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身體微微顫動着,嘴裡全是他的灼熱與激烈。
她泛着霞色的臉龐零散的落着幾根性感的長髮,被顧安南輕輕撩開。
男人的深瞳緊盯着她,大掌託着她,指腹慢慢的輕撫。
他微啞的開腔,目光火熱,“改天我去找醫生問問。”
“我問過了。”她立刻聽出他想問的時候,抱着他健碩的腰身,擡着下巴,目光狡黠,“你猜要多久”
顧安南聽着她軟軟的聲音,心裡像被什麼勾引着,要發瘋。
“故意”他目光沉了沉,逼近她,“不知道我記仇的寶寶遲早要生下來,你以爲自己能肆無忌憚多久恩”
她想到他一貫的索求無度,馬上擠出牽強的訕笑,下巴蹭了蹭他胸口,“前四個月不行,會有風險。”
“四個月”男人眼睛驀地一亮,那種狼一樣的目光讓陸晚晚甚至立刻就後悔了。
一看就知道,他肯定以爲整個孕期都不可以。
“四個月之後就可以了還剩不到兩個月。”
“不是,我還沒說完。四個月之後雖然可以,但是要非常非常小心。”她馬上補充,“就是,我說不行,就不行的程度。”
他含笑,拇指的指腹輕輕在她晶亮紅腫的脣上擦過,“寶貝,你不會隨便亂說的。”
陸晚晚笑而不語,總覺得他眼神太有深意。
“我覺得邵之珩第六個方案還可以。”她趁機說,“這樣我們多省事。”
“你確定第六個不是你隨便亂說的”顧安南斜目,一臉看穿她的樣子,“你若是想隨便選一個,一般都選第六個。”
陸晚晚:“”碰上一個太瞭解自己的人,撒個謊都困難。
“沒有啊什麼時候”
“沒有你不是一直都這樣”他挑眉反問。
陸晚晚想了一刻,“你爲什麼記這麼清楚”
顧安南也不知是不是被問住了,一時沒說話。
“是不是我什麼事你都記得很清楚”她睜大眼睛,像是要求一個答案,不等他回答,陸晚晚繼續追問,“我之前問過你一個問題,你一直沒回答我。”
他看着她,像是已經猜到了她要問什麼。
“紀邵陽有次跟我提到以前,他說你從來不討厭我,說我不是一廂情願的。”她停頓了一下,看着男人臉上微蹙的眉,“你迴避這個問題是不是因爲他是安慰我的”
“晚晚”
“如果你不回答這個問題,這婚禮就算了吧,你一個人去。”
“威脅我”他愣了一下。
陸晚晚眨了眨眼睛,“我就是想知道,但我只想聽實話。因爲他說的,我不太相信,你對我太惡劣了。就算他是說謊話安慰我也沒事,我就是想知道,保證不記仇”
顧安南微眯着眸子,她這種根本就不相信的態度,他說了她會相信
“真不說你真的不說”她心裡緊張死了,卻看到他緊抿的脣鬆開了一點又閉上。
難道是不忍心告訴她事實,所以纔會這麼猶豫
紀邵陽果然是安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