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神之戰冊•天界變異卷
幻黑間,在於黑暗塔的最頂層,一直以來,這裡都是禁地。
沒有人知道在幻黑間裡面有什麼,也沒有人知道幻黑間是誰所創建的,總之,自從有黑暗之塔那一天起,黑暗之塔上就有幻黑間。
“軌、軌、軌……”沉重的鐵門打開了,從裡面透露出了若有若無黑煙,絲絲縷縷。
無花站在門口,就能感受到強烈無比的黑暗元素波動。
“這就是幻黑間?”無花斜望着那個將軍和士兵。
他們兩個人望着幻黑間臉上既是有些興奮,又是有些緊張和害怕,聽無花問,忙是點了點頭。
無花望那黑茫茫的一片,只見幻黑間裡面飄着若有若無的黑氣,看不清裡面的情況,猶如是萬丈深淵。
無花對小敏兒說道:“敏兒,你和阿朗布他們守在這裡,任何人都不得進來,我進去看看。”
“佛主,敏兒和你一同去。”小敏兒見裡面詭異的很,請命地說道。對於她來說,無花性命比她的性命重要許多,她的責任就是保護無花的安全。
無花當然清楚這個小丫頭心裡面的想法,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顱,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還是在這裡呆着吧,遇到什麼事都不要慌張。”
小敏兒沒有辦法只好是聽命的守在門口。
無花深呼了一口氣,全身佛力沛然,跨步進去。
無花一進幻黑間,裡面那絲絲縷縷的黑暗魔法元素如怨魂一樣,像是淒厲慘叫,向無花撲來。
對於黑暗元素魔法免疫的無花當然是視之不見,所有撲向來的黑暗魔法元素“滋”的一聲,被吸進了無花的體內,如同是飛蛾撲火一般。
無花覺得自己眼前一花,情況突然大變。此時,無花感覺得溼鹹的海風迎面吹來,無花放眼望去,只見自己竟然是站在了大海之濱,那一望無際的大海在翻滾着海水,在那藍天上不時的掠過海鷗,浪花朵朵。
無花佛心一動,知道這並不是大海,而是幻景,他長嘯一聲,大唸佛家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與此同時,無花身上散發出了聖潔的光芒,佛家的聖潔洗滌着無花的身心,讓他不爲當前的幻景所迷惑。
前眼的情景又是一變,無花只見自己是處身於火山口上空,只見此時自己的腳下是一片的火海,十多座的火山同時噴發,震動得大地爲之簌簌,噴發而起的溶漿氣勢驚人,好像是煮滾的爛粥一樣,一波又一波的熱量撲面而來。
無花還是不爲所動,心如磐石,佛心一片的空靈,不爲外界所擾。
此時,外界的景象再一次變化,此時,無花如同是處身於地獄一般,腳下所踩的都是枯骨,一腳踩上去,能聽到“喀嚓、喀嚓”的骨碎聲。
一聲慘厲的尖叫,只見一大羣的幽靈怨魂張牙舞爪的向無花撲來,斷頭鬼,長舌鬼,吊死鬼……等等。
這樣的場面是懼怖萬分,無花還是不爲所動,佛心空靈,也不去招惹於他們。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無花心如磐石,連換了好幾次的場面,無花都不爲所動。
最後,出現在無花眼前的是幽幽青山,眼前只有一條路可走,那是一條山徑,直通山巔,除此之處,再也無路可走。
無花等侯了好一會兒,但是,眼前的景象都不會爲之所變,用天眼望去,只見這些都是真實的景象。
無花在心裡面暗覺得古怪,他明明是在黑暗塔上,怎麼到了這裡來了。
既來之,則安之,無花心裡面一寬,跨步向山頂走去。
微風輕拂,悠悠山風拂過臉龐,有着說不出的愜意。
在山頂上,無花看到了一個人,只見是衣裳嫋嫋,看那嫋娜多姿的身影無花就肯定她是個女的,看她背影,無花覺得特別的熟眼。
好背對着無花的人兒也好像是聽到了無花的腳步聲,轉過身來。
“是你——”無花看到清她的面貌之時,不由爲之意外,沒有想到在這裡見到她,現在想起來,自己好像是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無花還以爲自己是幻景,但,經一番確定之後,無花相信,這絕對不是幻境。
女子臉容有些悴憔,但,見到無花,卻是展顏的一笑,輕笑起來,說道:“啊,我們偉大的光明魔法師,難道你真的是愛上了我了,竟然追到這裡來了。”
這女子竟是一直以來都十分神秘的佩安妮。
“你怎麼會在這裡?”無花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了佩安妮。
佩安妮竟是對無花甜甜地一笑,說道:“我也不想到這裡來,可惜,被人關進這裡了。”
一個念頭從無花的腦海裡面一掠而過,無花爲之駭然,驚呼地說道:“你是黑暗之塔的塔主?”
