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北迅速交代下去,開始徹查蕭夜和陸晚晚的身世。
只是事情過了這麼多年,想要找到線索太難。
“哥,現在還沒有少夫人的消息嗎?”木星急道。
“沒有,但是根據我剛纔的消息,至少這次被劫持,不是因爲要她腎臟的原因。”木北放下手機,“因爲陸可心這個樣子,算是蕭夜弄成這樣的。從他這麼對陸可心看,不論陸晚晚和陸可心是否配型成功,都不會是爲了給陸可心換腎。他一定另有目的。”
柏佑沉凝眉深思,“不論怎樣,現在似乎只有他知道陸晚晚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
蕭夜手裡夾着一支香菸,淡淡的氤氳升起,他的步子走進。
陸晚晚開始回想過去的每一件事,也想起前不久,許願還提到的。
即便蕭浪先前得罪過自己,但他這樣的人,不像是怕被顧安南打壓,就卑躬屈膝來管閒事幫她忙的人。
蕭浪在榕城幫了自己,說的是蕭夜讓他這麼做,因爲擔心他先前的無禮帶來什麼壞影響。
其實他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那件事中,還有陸可心的參與,而陸可心這幾年都在聽蕭夜的話……
蕭浪出的舒蔓,陸可心出的薛如和顧雲思。
也就是說,薛如和顧雲思母女鬧出的事情,就算不是他策劃的,他也脫不了干係,博取了一點她的信任。
畢竟除此之外,有顧安南在,他根本毫無機會跟自己有交情。
倘若不是這樣,她可能會忘記這個人。
到後來在加勒島的時候,她看到溫喬被擄走,情急下想起他在爲蕭浪的事情做彌補,所以告訴他,救了溫喬就對蕭浪的事情既往不咎。
她當時也沒有想過,自己對這個人那麼一丁點的印象,也是從他刻意的引導下開始的。
最後的結果,是溫喬被送到了西澤爾的面前,如果不是溫喬跳機,已經被西澤爾帶走了。
“你是西澤爾的人。”陸晚晚退後了一步,盯着他,“根本不是溫喬求你帶她離開,是你將她帶給西澤爾的。你用了什麼手段讓溫喬不出你?”
蕭夜靜靜的看了她一眼,拿下煙,承認,“威脅。”
莫寒勾着一絲淺笑,“我們可不是西澤爾的人,說起來,他這次能死這麼順利,你應該感激蕭先生。若不是蕭先生從中牽線,讓東南亞幾個毒梟跟他合作,加上他過於迫切的想要回那個女人,他也不敢這麼快就公開露面。”
“我真的應該謝謝他嗎?”陸晚晚譏諷的發問,“讓他們以爲我配型成功,難道不是他做的?”
“蕭先生!”陸可心不想聽什麼西澤爾,她只希望聽到自己還有一點獲救的機會,“蕭先生你救救我吧,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
“我說過,我給你藥,你也需要換腎的。”蕭夜淡漠開口,橫眼掃過他們父女。
“可是陸晚晚她的腎我用不了,蕭先生,你有辦法的對不對?你一定很早就想好了怎麼辦,一定還有人的腎臟我能用……”
“你說得不錯。”蕭夜耐人尋味的冷聲,徐徐而來,“我確實還知道一個可以和你配型成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