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立刻看了看他手裡拿着的檸檬汁,“另一杯有問題?”
蕭浪只是略微的一眨眼,脣角重新邪肆的勾起來,“先拿着。”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陸晚晚接了過來,當然沒有喝。
“有人要害你,也有人要救你。”蕭浪手指輕輕高腳杯,不以爲然的嗤笑,“本少也真是有點爲難。可惜,我比較應該聽那個要救你的。”
她看着這個幾度不懷好意的人,臉上露出幾分可笑,“你……應該不是讓我要相信你的意思吧?恩?覺得我腦殘了,會相信你的話,你是不是還打算讓我喝上一口?”
蕭浪臉上不耐的笑,僵了下,“當然需要喝一口。”
陸晚晚呵呵笑了聲,眼神像是看一個弱智。
“如果我要給你下藥,會挑這個時間?會提前告訴你?”蕭浪妖孽的掀了掀薄脣,“如果你不喝,我可不知道想要讓你喝下去的人會不會覺得有問題。這是你反擊的好機會。雖說我也覺得,你一定是腦子進水纔會相信我,但沒辦法,因爲我也懶得編個讓你喝下去的理由。”
“誰?”陸晚晚拿着杯子,“薛如?顧雲思?”
剛剛那母女,可能就是這個意思吧。
“他們能指使得動你?”她眸子一眯,表示懷疑。
薛如母女不過是仗着在顧老夫人身邊的多年,蕭浪又根本不是顧家的人。
雖說這麼一來,她們嫌疑是小了,但是蕭浪爲什麼要聽她們的。
薛如母女能夠**到他的東西有限吧。
“不叫指使,只是給我一個好處。”蕭浪臉上也是不情不願的,勾着邪邪的脣角,餘光掃了一眼場間,手一擡。
不過很快,杯子送到嘴邊之前他記起來了。
“差點。我是手裡的這杯纔是真的不能喝的。”蕭浪乾笑幾聲,也是極爲可笑的說,“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告訴你,你還需要跟我去一個地方,你會不會覺得我瘋了?”
*
木星穿着低胸裙,將頭髮別好了,非常不習慣的穿着高跟鞋。
她遊走在大廳中,隔着數十米的距離看着陸晚晚的方向。
她皺了皺眉,舒蔓最近就給一個人打過電話,蕭浪。
看來還是受到了慫恿,或者說,她自己也沒有真的甘心。
平白被他人當做使。
木星只能遠看着那個方向,在發現陸晚晚和蕭浪一道離開時,她趕緊跟上去。
少夫人不至於這麼容易上當吧?
木星一邊拿出手機,一邊朝着他們方向快步走。
短信剛剛發出去,她擡眼就被一個身影擋住了視線。
“你讓開!”一看到來人,她有點沒底氣,卻語氣急切。
柏凌雲手裡拿着一杯紅酒,雲淡風輕的樣子,腦門卻還有點撞腫了的淤痕,“又在跟蹤誰?頭次看到你穿成這樣,好像不適合你。”
“我現在沒空跟你閒聊!”木星眼看着陸晚晚和蕭浪走遠了,手機給顧少的通知卻沒有任何回覆。
她馬上在場間看了一圈,卻只在最正席的位置看到顧少的身影,好像是小小姐摔倒了。
“柏凌雲你幫我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