“你猜對了,有獎,是不是來個吻?”佩安妮對無花眨了眨眼睛。
無花心裡面一凜,想到佩安妮以前的種種,不由是後退了一步,心裡面泛起了警惕,他更是做夢都沒有想到,佩安妮竟然是黑暗之塔的塔主!這個答案,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無花的舉動佩安妮當然是看在了眼裡,好像是很傷感,好像無花這樣的舉動是傷害了她一般,痛苦地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爲你是超俗的人,沒有想到,竟也不能免俗,視我等如洪水猛獸。”說着不由痛苦地後退。
然而,此時她已退到了山峰的邊沿了,她腳下一不小心,踩了個空,向下面的萬丈深淵摔去。
“啊——”佩安妮尖叫一聲,人如流星,向下面墜落。
“小心——”無花被駭得魂都飛了起來,身如寒芒,一掠過而,身在空中,手臂一長,撈住了下墜的佩安妮,然後腰一折,飛了起來,安恙地落到山頂上。
無花不由是吁了一口氣,若他再慢一步,說不定佩安妮會摔成肉醬。
“看來,我們偉大的光明魔法師還是很關心我嘛,在心裡面,對於我,還不是沒有情意。”佩安妮笑吟吟地望着無花,一副戀愛女子的模樣,故作沉醉。
無花眼都瞪了起來,一下子恍然,恨聲地說道:“你耍我!”剛纔的一切,都是這個小妮子在作戲,在耍無花。
無花恨不得把這個小妮子掐死,每次和她在一起,自己都會被她耍上一回。一向聰明的他常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佩安妮對無花露出小女兒態,沉醉模樣,說道:“若不這樣,又怎麼會能試得出你對我的真心。”
無花當然不會相信她連篇的鬼話,在心裡面大恨,不客氣,騰出一隻手來,重重地在她的香臀上連打了七八下。打得佩安妮尖叫起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惱氣地瞪着無花。
無花報了一回仇,也不由舒了一口氣,悠然地說道:“下一次你再敢耍我,我就剝光你的衣服。”這話當然是恫嚇。
佩安妮恨恨地瞪着無花,然而,很快又嫣然的一笑,靠着無花的胸膛,一副無畏的模樣,說道:“你脫呀,脫呀,脫了可就要對我負責!”一副女流氓的模樣,她那豐滿高聳的雙峰盡是擠在了無花的眼裡。
無花被她說得狼狽,特別是見那豐滿的香乳兒向自己擠來,忙是狼狽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見到無花狼狽模樣,佩安妮嫣然的一笑,輕輕地撫着無花那俊美無倫的臉兒,輕嘆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天才,我自從關進這裡,不知道費了多少的勁才摸索到這裡來,你竟然這麼快就趕到這裡了,真讓人嫉妒。”
佩安妮當然不知道,在這一方面,無花可是行家。
然後,佩安妮又是笑吟吟地對無花說道:“你這樣的巧人兒,真是讓女孩子傾心,絕世的姿容,無與倫比的氣息,天才般的頭腦,如同奇蹟的成就,不論哪一點,都讓人傾心。”說着,這女子竟然是大膽無比,玉手兒一舒,輕輕地摟着無花的脖子。
美人兒是大膽,但是,無花卻有些狼狽,他可不是柳下惠,那豐滿嬌人的身體往自己的身上蹭,他都快要血充腦了。
那迷離的秀目望着無花,在青絲之下的臉兒竟然是有點點的紅嫣,輕低頭,然後又擡起頭來,說道:“吻我。”
無花睜大眼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直以來大膽無比的她竟然會害羞。
無花如此的睜大眼睛,就使得,佩安妮就爲之氣惱了,一惱之下,像是賭氣兒,勾住了無花的脖子,拉了下來,送上了自己的香脣,笨拙地吻了起來。
這不是勾引人家犯罪嗎?無花在心裡面苦笑,有些痛苦的吟呻,雖然豔福多,是男人的福氣,但是,過多的豔福,也會成爲一種痛苦。
