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詩琪就被時景修從牀上挖了起來,美曰其名是幫她搬家。
實際上不過是想要快點把小琪兒拐到他身邊去,時時刻刻的看着、守着、護着。
自然的暫時住在他家的莫淳也被吵了起來,變成了苦力,即墨炎幾人就更不用說了,一開始就是算好了不能遺漏的人。
好不容易纔把東西全部收拾好,就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還好他們定的記者招待會是在十點整。
等到幾人把東西整理好,剛好九點四十,在開車直接去了朝顏。
本來時景修的意思是直接在夢寐娛樂城舉辦的,不過詩琪拒絕了。
一行人到的時候,‘今日’的主編和一干人等已經全部到位,設備是最爲專業的東西,就連現場的佈置,都是‘今日’的人弄得。
美曰其名是女神大人已經給了他們太大的殊榮,不幫女神大人做點事情,他們心裡過意不去。
詩琪也沒有拒絕,既然有人動手,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反對嘛。
“詩琪小姐,帝豪大人,您們來了。”‘今日’的主編快速的迎上去打着招呼。
“怎麼樣。”時景修沒有廢話,而是四周看了看,才問道。
“帝豪大人請放心,今天這裡到場都是該來的人,不該來的我們也悄無聲息的放進來了。”
主編很精明,之前被時景修點了一下,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在來之後,詩琪已經給洛盛天傳了一分資料過去,那是一份親子鑑定書。
上面赫然顯示的親子關係爲百分之九,也就是說,是親生的可能實在是太小了,就連後面的判斷就是非親子關係。
詩琪不敢給爺爺打電話,並不是害怕,她昨晚睡覺之前就已經全部想通了,不敢打電話,只是擔心爺爺還沒有平息下來。
再一聽到她的聲音,會一下子情緒太高,從而影響到身體的健康。
也已經囑咐好清顏,一定不能讓爺爺看到今天的直播,等過兩天了再把事情告訴給爺爺。
要是沒有做好完全的準備,詩琪也是不敢這麼大意就直接上來的。
至於洛家的幾人,她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擔心,他們要出來鬧事,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更何況現在羅嵐在局子裡面,洛青蘿在精神病院,只剩下一個洛燁。
他就算是能夠鬧出事情,也翻不了天,因爲沒人會給他這個機會。
詩琪坐在正中間,時景修坐在她的左手邊,右手邊坐着的是寧少初。
萊蒔矜笙他們都到了,全部都在第二排,延伸到了兩邊,從正面看的話,就會發現是一個w字型,詩琪就處在那個突出點。
兩邊和身後看起來就好像是圍繞着她,把她牢牢的護在中間。
不知道是刻意安排,還是無意爲之,但開始直播之後,絕對能夠因此收到不一樣的聲音,且還會十分的繁盛。
主編調整好攝像頭之後,對着已經就坐的幾人打了個ok的手勢,便立馬進入了全部待機狀態。
詩琪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微笑,就好像今天她來這裡只是喝茶看戲,並不是想要公佈什麼大事般。
“各位中午好,今天把大家都麻煩到這裡來,是詩琪有兩件事需要公佈。”
“不管大家對我有如何的看法,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因爲我在乎的,只有那麼幾個人。”
“只有先得到別人的尊重,才能讓自己被別人尊重,所以尊重我的人,我會回以雙倍的尊重。”
“當然的,那些只會在我身後挖是非的人,不用我說,他們就該有自知之明。”
詩琪聲音平靜,語氣輕緩,脣角微微上翹,襯着精緻美麗的臉龐讓人幾乎無法移開眼睛。
上身依舊是湖藍色的針織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毛呢短外套。
下·身修身的白色牛仔褲,黑與白的極致對比,明明是很鮮明的顏色,在她身上,卻有種融合的溫暖感。
能把這樣兩個經典色穿成這樣,恐怕也只有詩琪了吧,因爲她周身通透的氣質,纔會讓衣服成爲了她的陪襯。
別人都說人靠衣裝,她卻偏偏是衣靠人裝。
沒人能說清楚那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很好看,很驚豔,卻無法形容出那種驚豔。
詩琪也沒有管下面那些人的竊竊私語,繼續說道。
“所以今天能夠到這裡的,都很幸運,我也就不廢話了,浪費大家寶貴的時間是很不對的。”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眯眯的樣子,很是喜人。
“第一件事,我想有媒體應該知道了,我並不是洛家的血脈,這份親子鑑定書,等下會有人送到各位手上。”
“絕對保證大家人手一份,不用擔心拿不到。”
“第二,關於洛家的存亡,只要有我洛詩琪一天,洛氏就永遠不會衰敗。”
“它依舊是京都四大世家之一的洛家,只是有一點希望大家記清楚了。”
“它的所有人是我洛詩琪,它的最終決策人是我爺爺洛盛天,這份公證書會連同之前的親子鑑定書一併傳給大家。”
詩琪動作優雅的拿起桌子上放置的文件,一份一份的展示給大家看。
本就是直播,所以現在看到不僅僅是在場的這些媒體,還有電視機前的觀衆。
要說之前大家都在猜測女神大人爲什麼要開這場記者招待會,那麼現在他們卻都在不停的唏噓。
不是洛家的血脈,這幾個字看起來很好理解,品起來也很好理解。
可真的算起來,那就真是讓人不得不側目了。
難怪洛家以前那麼對待洛詩琪,原來真相竟是這樣嗎?
這消息一出,瞬間閃瞎很多人的眼,完全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東西。
“下面大家會有一個小時的提問時間,在十二點之前。”
“時間一過,大家都該去吃飯了,要知道,不按時吃飯對身體可不好。”
詩琪何嘗不知道下面人心裡的震撼,又何嘗不知道那些正在電視機面前圍觀的人,有多麼的不可置信。
可她就是這樣,偏偏不按常理出牌,要是其他人遇到這樣的事情,肯定是躲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如此不管不顧的公之於衆。
或許有人會說她傻,也或許有人說她腦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