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公寓內,一處正常的窗戶旁,一個男人擦拭着一把槍,順便看一眼長長的望遠鏡裡面的情景。
他看到對方將窗簾拉上,便將煙扔到地上,用鞋子狠狠的踩滅了那點火星。
“這個古鷹來,果然大白天都來這套。”他的笑帶了一絲不屑和幾分輕蔑,將槍放入懷中,而後站了起來。
從剛纔玫瑰花以及彼此親暱的程度來看,的確倒是古鷹來的最愛,那麼等到古鷹來離去,就應該有一場好戲要上演了!
男人在屋子裡踱步了一會兒,又來到了窗前,直到看到古鷹來從對面的公寓門出來,上了邁巴赫,他纔再次從椅子上站起來。
是時候行動了。
男人來到鏡子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十分整潔乾淨,他那張俊美的臉總是太惹人注目了,他也沒有辦法,誰讓這是天生的呢?
微帶着一些自戀的男人就這樣走下了電梯,來到了對面的公寓,而後按了到達20層的電梯按鈕,輕鬆的上了20樓,停在了古鷹來的公寓前。
那個女人應該就在這裡面了,想必現在還在沉睡中吧?
他看了一眼四周,現在並沒有人,但是他擡起頭,看到那幾處攝像頭時,便迅速的出手,幾枚小石頭同時出手後,就聽見攝像頭髮出幾聲脆響來,紅燈滅了,玻璃渣在下方橫躺着。
K露出一絲微笑,接着他從懷裡掏出一張房卡來,那是他特有的一種高科技,可以開啓任何一扇電子門,就如同入無人之境一樣方便。
進屋看到這麼一間小的公寓,K不禁嗤之以鼻,真是想不明白,古鷹來居然也會有這麼袖珍的公寓,他也不是鐵公雞,緣何喜歡這樣的公寓,難道這公寓是那個女人的?
K看到臥室的門關着,只露出了一條細小的縫,想到古鷹來的女人就睡在裡面,他居然有點悸動,明明是個冷酷殺手,可是偏偏遇到女人就會有點小花心,男人嘛,自然都是免不了這點的。
只是不知道古鷹來看上的女人會是什麼貨色,又是否符合他K的口味,如果符合的話,他K倒是可以委屈自己這麼帥的男人與古鷹來分享嘍。
K的移動很快,而且並無任何聲音,門被他悄然的打開,他走進了那間透着一絲溫馨的臥室,就看見牀上一個人蓋了被子側着身子背對着他果然在睡覺。
想到會是裸體的女銀,K笑了笑,女銀,你這次真的有福氣了!
K剛要走過去,這時候,他就感覺身邊有了輕微的氣流流動,他一個轉身,一隻手已經按住了來人的脖子,另一隻手則按住了來人的手臂。
“放開我!”白雅言忍不住吃痛的叫了一聲。
K笑的很是邪魅,原來牀上並沒有什麼女人,這個女人好聰明,都居然躲到門背後來襲擊了,想來也應該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你這樣以爲可以抓住我嗎?”K並沒有看到白雅言的臉,冷冷的問她,雖然女人足夠聰明,但是偷襲K,這是K無法容忍的。
白雅言咬牙忍着疼,說:“你這個小偷,別以爲能瞞得過我,哼,被你抓住,小心一點,別鬆手給我機會!”
“哎呀,這還拽上了是不是?我看你是個年輕貌美的女人才對你下手輕的,不然這會兒你早就挨槍子兒了!”說着,K的一把手槍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抵在了白雅言
的太陽穴上。
白雅言卻沒有任何的畏懼,臉色一點也沒有變,對K依舊漠然,說:“有種你就開槍。”
這個女人還真夠膽,以爲他不敢開槍?K笑了笑,忽然改變了主意,這個女人倒是對上了他的胃口,他一時之間還真是不想將她打死了,不如先一睹真顏爲好。
說不定,貌美傾城,他倒是滿心期待的很。
白雅言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着自己的末日來臨,怪只怪自己的確差那麼一點,這個男人的一切都超出了她的估計,她感覺他不像一個小偷,哪有小偷出來偷東西會帶槍的?寧願帶刀砍人也沒見帶槍的,這麼一想,她就斷定這個人只能是一個殺手!
他來殺誰?如果不是她那就是古鷹來!畢竟這是古鷹來的房子,又怎麼可能和她有關係?恨只恨不能抓住這個殺手反而要替古鷹來做替死鬼!
古鷹來,你這個混蛋,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居然還要被暗殺,還不是你本人!
想到這裡,白雅言就生氣,卻在此時,身體忽然被K一轉,就這樣不穩當無所依靠,只能順勢的滾入了K的懷裡!
啊,這個殺手不僅冷漠無情,居然還是個流氓!白雅言想都沒想,就在沒看清之際上手給了對方一巴掌。
畢竟是做警察的,這點速度和力度還是有的,而且又吃了不少古鷹來做的菜,身體狀況好多了,力氣也大了不少。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讓K愣在了原地,一秒後,他剛想舉起槍給對面的女人一顆子彈,卻再一次的愣住了。
這個女人,他分明是見過的。
白雅言也愣在了那裡: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天晚上親吻她的男人嗎?