佩安妮竟是第一次的親吻,那吻技讓人不敢恭維,雖然她是裝作老成,便,那發顫的嬌軀,笨拙亂撞的小香舌,青澀地輕啃地動作,這一切都暴露出佩安妮是個雛兒。
無花在心裡面暗笑,知道這個嬌人兒在心裡面一樣是十分的好強,不想暴露自己的弱點。
無花最後是經不起這嬌人兒的折騰,輕笑一聲,騰出雙手,捧着她的粉臉兒,輕吻起來。
含着她粉嫩的脣兒,百般的舔嘗,用舌頭引導着她那笨拙的小香舌兒,溜進了她的檀口之中,和她小香脣嬉戲起來,不進嘆吮着她的甜蜜……
佩安妮雖然是一塔之主,計謀無倫,但在這一方面她就是一個雛兒了,哪裡是無花的對手,不一會兒,她就被無花攻陷,一對香乳都落入無花手中。
兩個人的嘴脣兒依依不捨的分別。
佩安妮頗是大膽,又是沉醉,帶着一點點的嫣紅,說道:“原來吻的滋味就是這樣,難怪書上所寫的男女都是那麼的喜歡。”
“你不會是拿我做實驗吧。”無花沒有她氣地望了她一樣。
佩安妮卻不緊不急,說道:“一半一半,像你這樣的男子嘛,當然讓人傾心,能和你共享初吻,當然是快樂的事,再借你,體驗一下吻的滋味,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聽到這話,無花心裡面頗不是滋味,心裡面一惱,手上兒一用勁,搓揉着手中的香乳,那對香乳兒在無花手中堅挺起來,柔中帶硬,這還是沒有人開發過的處子之地。
佩安妮嬌嗔一聲,不由嬌哦起來,摟着無花的脖子,聰明的她,當然明白怎麼一回事,討饒起來,說道:“好人,你就饒奴兒一回吧,算我說錯話了行不?”
無花心裡面一暢,也不得作弄這人兒,手握香乳兒,不再調弄她。
“把你臉上的秀髮解開來好嗎?”說着,伸手去拔弄她遮着臉的秀髮,對眼前這個女人,無花在心裡面涌起zhan有欲。認識她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真面目。
然而,佩安妮擋住了無花的手,莊容地說道:“不,除非是我最親的人,或者是我的丈夫,我然,我不會讓他看我的容貌的,這是我的原則!”
無花舔了一下她的香脣,輕笑說道:“那我娶你就是。”
佩安妮搖了搖頭,端容地說道:“我是不會嫁給你的,我可以和你度過激情的一夜,可以把自己的初ye,把自己的身體給你,但,我絕對是不會嫁給你的!”這話說得斬釘截鐵。
無花雖然不是一個自大的人,也不是一個自戀的人,但是,聽到佩安妮這樣的話,他在心裡面很不滋味。
“爲什麼?任何事都有原因。”無花雖然沒有怒,但,有些酸溜溜地說道。
佩安妮輕搖頭,說道:“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這個國度,死亡之地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這一生,我是不會離開死亡之地,所以,我做不到。做你的妻子,跟隨你一生。”
無花輕輕地嘆息一聲,說道:“這麼說來,當初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想到昔日的種種,無花很多事都明白過來,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的悵然。
佩安妮也不否認,說道:“我早就意料到死亡之地遲早有場大劫,因爲在死亡之地內,有着很多不安的狂熱份子,而黑暗元素之神又留在榮光大陸,對於信奉的黑暗魔法的死亡國度來說,是一大災難,所以,我需要一個外來的強大盟友。”
“所以,你找上了我。”無花替她說出了下面的話,雖然無花已經是想明白了,但,他在心裡面還不是滋味。
佩安妮沉默了一會兒,但,不否認,說道:“對,不錯,雖然那個時候你還不是榮光大陸最出色的個,但是,你卻是一個最有潛力的人,事實,證明我的眼光沒有錯,今天的你,足可稱爲榮光大陸第一人!”
