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言好久都沒有回到自己從前住的公寓了,發現一切都蓋了一層的灰塵,她皺皺眉,想必又要好好打掃一番了。
雖然心裡亂的厲害,但是她還是儘量不讓自己想這些事情,古鷹來很快就會知道這消息,想必總也避免不了一場爭吵的。
她默默的掃着地,擦着桌子,感覺心裡很憋悶,卻又忍住了,努力擦着桌子,皺緊了眉頭。
冰箱裡什麼吃的也沒有,她不得不出去買東西,剛開了門,就發現古鷹來已經站在門前,似乎是要大力敲門的樣子。
古鷹來看到白雅言,一把將她拽進了屋子裡,毫無憐惜的將她摔在了沙發上。
白雅言有點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問他:“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古鷹來憤怒的將一張報紙摔在她的身上,說,“這是怎麼回事?”不過一天沒有見面,她居然就給他戴了這麼大一頂綠帽子!是個男人誰能夠受得了!
白雅言冷靜下來,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白雅言,你再說一句!”古鷹來沒有想到白雅言居然連解釋都懶得解釋,難道她不應該祈求他的原諒嗎?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她真的會背叛他!
白雅言別過臉不看他。
古鷹來抓住了她的手腕逼近她,問她:“告訴我那是不是真的?”
白雅言心內閃過一絲猶豫,可是還是答道:“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樣子,我沒什麼好說的。”
哪怕她說一句真的不是那樣子他都願意相信的!古鷹來看着她,明明前天晚上她還口口聲聲的對他說她愛他,親熱的叫着老公纏綿,爲什麼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一切都變了。
古鷹來因爲她的漠然而憤怒,他一把將她推倒在了沙發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對她說:“我不會相信你說的話,我要親自驗證!”
“古鷹來,你是不是瘋了!”白雅言被他粗暴的壓在了身下,看到他下巴還有點鬍渣,以及他那帶了一點血絲的眼睛,就明白他爲了找她幾乎刮鬍子都來不及,睡覺嚴重不足!
古鷹來將她最後的衣物褪去,此刻只聽見白雅言疼痛的叫聲,他此時此刻憤怒到了極點,看着她痛苦的皺眉,對她說:“你只能是我的!白雅言,你休想欺騙我!”
白雅言痛苦不已,拍打着他,對他說道:“你放開我,古鷹來,你這個瘋子!”
古鷹來怒不可竭:“沒錯,我是瘋了,徹底的被你逼瘋了!你說過你愛的人是我。我們還有孩子,你難道忘了嗎?”
白雅言眼裡含着眼淚,聽到他說孩子也憤怒了,說:“我們的孩子都死了,你不要再說了!”
難道她還在爲那個死去的孩子傷心嗎?因爲這樣所以才和楚凌風一起作秀嗎?他將她按在身下親吻着掙扎的她,對她說:“我們還會有孩子的,相信我。”
“你放開我!”眼前的男人居然如此的瘋狂與可怕,讓她不由自主的害怕,她想脫離他的禁錮,可是卻無力擺脫。
古鷹來附在她耳邊對她說:“你的身體比你更誠實,你永遠都是我的。”他相信
那些都是假的,不會是真的,全都是白雅言用來氣他的,不是嗎?
白雅言羞憤難當,明明自己要離開他可是卻如此不爭氣的依舊在他身下承歡,她的身體的確比她誠實,無可救藥的愛上了眼前的男人,她的心柔軟了,可是想到已經選擇了這條路便覆水難收的時候,她又將心加固了,重新堅硬了起來。
她冷笑的看着古鷹來,說:“沒錯,我的身體的確很誠實,因爲我就是喜歡和男人上牀,僅此而已,你對我而言,不過是發泄慾望的工具而已。”
古鷹來眼裡僅有的溫柔也消失了,聽了她的話後難以置信的看着她,沉聲的問:“你在說什麼?”
白雅言躲避了他直直的目光,說:“我不愛你,我只是愛你的身體而已。”
“白雅言!”古鷹來叫了她的名字,忽然間冷笑起來,笑的讓白雅言渾身發冷。
“你笑什麼?”白雅言忍不住問他。
古鷹來停止了笑,冷冷的看着她,說了一句:“我的確錯看了你。”
一句錯看,讓白雅言內心的什麼東西瞬間碎掉了,似乎是他們之間的愛情,又似乎是對他最後的希望。
“沒錯,你是錯看了我。”白雅言不敢看他的眼睛,也重複着說了一句。
古鷹來俯下身來,看着貌美如花的白雅言,這讓白雅言害怕,她想要推開他,可是根本沒有用,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
古鷹來勾勾嘴角說:“既然你喜歡我的身體,那我們也應該好好玩玩,不是嗎?”
