝上去撕破這個賤、人的嘴,但她忌憚着她旁邊的朱隋,死死地咬着牙,咒罵道:“溫如初,你別得意!只會靠着男人上位的賤、人,和你、媽一個樣。別以爲現在傍着太子爺了就高枕無憂,你連珞衡都留不住,太子爺豈是你這種人能夠高攀得起的,我看你還能得意多久!”
溫如初臉色絲毫不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放心,我得意得一定你久!”
“你……!”
要說吵架,紀嬌倩還真沒有吵贏過溫如初的,溫如初總是簡單一句話就能堵死她了,偏偏她又老是不自量力地要來找虐。
溫如初冷笑一聲,不再搭理她,轉身邁步離開。
徒留紀嬌倩一個人在原地氣得直跺腳!
紀嬌倩死死地瞪着溫如初的背影,眼中萃滿了毒光:溫如初,你不會永遠都這麼好運的!
她等着她徹底倒下來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