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煲好的湯喝完之後,白雅言終於可以自由自在的出入書房了,她在離開書房的時候還是拿走了那本《小王子》,走下樓的時候,看到古以甜正趴在地上看電視,就關切的問她:“地板上不涼嗎?起來看吧。”
古以甜看到是白雅言,開心的朝她招手,卻並沒有起來,反而做了一個舞蹈動作,在那持續的保持着不變。
“咦……你是在練習瑜伽嘍?”白雅言走下樓,眼裡帶了一絲光,看着可愛的古以甜問道。
古以甜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對她說:“是呀,我在練習瑜伽的動作。”
白雅言沒想到古以甜小小的年紀還練習這個,她坐在了沙發上,鼓勵古以甜:“沒錯,這個小時候練習似乎對身體更好,你練吧,我在旁邊看書。”
“看書?”古以甜似乎來了興趣,從地上爬起來,湊到了白雅言的身邊,小手翻着那本書:“原來是《小王子》,我看過了。”
“這個這麼小就看過啦?”白雅言一愣,有點讚賞的看着古以甜。
古以甜抱了手臂有點傲嬌的解釋:“因爲我爹地喜歡讀書,所以沒事情的時候我也會看書,都是爹地給我選的,姐姐,我也有個書房,大概是爹地的一半吧,不過呢,我還有很多書沒看過,爲此爹地還訓斥我了。”
白雅言點頭,小孩子的確應該多讀書,但是要是過於嚴厲似乎也不利於小孩子身心健康,想到這裡,白雅言忽然問古以甜:“難道你不累嗎?”
“會啊,不過我有自己的娛樂方式。”
白雅言笑,心想小孩子當然是和小朋友玩了,就說:“那是當然的啦,肯定是在累的時候就去找小朋友玩了。”
“我沒有朋友。”古以甜的眼裡露出一絲無奈,低下了頭。
白雅言感覺納悶,問她:“你怎麼可能會沒有朋友呢?”
“因爲爹地不讓我交朋友,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每次當我交到一個朋友時,那個朋友就遠離了我或者不在這裡上學了,我想應該是爹地不讓他們和我做朋友吧。”
看着古以甜孤單可憐的樣子,白雅言的心裡生出一絲溫柔來,她抱住了古以甜,溫柔的安撫古以甜:“好啦,沒關係,我可以帶你出去玩,你就不用自己在這裡孤單了。”
一個孩子始終孤單了點,若是古以甜的媽媽還在,說不定早就給她添了弟弟妹妹了,古鷹來說不定也不會那麼暴戾,喜怒無常,這都是因爲一個女人的緣故吧。
只聽古以甜說:“姐姐說的沒錯,和你在一起後,我的快樂增加了不少,以後我就纏定你啦!”
正說着,白雅言的手機振動起來,白雅言一看,是高局長的電話,她就接了起來。
“是小白吧?我說小白,你懷孕不容易,不如先歇着吧,我讓明澤楷給你去辦理相關手續就好。”
“什麼?高局長,你在說什麼?”白雅言簡直不敢相信,接到高局長的電話居然得到的是這樣的消息,這不是讓她不要再工作了嗎?
高局長在電話裡笑起來,還帶着一絲的尷尬:“我聽說你懷孕太辛苦,因此還是先養好身體吧,我怕你過度勞累會流產,你懂得……”高局長趕忙解釋,沒有一絲的懈怠。
高局長既然這
麼說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不對,不知道高局長又在想什麼計謀呢,不就是不想讓她接那個案子麼,至於要讓她不去工作?
“高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不接案子就不接,我還沒大肚子呢,幹嘛這麼着急趕我回家呢?你再考慮一下?”她承認,剛纔自己在警局說話是重了點,但高局長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絕對不可能因此而公私不分。
但高局長卻不肯鬆口,說:“我聽說你最近胎不穩,你呀,還是自己好好在家養着吧。”說完,高局長就將電話掛斷了,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讓白雅言莫名的心涼。
她愣在那裡,感覺很不舒服,覺的這樣做也太絕了,自己明明破獲了案件,居然遭到了雪藏,不對,這裡一定有什麼問題,肯定是有什麼人從中作梗!
