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炎覺得自己很冤枉,他不過是表了個態嘛,怎麼就好像惹上了帝豪大人呢。
求不要再彪寒氣了好不好,背後真的好冷好冷,好傷不起啊,求放過!!!
顯然我們的帝豪大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更別說他那怨念的小眼神了,完全是無視了個徹底。
“炎哥,謝謝你,不要理修,他就這樣。”詩琪心情很好的調侃道。
立馬換來時景修不甘的拉着詩琪的手,不停的搖啊搖,完全就是一個撒嬌的大型犬。
詩琪正想要說什麼,卻無意間瞟到時景修右手上有紅色的痕跡,立馬抓住他的手,拿到自己眼前。
“修,你怎麼不說,痛不痛,對不起,對不起。”看着上面已經乾枯的血跡,詩琪的心正在不停的滴血。
她知道這是她之前在洛家的時候弄出來的,當時她的情緒實在是太躁動,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人的狀況。
更別說還要去了解周圍有什麼不對勁了,出了洛家之後,她的情緒也沒有好多少。
一直都沒有注意到,要不是剛剛她無意間看到,時景修是怎麼都不會讓她發現的。
時景修看着詩琪眼裡都快要冒出水晶,立馬心疼的摟着她哄道:“小琪兒,我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自責。”
“這不是你的錯,不要傷心好嗎,你傷心我也會難過的,難道你忍心看我也難過嗎?”
詩琪淚眼婆娑的看着時景修,心裡除了感動還是感動,她的心被團團的幸福包裹,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到了心坎裡。
可心裡卻也很難過,她明明如此愛時景修,卻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發現他的不對勁。
這也就算了,居然還讓自己傷到了他,這真是太糟糕了,她發誓,再也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出現了。
她不準別人傷害他,就算是自己也不行。“修,你不要這麼縱容我,會被你寵壞的。”
“正好,寵壞了,就沒人敢要你了,那你就只能跟我在一起了,永遠都離不開我。”
“這樣算起來,還是我賺了。”時景修輕輕的碰着詩琪的臉頰,珍惜的玩笑道。
詩琪捧起時景修受傷的手,放到脣邊,輕輕的親吻,伸出舌頭把上面的血跡一點一點的****乾淨。
那寶貝溫柔的動作,就好像是最虔誠的教徒,正在做着最神聖的事情。
完全沒有讓人覺得有一絲一毫的猥·褻和色·情,反而那畫面美得讓人無法直視。
時景修的眼神越來越柔和,好像恨不得把詩琪整個人都揣在兜裡,隨身攜帶。
可眼裡也沒有絲毫的欲·望和褻·瀆,他完全就是把詩琪當成了他的信仰,一生一世唯一的信仰。
亦萊蒔幾人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兩人互動,明明兩人之間沒有多餘的動作,卻讓他們都覺得,這倆人身上好像披滿了霞光。
在這寧靜的午後,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的金黃色,暖洋洋的灑在包廂的角落。
那麼的溫暖,那麼的柔和,那麼的讓人着迷。
“他們會幸福的,我希望他們能夠永遠這麼幸福下去。”經年輕聲呢喃道。
她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相似之處,不論是親情還是處境。
現在看到跟自己相似的人,找到了別人無法替代的幸福,真的很高興。
尤其這個人還是自己的好友,想要守護的夥伴。
人一生中能夠遇到幾個懂自己的知己,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詩琪是第一個懂她的人。
也是第一個對她伸出手的知己,不論是這份機遇還是這份情,她都會牢牢的記在心裡。
萊蒔手指輕撫着酒杯,靠在矜笙肩膀上,聽到經年的話,笑着回道。
“是啊,他們的幸福看起來時時刻刻都在演繹,可是真的品起來,卻是讓誰都嫉妒這樣的濃情和信任。”
“可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這樣嗎,不論遇到什麼事情,第一反應都不是去懷疑,也不是去證實,而是去支持。”
“有時候,我都很羨慕詩琪,但是我知道詩琪值得這樣的陪伴和守護。”
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繼續道:“若說是以前的話,我或許會不敢相信詩琪能夠虜獲帝豪大人的情。”
“但是現在的詩琪,大家都有目共睹,這樣優秀的一個人,要是都無法擁有人人羨慕的愛情,那就真的是太不公平了,不是嗎?”
她跟詩琪這麼多年一起走過來,對她的以前的記憶實在是太清晰了。
可這又怎麼樣呢,人都是會改變的,她們會變,詩琪會變,所有人都會慢慢的發生不一樣的變化。
只是看自己怎麼去把握罷了,而她會珍惜這種變化,因爲只有越來越清醒才能越來越強大。
強大了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詩琪有句話說的很對,未來只有掌握在我們自己手裡,才能去活的肆意。
經年微笑着靠在沙發上,對着萊蒔舉了舉手裡的酒杯。
“那就讓我們來好好守護大家都羨慕的情誼吧,誰說女子不如男,我們來賽一場怎麼樣。”
萊蒔脣角一勾,伸手撥了撥垂落到肩膀上的頭髮,笑的嫵媚妖嬈的回道。
“好啊,賭注是什麼,沒有彩頭可是沒有動力的呢。”
“彩頭啊,這還真是一個需要思考的問題呢。”經年手指輕敲着桌面,思考着。
“c國一月遊,輸的人全包,怎麼樣。”詩琪插口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詩琪已經把注意力放到萊蒔和經年的對話上,所以纔在這個時候來上一句。
其實詩琪也是想的這段時間大家都很辛苦了,可以借這個機會,出去放鬆放鬆。
顯然,萊蒔和經年都很樂意,萊蒔的設計已經開了頭,因爲心安靜不下來,所以也沒有貿然去繼續。
這下要是能夠出去走走的話,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不過她倒是還沒有忘記,朝顏現在還沒人坐鎮,要是她走了的話,估計經年真的要跳腳了。
“你們可不能忽略我們呢,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能夠不把我們算進去。”
即墨炎立馬開始哭訴,他也是被這幾人勾起了興趣,以前沒有認識詩琪她們的時候,他們基本上除了天天玩還是天天玩。
但是這個玩可不是像現在這樣讓他們就算是累死了也感覺到很舒服的玩,完全是爲了身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