白雅言想到這裡,眼睛眯了起來,哼,如果是這樣子,那麼他被打還真是活該!愛吃女人豆腐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冷麪殺手!
“是你啊,小妞。”K瞬間不再冰冷,換了一張笑臉看向白雅言,一隻手撫摸着被打的臉,感覺也不那麼疼和難堪了。
白雅言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諷刺K:“早知道是這樣,我那天晚上就不應該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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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能說明這是我們之間的緣分,我說,不,我想問,你就是古鷹來的女人?”
白雅言抱着雙臂很是生氣:“你這麼無聊,還親自來打聽別人的關係?”對於她的事情,她向來都是不會和外人解釋的,更何況還是K這樣冷漠的殺手,當然,她並不知道站在對面的是K。
K將自己的手槍收了回去,坐在了牀上,看着白雅言:“不是我無聊,是某些人覺的我無聊,我可不是什麼殺手,我只是一個叛逆的公子哥而已。”
K的話讓白雅言起了好奇,他分明拿着槍,卻又說不是殺手,這怎麼可能。
“誰要相信你說的鬼話,分明就是騙人,你出去。”白雅言現在根本就沒有興趣知道,她也不怕K懷裡的槍,就要推着他出去。
K無奈,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若是再這樣對我,就別怪我再來一次熱烈的纏綿的親吻,當然,我也不介意我們上牀去做一件美妙的事情。”
白雅言愣住,繼而罵了一句:“你比古鷹來還不要臉。”
“哦?這麼說,你對他很不滿意?那麼可以換我試試,我想我比他更好。”說着,他的手已經撫摸了她的小臉。
白雅言一生氣,立刻咬住了他的手指,一雙眼睛不善的看着他,不過K雖然疼痛,卻用了另外的方式逃離:撓她癢癢。
果然,白雅言鬆了口,就聽見K抱怨:“你是狗嗎?脾氣這麼大,動不動就咬人打人的,誰能受得了你?”
“不要你管,出去。”聽到K這麼說自己,白雅言心裡自然不痛快,加高一些聲貝朝K吼道。
K退後一步,裝出嚇的害怕的樣子來說:“哎呀,果真是母獅子,現在就可是河東獅吼了?”頓了一下,他又笑着說,“不過沒關係,我喜歡就夠了。”
“唉,我說你這個人,不僅長的像女孩子,怎麼臉皮子還這麼的厚呢?”白雅言忍無可忍,本來她不想人身攻擊的,可是眼前這個花美男實在太過分!
K聽她這麼一說,也沒有生氣,反而笑嘻嘻的湊近了她:“沒錯,好多女人都說我比女人都美,你跟了我就是掙大了,怎麼樣,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一個女孩子在這裡待着是不安全的,你又沒結婚,就和男人同居,傳出去了是不好的,雖然我不嫌棄你,不過總該注意一點。”K說笑着,不過眼裡還是閃過一絲失望和憤怒,但很快的過去就再也看不到。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爲何這樣對待眼前這個女人。
白雅言白他一眼,坐在牀邊,不理會他,只是看向別的地方,這種男人,她才懶得理會,不然越和他說他會越來勁的和你頂嘴,那就真的沒完沒了。
量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畢竟自己還救了他一命呢!白雅言暗自給自己下了一個賭注,賭他會不會殺自己。
“怎麼,說到痛處了,不說話了?別啊,看的我真是心疼。”K走到她面前,彎了腰看白雅言。
“你叫什麼名字?”見白雅言還不說話,K繼續問白雅言。
但是,白雅言依舊不說話。
K直起身子來,用手打了一個哈欠,慵懶的說:“你要是再不說,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要幹什麼?”白雅言擡起頭,勇敢的對上K那雙冷眼。
K卻只是莞爾,說:“沒什麼,只是想和你玩一個遊戲,僅此而已!”
白雅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卻忽然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不能再動半分,就好像被膠粘在了原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白雅言努力想動一下,可是動不了,但分明她身上沒有被綁住啊!
K笑聲爽朗,笑夠之後,才挑挑眉毛,問白雅言:“你仔細看看,真的,你的身上一點都沒有東西嗎?”
經K這麼一說,白雅言又仔細看了看,發現身上有一些很細小的白絲纏着自己,這些白絲細的都難以用眼睛看到,若不是她看的仔細,恐怕看不出來。
“這是什麼!”白雅言怒目看向K。
下一刻,K忽然伸出了手,將一隻毛茸茸的蜘蛛呈現給白雅言:“就是這個嘍!”
白雅言直覺的一陣噁心,低頭就乾嘔起來,她真的真的最討厭蜘蛛了好嗎?
K見狀,不禁裝的一副委屈,問白雅言:“難道你有孩子了?怎麼回事,這蜘蛛不好嗎?”
白雅言吐夠了,這才擡起頭來看K,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來,說:“拜託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噁心我!”夠了,她真是受夠眼前這個花美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