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南側頭,漠然的目光瞥向他,“還沒。”
邵之珩入座,聽了後說,“那你是真忙啊,離婚都沒空。最近約不到你人,看來不是你故意搪塞。”
兩人自從那天后,一直沒有見過顧安南。
即便是上,他也各種沒時間。
今天直接去了公司,總算是說動他出來,卻一個人都不再提勸和的事,彷彿對他和陸晚晚的離婚沒有絲毫意見了。
“對了,聽說你離婚後,孩子的撫養權給晚晚了?”邵之珩跟着問。
顧安南好整以暇的坐在一邊,聽了這話,淡淡道,“恩。”
“那我以後還能帶他們出去玩嗎?我都跟你兒子約好,以後讓他當我的投資顧問。”
紀邵陽笑道,“這種事情你問晚晚就行了,實在不行還可以讓你老婆出手。找他?他不是監護人了,他的意見不重要。”
邵之珩微微一笑,“說的也是。”
顧安南手裡的杯子,砰的一聲落下,“你們兩個是不是閒的?”
話音外的意思,明顯的就差直接說出來。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不用拐彎抹角。”
邵之珩迅速反問,“說了你就回答?”
顧安南毫無感情的聲音說,“如果今天找我出來是說這件事,那我就不必浪費時間了。讓許願不要插手,這事跟你們無關。”
紀邵陽打算說話,邵之珩使了個眼色。
正好服務生敲門,然後領着兩個人進來,“8號在這邊。”
“你位子什麼時候定好的?這家不是很難定嗎?”陸晚晚的話剛剛問出來,聲音驀地停下。
包廂內已經有了三個人,都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她的實現落在正對面的的男人身上,顧安南穿着深灰的襯衫,好整以暇的坐在那。
聽到聲音他擡起頭,五官深邃的臉龐俊美無儔,幽冷的眸子對上她的視線。
他神色很冷,一刻便移開了目光,嘴角抿出冷峻的線條,始終沒有開口。
彷彿他們不認識。
“是啊,是挺難定的。我看邵之珩定好了,就過來蹭一下。這家的龍蝦太棒了,我實在是太饞了。”許願很不客氣的拉開邵之珩旁邊的椅子,笑吟吟的對他們說,“你們不介意多兩個人?”
顧安南事不關己的把玩着玻璃杯,對服務生道,“倒杯水。”
“當然不介意。”紀邵陽笑說,“我正覺得我們三個男人有點冷清。”
許願拉着陸晚晚挨着自己坐下,陸晚晚沒法推脫,就坐了下來。
“他們當然不介意,我請客難道不能帶老婆來,何況孕婦嘴饞天經地義,你想吃什麼都可以。”邵之珩馬上讓服務生點餐。
許願笑眯眯說,“但是我還帶了一個呢,我把我女人帶來,你們也不介意?”
正親自給她倒水的邵之珩動作一頓,嘴角都跟着抽了抽。
“你再說一句試試。”邵之珩暗暗壓低聲音提醒,“我警告你多少次了……”
“那是晚晚又不是別人。”
“晚晚又怎麼樣?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兩個好到可以成天盤算着去瑞士領結婚證,你是我老婆,不是她老婆!”邵之珩橫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