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沒有精神病,我沒有病!你們要給我什麼東西!”薛如猛烈的掙扎。
“顧雲思注射後帶走,下半輩子就不用見面了。”木北冷冷的說完,從房間走出去。
背後只剩淒厲慘絕的尖叫。
*
純白的實驗室內,宋凝已經褪去了口罩。
她神色淡漠的對溫喬說,“可以出去了,監測顯示各個指標已經趨向正常。”
溫喬點了點頭,從中央的病**下來,推開玻璃門走出。
“喬喬,你沒事了?”陸晚晚看着瘦脫了形的人,那張美麗的臉龐彷彿纖弱易碎。
溫喬的臉色因爲很少見陽光,顯得更加蒼白。
她扯出了一點笑,“我沒事了,我說過會沒事的。宋醫生也說,我的各項檢查都沒有問題。”
陸晚晚遲疑着走過去,試探着伸手,卻又不太敢碰到她。
生怕自己一碰到,溫喬就會有什麼劇烈的反應。
溫喬主動伸出手,握住她,“我真的沒事,只是可能心理上會有一點習慣性的抗拒,過不了多久就會好。”
這種被下藥,又解藥的過程,她比任何人都經歷得多。
只要那個人不在法國,就會毫不留情的給她注射藥物,說唯有這樣才肯給她自由。
“真的沒事,你真的沒事!”陸晚晚抓着她的手,驚喜道,“你終於好了。”
她始終都記得,這次第一次看到溫喬的時候,她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任何人的靠近都會讓她戰慄起來。
也大概因爲,那些黑暗的過往她無法對任何人說,而那個時候,佑沉表哥他們即便知道她身體有問題,還是在不斷逼問她西澤爾的線索,給她心理上的創傷太大。
幸好在紀邵陽那一段時間後,她逐漸恢復了些。
“可是,我是女的啊。”陸晚晚突然想起來,轉頭對顧安南說,“你試試。”
顧安南臉色登時就黑下來,怒不可遏的瞪着她。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咳。”溫喬將手收回來,小聲提醒,“晚晚,不用試了。”
陸晚晚剛纔只是口快,沒想那麼多,只覺得碰下手而已。
看到顧安南的臉色,才覺得他恐怕很介意。
“那……就不試了吧,他不願意。”陸晚晚吐了吐舌頭,“放心,紀邵陽很快就來了。”
溫喬聽到紀邵陽的名字,怔了下,臉上的微笑頓時有點難看。
顧安南黑着臉,脣抿得緊緊,聽到那句‘他不願意’,他掉頭就走。
難不成,她就很願意?
“晚晚,我真的沒事了。顧少他走了,你快去吧。”溫喬給她使了個眼色。
“他大概是去給邵陽哥打電話了,沒事的。喬喬你現在有什麼感覺?”陸晚晚關切的問,“用瞭解藥後,就與常人無異了嗎?”
溫喬眉頭不禁蹙了一下,擠出笑容,點頭,“恩,用瞭解藥,沒事。”
陸晚晚看到她臉色,真想咬一下自己的舌頭。
她都在說些什麼啊!
這藥是杜絕性生活的,她問溫喬用瞭解藥就沒事,一定是讓她想起不願意想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