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回到顧宅的時候,還在爲剛纔的事情遺憾。
如果今天沒有這個意外也好,但這個意外來了,她發現自己比想的要期待。
不過奇怪的是,顧安南這天晚上一直沒有回來。
她打電話過去,卻轉到了語音留言。
陸晚晚想了想,又打給趙晨。
“顧總?他已經離開公司了,好像突然有什麼急事。少夫人你不用擔心,最近顧總比較忙,還有木北先生在他身邊,不會有事的。”
聽到木北在他身邊,陸晚晚便也沒有說什麼。
“還有一件事,少夫人。顧總安排了飛機,後天送你去英國。”
“後天!這麼快?!”陸晚晚愕然。
“這件事是有點突然,本來顧總的意思是明天。不過,還是給你留了一天的準備時間。後天晚上之前,少夫人能將該處理的事情都交代好吧。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可以立刻我。”
陸晚晚只好說,“好,我知道了,我明天會將所有事情安排好。”
*
深夜的曼城,城郊的一處舊小區內。
一個三十多的男人一臉緊張。
“溫銳?”顧安南走他面前,“你母親呢?”
叫溫銳的男人一副儒雅的樣子,臉上不斷躺着汗水,“你們,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找我母親?她做了什麼事,欠你們錢嗎?”
“你母親在哪裡!”顧安南一字字的重複問,“你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見了什麼人?”
溫銳想到這裡,突然哭了起來。
“欠你們的錢,我一定會還的。我保證她不會再賭了行不行?”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我以後不會再讓她回來,欠你們的錢,我來還!”
顧安南快沒了耐心。
溫喬的外婆自從發現賭是可以**暴富後,便染上了賭癮,欠了不少錢。
如果沒有定期的意外之財,現在的溫家是不可能讓她這麼賭還能活得好好的。
木北拿出,指着溫銳,“我們不是找你們還錢的,所有事情交代出來,將你母親的下落說出來。”
溫銳嚇傻了,馬上報了地址,是曼城周邊一個小農村裡。
“我也是迫不得已,誰知道她這次輸了這麼多,實在沒有錢還。他們,他們竟然要我的手。我只有帶着她去鄉下避避難,醫院都不敢回去。我看事情已經過了這麼久,纔想回來看看,打算再帶點東西去鄉下。她有糖尿病,藥吃完了,我要回來拿藥。”
木北又查問了一番,溫銳被帶上車。
“他對他們戶頭上定期會出現的一錢來源一無所知,因爲太缺錢,所以也不敢去問銀行,怕問了之後就沒有了。存摺是溫老太太保管的,錢都是被她取走。他剛纔交代的事情,和我們先前查到的也能符合上,只不過,他們逃走的行蹤一直不被發現,可能有人幫忙。暫時不知道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有可能和匯款的人有關。”
“老太太找到後,連同溫銳一起送到紀家。”顧安南這才上車離開。
第二天一早,沒有任何耽擱,溫喬的舅舅和外婆被送到了紀邵陽安置溫喬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