“你要幹什麼?”白雅言一愣,本來以爲他會放手,難道他又要……
古鷹來從她的身體裡出來,收拾好,穿上了衣服,這讓白雅言鬆了一口氣,可是想要起來卻渾身無力,剛纔的折磨太過於兇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弄的散架了。
古鷹來穿好衣服後,看了她一眼,白雅言慌亂的遮住了自己的身子,一臉的狼狽。
古鷹來對她說:“我們離婚吧,你,淨身出戶。”說完,他便冷漠的轉過身開了門出去了。
白雅言自然是知道這是唯一的結果,也是她等待了很久的結果,只是當真的被古鷹來說出口的時候,她卻感覺心再一次的徹底碎掉了,眼裡涌出了淚水,一切,一切真的都結束了!
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傷心的大哭起來。
她,她是真的愛他的,可是沒有辦法啊,如果她不這樣,他的名聲怎麼辦?還有他的上市公司該怎麼辦?股票會一落千丈的不是嗎?與其讓他出軌不如自己“出軌”,再見了,古鷹來,我們真的可以徹底的結束了!
白雅言在那裡痛哭了一會兒,走到了浴室裡,在噴頭下洗着自己的身子,透過蒙着水汽的鏡子,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吻痕,這是古鷹來在她身上瘋狂的結果,她輕輕的撫摸着這些吻痕,像是離別的果實,異常的苦澀,卻又難以割捨。
他對她的愛如此的強烈,他對她的恨也如此的濃烈,而她不得不拿着“刀子”在他的心裡划着,也在她的心裡划着,是她毀掉了一切嗎?
她蹲在了地上,不知所措的抱着身子,又一次忍不住哭了
起來,不知道爲什麼,這天的眼淚很多,很多,多到她情不自禁,怎麼忍都忍不了。
只有真正的離開,才知道離別的痛苦,只有真正的結束,才知道原來愛讓人如此的絕望和痛心。愛情,如此的折磨着彼此卻又吸引着彼此靠近,在一切分奔離析之後,卻還帶着一身的傷痕眷念着彼此,無論白雅言,還是古鷹來。
古鷹來飛速的開着自己的跑車上奔馳着,也不知道開了多久,超過了多少的車輛,一個漂亮的剎車,將車子停在了一處空曠的郊外,他的眼裡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以及痛苦,手緊緊的握着方向盤,看着前方,感覺難以呼吸的痛蔓延開來。
該死的女人,居然被這個女人玩弄了他的感情!
七年的愛又如何?終究換來的不過是一場鬧劇!
可是他不甘心,在痛心的同時又有無盡的火焰從心內涌上來。付出了那麼多,換來的卻是背叛,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他打電話給文森:“幫我起草一份離婚協議書,讓白雅言在上面簽字,告訴她,星期一早上九點民政局見!”說完不等文森說話他就將電話掛斷扔在了一旁,自己將臉俯在了方向盤上。
白雅言,你今天這樣做可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麼?
古鷹來正在煩躁的時候,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他擡起頭來憤怒的想拿起手機摔碎,卻看見是白梓琳的來電,她爲什麼打電話來?
雖然異常的煩躁與憤恨,他還是接了電話:“幹什麼?”沒有好脾氣的他生硬的問白梓琳。
白梓琳愣了一下,還是柔情滿滿的說:“你有空嗎?我想和你見一面,有點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
“什麼事情?現在說就好。”他感覺白梓琳像個揮之不去的幽靈,讓人心生厭惡。
白梓琳卻堅持的說:“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在古亭咖啡館等你,快來吧。”白梓琳熱情的說着,還笑了笑。
古鷹來將電話掛掉,不想理會白梓琳。沒想到白梓琳又發了信息給他,說:“如果你不想見報紙的話,就過來吧,很重要的事情。”
古鷹來冷哼一聲:現在的女人究竟怎麼了?動不動就見報?都學會威脅男人了嗎?古鷹來將車調轉了車頭,向目的地駛去。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值得白梓琳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他!
古亭咖啡館裡,白梓琳優雅的坐在靠窗的位子裡,拿着那份報紙正在看着,看到那牀照的時候,很是滿意,但也沒有任何表情,看到妹妹白雅言上了報紙,她的心情還真是愉快。
將報紙放下,看看窗外,感覺這午後的陽光也很不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此話還真是不假。
古亭咖啡館的門開了,古鷹來高大的身姿出現在門口,白雅言朝他揮了揮手,看見他繃着一張臉,一言不發的朝她走過來,心裡就一陣的激動。
他來了,自己的機會也應該來了呢!白梓琳在心裡默默的想着,嘴角揚起一絲微笑,看着古鷹來坐了下來。
“說吧,有什麼事情找我。”古鷹來坐下後,打發了服務員,看向窗外,對白梓琳,連一個正眼都沒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