她要去找高局長,對,必須要馬上去找高局長說清楚,晚了手續辦好自己再說也沒有用了。
想到這裡,她站起了身,要走出門外,可是卻被幾個穿黑西服的男人攔住了:“對不起,您不能出去。”
“你們爲什麼攔我,出入自由是我作爲一個人的權利,難道是囚禁我嗎?”白雅言據理力爭起來,但黑西服的男人們只是繃着臉不說話,成爲一堵牆一排堵在門口,白雅言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古以甜拉住白雅言的手:“姐姐,你別和他們說了,沒用的。”
魏雲琛站在珠寶店裡,仔細的看着那些璀璨發亮的首飾,最終他將目光定格在一枚鑽戒上,對售賣的小姐說:“給我拿這個,謝謝。”
“先生好眼光,這枚鑽戒象徵了永恆的愛意,價格是兩百萬。”
魏雲琛點頭,將卡交給買珠寶的小姐,雖然經濟上有了困難,但這點錢他還能掏得起。
從珠寶店出來,魏雲琛的心既歡喜又忐忑,自己這麼做是早就想好了的,只不過白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再見到白雅言不知道白雅言會不會原諒自己,一想到這裡,他就緊張起來,牢牢的攥緊了那個珠寶盒,不安。
等了那麼久,沒有想到想要求婚時還要附加一個原諒。以前他做錯了那麼多的確不值得原諒,但他相信真心能夠打動白雅言,畢竟自己也算是迷途知返,只要白雅言給他一個改錯的機會,他一定會給白雅言幸福的。
“是魏雲琛先生吧?”正當魏雲琛準備上車去找白雅言時,忽然身後有一個人問他。
魏雲琛回過神帶着疑慮看向來人,他並不認識此人,但見此人一身名牌,又帶着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應該是個有錢人吧?
“你是哪位?”魏雲琛確定自己沒見過,感覺對方有可能找錯人了。
文森卻對魏雲琛笑了笑,很有禮貌的說:“不好意思,打擾了,不過我們家的總裁大人找你有點事情,這……還得請你走一趟。”
“你們總裁又是誰?”魏雲琛感覺奇怪,但卻有一點不祥的預感。
文森並沒有點破,只是坐了一個請的手勢:“您去了就知道了。”
魏雲琛稍微想了一下,還是跟着文森上了文森的車,大概過了十五分鐘,文森將車停在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這是一處安靜的公園,偶有人們走過去,但是人還很少。
“在這裡?”魏雲琛感覺奇怪
。
文森點頭,向前面走去,對他說:“請您和我來吧。”
兩個人走了五分鐘,繞出了公園的側門,在眼前的是一幢豪華的別墅,歐洲的奢華建築風格讓它顯得與衆不同,十分氣派,魏雲琛從來不知道這裡居然還有這樣的別墅。
大門打開後,走了不多久,就到了別墅前,魏雲琛就看到一個男人抱着自己的雙臂,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
那個人他當然見過,是古鷹來。
但是古鷹來這麼有錢,他卻真的不知道,更不知道古鷹來找他來是什麼意思,他一時搞不清楚,有點迷茫,但卻依舊堅定的走了進去。
文森對魏雲琛介紹說:“這是我們的總裁,古先生。”
魏雲琛點頭,有禮貌的伸出了手,對古鷹來說:“你好……”
古鷹來卻對文森說:“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下去吧。”對於魏雲琛伸出來的手他看了一眼卻故意忽略掉了。
這讓魏雲琛的自尊心受挫,他迅速放下了手,裝的若無其事的問古鷹來:“我見過你幾次,聽說你是雅言的前男友,不知道這次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古鷹來坐了下來,顯的漫不經心,對魏雲琛的憤怒已然藏在了心裡,開始燃燒起來,他看向魏雲琛:“我找你來很簡單,只有一個目的:離開她們。”
“她們?”魏雲琛覺的好笑,說,“你是說白梓琳和白雅言嗎?我想問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前男友。”
這樣的諷刺並不能讓古鷹來生氣,他反而對魏雲琛笑了一下,說:“這與你無關,我只是在命令你,懂嗎?”
魏雲琛冷哼一聲:“你命令我?真好笑,我是你的下屬還是什麼傭人,輪得着你來命令我?”
古鷹來斜睨他一眼,繼續說:“不,當然不是,你連做我的狗都不配!”
“你……”魏雲琛被激怒,上前一把拽住了古鷹來,“你別欺人太甚。”
古鷹來卻一把推開了魏雲琛,對他說:“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
心想得到白雅言,又不斷欺負白梓琳,如果不是看在白梓琳的份上,這會兒魏雲琛早就被他拋屍荒野了,還敢對他大吼大叫,真是忍無可忍。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魏雲琛問古鷹來。
古鷹來看他一眼,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魏雲琛,我現在是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接近這兩個女人的話,我就讓你傾家蕩產。”
傾家蕩產?難道他的公司遇到這麼大的危機是拜眼前的男人所賜?
“是你?是你!這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得鬼?”魏雲琛難以置信,古鷹來的手居然能夠深入金融腹部,可見他的強大。
古鷹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不屑一顧:“不然,你以爲呢?如果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和你的父母現在已經在街頭乞討了吧?”
魏雲琛聽了上前就給了古鷹來一拳,罵道:“你這個陰謀家,無恥!”
古鷹來的手下立馬出現將魏雲琛給控制住了:“老實點,別動,居然敢打我們總裁,我看你是不想活命了。”
古鷹來將嘴角的血抹掉,冷笑起來:“沒錯,只要是我想要的,我都要不擇手段的去得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