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們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就知道了。”宋凝回答,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是柏佑沉從法國帶回來的。”
顧安南臉色沉下來,點頭,“過去看看。”
法國是西澤爾的老巢,從法國帶了人回來,至少意味着有他的線索。
看來柏佑沉至今沒有放棄將他找出來。
陸晚晚聽到法國這個地方時,心裡也思忖了一下,溫喬跟她說過,西澤爾的母親是法國貴族後代,那這個人和西澤爾是不是有關係?
跟着宋凝往醫館樓上走,走廊上封閉的嚴嚴實實,也特別安靜。
一直走過了拐角,一個穿着白t恤的男人剛好從一個房間出來。
他看到來人,迅速擡頭,如畫的俊眉在看到顧安南的時候訝異的揚起。
“佑沉表哥!”
“恩,最近如何?”柏佑沉微微一笑,目光在他們兩個之間轉悠了一下。
上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還單獨帶着顧安南的孩子生活,沒有告訴他的打算。
不過這樣也好,有人照顧她,自然比她獨自一人撫養兩個孩子的時候要輕鬆的多。
他至今都記得,當初她女兒生病時,她有多無助。
他和宋凝,還有柏凌雲能給予她的幫助太有限。
心理上的疲憊,大概這個男人才能安撫。
“挺好。”陸晚晚在這裡看到他很是驚喜。
話音剛落,旁邊的男人突然不冷不熱的插了一句嘴,“好?這樣叫好?”
柏佑沉不以爲意的一笑,“她只是不想讓我擔心,不過,很遺憾我還是知道了。抱歉晚晚,這個麻煩是我帶來的,如果不是我出現……”
“你不用這麼說。”
“不關你事。”顧安南幾乎是和陸晚晚同時打斷他,“這件事是針對我的,跟你沒有關係。”
他和柏佑沉沒什麼交情,但這個鍋不需要柏佑沉來背。
柏佑沉聳了聳肩,“先前我們多有誤會,很抱歉。”
“小事情。”
陸晚晚扭頭,看向顧安南,“什麼誤會?你們能有誤會?”
她最擔心的就是他們會有什麼敵對。
“我一直在追蹤的那個人,先前一直以爲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可能從事的事情差不多。如果這樣的話,可能我的名單上,會很頭疼的多一個他。幸好,後來才知道並不是這樣。西澤爾從事的跨國非法交易,都和他沒有關係。”柏佑沉只是一句帶過的解釋,“好了,你們先進來一下。我想晚晚的解藥,可能從她身上能看到一些貓膩。”
幾人走進房間,潔白的病**上,一個美麗的女人滿臉驚恐的抱着雙膝坐在那。
“溫喬?!”陸晚晚喊出聲。
溫喬身上穿着病號服,衣服乾乾淨淨,但她身上還是能看出不少傷痕。
她聽到陸晚晚的喊聲,也驚訝的擡起頭。
隨後卻只是咬着脣,低下頭,眸中含着淚光。
宋凝走過去,拿着測皮溫的儀器,在她身上掃了一下,“沒發燒了。她還是不開口?”
柏佑沉搖了搖頭。
“她怎麼回事?”陸晚晚其實已經隱約知道了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