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的糾纏後,她覺得今天這男人尤其的粗暴和放縱。
到最後,陸晚晚幾近昏過去。
顧安南在結束過後,將**上的女人抱起來往浴室去。
她閉着眼睛,乖順的躺着,殘留的一點意識也讓她手指都懶得擡,任由他去了。
剛剛將她放進浴缸裡,陸晚晚身子動了一下,溫水裡似乎十分舒服,人又軟軟的躺在他胸膛。
“還不醒?”他低了低眉眼,眸子深深暗暗的,微抿的薄脣在她額頭上蹭着。
“困……”陸晚晚依然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聲音,像貓兒般的**。
他低頭在她臉上輕啄了幾下,溼潤的水汽中,黑髮緊緊貼在她瑩白如玉的臉龐上,精緻的鎖骨旁還有他留下的**痕跡,**滿滿。
不過想到剛纔的索求無度,最後還是放過了她。
將兩人身上清洗乾淨後,纔將癱軟在他懷裡昏睡的女人送到**上蓋好被子。
*
度假村的監控室內,顧安南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視頻。
旁邊則是一臉無語的邵之珩,時不時的看看時間。
“這視頻沒什麼問題。”邵之珩按了按太陽穴。
好好一個美的夜晚,他應該跟自己老婆相擁而眠。
結果凌晨的時候,被這傢伙一電話過來。
“你都看到了,她們兩個就是帶着你兒子回房間罷了。”邵之珩攤手,“不是我說,如果非要有什麼問題的話,也只能說,溫喬有話單獨要跟她說,藉着你兒子這個機會。但是從監控上,你不可能看得出來她說了什麼。”
顧安南沉着臉,依然一言不發的盯着監控。
如果他發現這女人利用陸晚晚,絕對不會輕饒,不管她是誰。
“想知道的話,除了問你老婆,恐怕只能問你兒子了。”邵之珩打着呵欠,“而且你都不困嗎?”
“墨墨一貫都是自己洗澡,她們就算說什麼,墨墨也不會聽到的。”顧安南終於開口。
“那你要是不願意問晚晚……就只能去嚴刑逼問溫喬?”邵之珩凝眉,“可那就打草驚蛇了。過了明天,不對,過了今天再問,也不遲,是吧?”
顧安南沉着臉,終於起身。
邵之珩如蒙大赦,也跟着起身。
“回去睡覺!”
“跟蹤器準備好了麼。”顧安南微微眯着眸子,“提前弄到她身上。另外,推遲上游艇的時間。”
“行,那正好多睡會……”他困得不行。
不過很快回想過來,他這是要更冒險了。
賓客是不知道晚宴在遊艇的,這島只是留着等那傢伙出現。
原本這次並非志在必得,現在是生怕那傢伙提前得到消息會不敢來?
“顧安南,我說清楚,不要鬧大了。”他提醒了一句。
這到底是他給許願的生日宴會,萬一那兩人玩命呢?
雖然可能性極低。
“這個你放心,不可能。”顧安南冷冷說完,轉身就走。
陸晚晚醒過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得厲害。
人被抱在一個懷裡,她一動,背後的人就開口,“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