“謝謝你的謬讚。”無花苦澀地一笑,突然,在心裡面有一種深深的無奈。
佩安妮輕輕地撫着無花的臉,說道:“你的確是一個讓我傾心的人,我眼界一向都很高,自小,我就受過極爲嚴格的教育,自小我就是預選的塔主,我這一生,也奉貢給死亡國度,不然,我會愧對前人,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想過男女私情的事。但和你在一起,我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生情了。”
“爲了理想,你放棄自己的感情。”無花輕輕地一嘆。
佩安妮莊容地點頭,說道:“不錯,我生是死亡國度的人,死是死亡國度的鬼,死亡國度值得我去奉獻一生,爲了那些安樂的子民,我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無花望着遠處,沉默無語,在心裡面,不知道是敬佩她還是恨她,說實在,他實在是沒有資格恨她。
想到種種,一時間,索然無味,懶性頓生,有離開這裡的想法,或者,從此之後,他都不再想到這死亡國度來。
佩安妮舒開雙臂,輕輕地摟着無花的脖子,嬌笑起來,說道:“我們就別說這些煞風景的話兒了。嘻,我要找的東西找到了,我們離開這裡吧。唉,有人疼就是好。抱着我,帶我離開這裡,我好累好累喲,不再想去費心神去破那些幻景,我希望等我醒來之後,自己是躺在溫曖的牀上。”說着鑽進無花的懷裡面,閉上秀目,睡着了。
或者,她真的是累了。
無花爲之悵然,苦澀地一笑,或者,是他要求得太多了。他和佩安妮本就沒有什麼多大的關係,發展到這地步,主動權完全是在佩安妮手中,或者自己根本就不能向她要求什麼。
望着懷裡面的佩安妮,無花在心裡面涌起一種無力感,他是從未有過。
抱着佳人,無花跨步而去。
當無花抱着佩安妮出現之時,小敏兒他們爲之意外,至少黑暗之塔的人,又驚又喜。
然而,一出來,佩安妮就醒來了,或者,她根本就是沒有睡,只是窩在無花的懷裡面,眷戀那種溫暖,又或者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這讓無花爲之嘆息。
歸來的佩安妮展示了她的手段,放出了被關閉的長老,以雷霆的手段擊毀叛軍總部,同是,向入侵的黑暗軍團發出了最高的撤軍命令。
佩安妮本就是正統,叛軍出兵入侵榮光大陸,不是那些嚮往安樂百姓所樂意看到的,所以佩安妮的歸來,贏得了民心。佩安妮高超的政謀手段,短短几天之內,使得死亡國度一切都在恢復正統,國家的系統也正常的運轉起來。
此時,黑暗元素之神他們的陰謀完全的失敗,就是死亡國度都不再受他們所控制。
無花他們這幾天在死亡國度以賓客的身份往入黑暗之塔,無花也沒有去打擾佩安妮,望着她那忙碌而端莊的身影,無花在心裡面唯有嘆息。
見佩安妮全心全意投入亡靈國度的事務之中,此時,無花離去的情緒更濃,他是趁興而來,然而,將會是索然而歸。
但,除了這樣,無花還能怎麼樣?他不想勉強佩安妮,也不想傷害於她,畢竟,人各有志,佩安妮這樣選擇,那是她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