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溫如初這個女人,再次挑、釁了他的男性自尊。
蘇宸倏地冷笑,徑直吐出一句,“剛纔沒有,不過你現在有了!”
既然她不喜歡溫柔的,那他也不介意粗!暴!點!
什……什麼意思?
然而,溫如初已經來不及弄清楚這其中的意思,已經被男人的吻,再次覆蓋而上。
他的吻帶着怒氣,彷彿誰又惹到他了,毫不客氣地席捲過來,霸佔得滿滿的,讓溫如初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
而且他的力道很大,霸道異常,彷彿要把她所有的氧氣吸走,不留給她一絲一毫。
溫如初漸漸地感覺到氧氣的缺失,呼吸越來越困難,窒息的感覺讓她也忘了柔順,不由地雙手掙扎地推拒了起來。
媽蛋,這哪是什麼親、吻啊,這根本就是謀殺好嗎?
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蘇宸,那推拒的力氣根本撼動不了蘇宸半分,她只能一點一點地感受到氧氣一一消失,快透不過氣來了。
溫如初真的以爲她要成爲歷史上第一個因爲親、吻缺氧而死的人時,蘇宸這才大方慈悲地鬆開了她。
溫如初氣喘吁吁地倒在他的懷裡,貪婪地吸着氧氣,臨近死亡的恐懼讓她腦袋一時間也沒有迴轉過來,她當下就揪住蘇宸的衣襟,憤怒吼道:“混蛋你知不知道剛纔我差點就要……。”
窒息那兩個字,還在喉嚨裡,即將脫口而出的時候,溫如初對上了蘇宸的眼眸。
黑眸濯濯,眸光深不見底,如一片死潭般的,幽幽的閃着暗光,讓人不寒而慄。
溫如初的質問,瞬間就卡在了喉嚨裡。
該死的……
她怎麼忘記了,眼前這位是太子爺啊太子爺,別說他還沒有親死她,就算他真的親死她了,她也只有自個兒認了倒黴的份呢。
居然還敢質問他?
找死呢吧?
蘇宸薄脣冷冷地噙着一絲笑,嗓音冰冷,“差點就怎麼樣,嗯?”
溫如初瞪大了雙眸,重重地吞了吞口水,而後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硬生生地把喉嚨裡的那窒息的兩個字,換成了,“銷、魂、致、死。”
此話一出,溫如初自己都率先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天啊……她溫如初居然爲了拍馬屁拍到了這節操盡碎的地步,也可謂是第一人了。
蘇宸的黑眸閃了閃。
這女人果真是還是這麼不要臉!這種話,都可以隨便說得出來。
可是,偏偏就是對了他的胃口,他的怒火,無聲無息地,瞬間消失了。
該死的女人,唯一可取的,也就是這張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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