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南臉立刻黑下來,幽深的瞳子看向說話的女人。
警察聽到這麼被自己同伴出賣的,也是怔了下。
看向開車的男人,求證。
“你真的喝酒了,看我也沒用。”陸晚晚聳聳肩,事不關己的說,“酒駕很危險,還是遵法守法吧,顧少!”
顧安南黑着臉,找出駕照扔給交警。
手機馬上撥了電話出去,讓人開車過來。
交警在查看駕照的時候,看清楚了上面的名字,似乎有點耳熟。
再聯想到這輛價值好幾百萬的車……
在曼城,開這樣車的男人,應該沒有第二個叫做顧安南的。
“顧,顧先生,大概有些誤會。”交警冷汗直冒,覺得手裡的駕照是個燙手的山芋。
顧氏集團目前掌權人的駕照就在他手上,還被他扣了!
確定了酒駕後,罰款事小,駕照是要扣半年的!
他怎麼敢將顧安南的駕照扣半年,他哪能半年不開車?
到時候肯定還是要走路子把這件事給解決了,而他作爲沒收駕照的……
交警愈發不敢想。
剛纔面對豪車的那點正義感,頓時就在這個事實,以及車內男人冷壓壓的氣場下,被碾成碎渣。
交警求助的目光看向陸晚晚,希望她能夠說點讓人下臺的話。
比如,兩人鬧彆扭,開玩笑的之類。
結果她直接不說話了。
陸晚晚本來也只是一時口快,故意給他找點麻煩。
加上,如果他駕照真的能被扣,她就不用被他送回去。
顧安南出現在她住的小區附近,風險太大。
“沒有誤會。”顧安南掛斷了電話,“罰單給我,我助理會來將這輛車開走。”
“……”交警有點懵逼。
“怎麼,難道不能遵,法,守,法?”他一字字的反問。
交警不敢多說,硬着頭皮將罰單開出來,馬上撤離這輛車二十米開外。
他就是現在親自將車開走,交警也不敢攔。
顧安南拿着罰單,感覺到身邊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
“顧少,我看你還是自己等吧。我就先走了,這裡離我住的地方也不遠,那我們就再見吧。衣服我下次還給你助理,不會麻煩到你的。”
不準叫顧先生,她就叫顧少?
“我也不太想等,既然不遠,不如我們一塊走過去?”
陸晚晚再度咬牙。
走?只怕走幾個小時都到不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轉頭微笑,“那還是麻煩顧少你送我到門口吧。”
“葉宅早就是你的,爲什麼不回那邊住?”他將罰單放好,眸子朝着她一瞥。
“貴呀!”陸晚晚手撐着腦袋,輕鬆自得的語氣,眼睛看着窗外,“那麼大的宅子,這些年的管理費就不少。我要回去住,就要交錢了。我一個人,住那麼大房子沒有必要。還有請傭人打理的費用,比我租房子不知道高哪兒去了。”
“季容不給你工資嗎?”
陸晚晚笑着反問,“難道你公司的小職員,工資能負擔那麼大的豪宅?”
“你要是來我公司當小職員,多大的豪宅都負擔得起。”他雲淡風輕的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