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顧雲思在他身邊實習，對他的行程很瞭解，否則她也不會因爲顧安南而特地過來。
“你怎麼也來了。”迴應的一句很簡單，嗓音清淡，聽不出任何情緒。
舒蔓臉上微紅，“我幾個朋友過來，邀我一塊，最近沒什麼事，就過來了。”
顧安南的目光在看到大廳另一端時，眸子驟然眯起一道冷光。
隔着人羣，他看到那邊的燈光下，陸晚晚一身黑色抹胸短裙，映襯着她瑩潤潔白的皮膚更加亮眼。
露出的部分無一處不完美的讓人晃眼，不知有多少男人的目光或直接或偷偷的看過去。
而她身旁站着的，赫然就是今天回國的柏凌雲。
她對面不知站着的是誰，諂笑着頻頻敬酒，她喝了一點後，就被柏凌雲擋了回去。
“顧大哥？”舒蔓正不知道應該對他說什麼，突然覺得他身上緊繃了起來，似是有看不見的寒氣擴散。
就連他緊握的拳頭上，都冒着青筋。
“我沒事。”隨着一個淡淡的聲音，他恢復如常。
只是在酒侍路過時，順手拿了一杯紅酒，遞到薄脣邊。
張嘴，一飲而盡。
然後將手機拿出來。
*
“劉總，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太能喝酒。”陸晚晚被柏凌雲擋了下酒，跟那位人高馬大的老總解釋了下。
“沒事沒事，小問題。”劉總大手一揮，笑呵呵的說，“喝酒嘛，能喝則喝，不能喝也沒關係。喝酒到底還是男人的事。陸小姐剛纔說，是MG在美國分部的記者……”
陸晚晚見對方正色問向了工作，也十分得體的回答。
這種時候，她體會到了有個男伴在旁邊的好處。
即便柏凌雲不幫她擋酒，他站這裡，只要推辭一下，很多人也不會勉強。
否則以她的酒量，真不知道能撐過多久，可能很快這酒會就呆不下去了。
不過她想，如果不跟柏凌雲在一塊，大概也吸引不到這麼多高層人士的結識，他們還是看着柏凌雲的面子。
柏凌雲倒也沒有太刻意，兩人雖然一起進來，但身邊的人一看就知道他們關係不是那麼親密。
他聊他的，她在不遠處和別人攀談，只是偶爾有人要碰杯時，他出現一下。
不多時，他接了個電話。
回來時看到陸晚晚還很入戲的和一個主持人聊天。
他走過去，等到人走了，說，“你還打算呆多久？”
“怎麼了？”陸晚晚聽他語氣似乎要離開，“我不久後有幾個專訪任務，想借這個機會，先熟悉下。”
柏凌雲拿着電話，“我突然有點急事，要提前離開。你自己一個人……”
“那你去吧，我當然沒事。”
一開始，她也沒有想過需要柏凌雲的這種從旁協助。
“好，有事的話，可以發個信息我。這裡面還是有我認識的人。”柏凌雲勾脣一笑，“平時吧，也就算了。你今天穿得這麼引狼，我怕你回不去，小墨墨和小悠悠找媽咪，我交不出人。”
“我真沒事，這麼正經的場合！”
柏凌雲剛走，她視線中，措不及防的有個人影撞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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