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大陸冊·陰謀重重卷
“呵,小寶貝,那你來這裡的時候,可有沒有看到你的師父呀?”無花轉移話題,引開這小丫頭的注意力,免得被她纏着講故事。
水瑤兒那調皮的秀目一虎,說道:“沒有,聽海王爺爺說,師父去殺壞蛋了。哼,瑤兒也變得很厲害了,明天就去幫師父殺壞蛋去,殺得他們屁滾尿流。”說完,張牙舞爪起來。
無花不由爲之莞爾,輕輕地捏了捏這個小妮子的嘟嘟小粉臉兒,在心裡面把這個小妮子當作自己的女兒。
此時,一陣香風輕送,飄過鼻端。
無花側目,只見煙容已站於門口。這個人兒一身素色的衣裳,宮絛束於前胸,這素色的衣服兩袖上繡有白色的小花朵兒。嬌人兒這端莊樸雅的妝扮,給人一種素雅的感覺。
雖然煙容平靜模樣站於門口,然而,她的秀目已經是出賣了她的情感,那秀目中露出了驚喜、高興、羞赧、關懷……
無花輕輕地親了一下水瑤兒的頭額,側目望着煙容,嘴角帶笑地說道:“我們家的小瑤兒當然是最厲害的了。”
他是故意把“我們家”這三個字說得特別的響亮,雙目更是側瞄着煙容,嘴角帶笑。
這使得煙容芳心爲之一蕩,爲之一羞,輕低首,不敢去看無花。這個小子,那不是挑逗煙容這個容易害羞的人兒嗎?
被無花這麼一讚,水瑤更加高興了,黏得無花更緊了,像個纏人精。
“好了,小瑤兒,你剛剛趕到明珠島,去找橫波姐姐去,讓她帶你去四周走走。”無花想是支開水瑤,好和嬌人兒親近一下。
然而,水瑤兒卻不答應了,嘟着小嘴兒,說道:“纔不要呢,我要和大哥哥在一起,哼,大哥哥,你可是答應過我學你那厲害的武功的喔,不可抵賴。”
無花爲之頭都大了,他什麼時候答應過這個小妮子了。
無花鬨不走這個小妮子,沒有辦法,只好是招呼着煙容,讓她進來坐。
煙容這容易害羞的人兒,羞得不敢吱聲,任心上人張羅,像是一個害羞的小新娘,乖順的在無花身邊坐下了,羞得她都不敢多去看無花。
這還真的讓人不敢相信,平日裡煙容是運籌帷幄,統御千軍萬馬,然而,在無花面前,她卻羞澀如一個小姑娘。特別是愛郎那如會說話一樣的眼睛向她撩來,她芳心兒都發顫,不爭氣地怦怦直跳。
無花和煙容並肩而坐,無花一邊是嬌人兒眉目傳情,一邊哄着水瑤兒這個小妮子。
從榮光大陸趣趕到明珠島,那可是上萬裡之遙,雖然水瑤兒這個小丫頭精力旺盛,但也很快倦了,最後,在無花這傢伙有意的催眠之下,在她的懷裡睡着了。
無花淡淡地一笑,望着身邊的煙容,逗着她說道:“親親容兒,怎麼不說話了?”
煙容大羞,忙是看了看無花懷裡的水瑤兒,芳心兒一顫兒,咬着香脣,輕聲地說道:“瑤兒在這裡,你,你怎麼還逗人家。”
無花勾過頭去,輕笑,說道:“我們的事,遲早也要讓我們家的小公主知道,容兒說是不。”說着,這壞人兒的另一隻手已經是滑上大腿,向內側探去。
煙容既喜又羞,被這壞人兒撫摸得嬌軀兒發酥,有些兒緊張,說道:“只怕,只怕瑤兒不答應。”
無花舔着她的嘴脣兒,說道:“有事者,事竟成嘛,只要有恆心,鐵杵也磨成針。”說着,這個壞傢伙倒是邪惡地一笑,手指兒一轉,戳入花徑之中。
煙容嬌體爲之一顫,被這壞人兒的手指攪得芳心兒都撩飛起來,那銷魂的感覺刺激着神經,花徑又是酥又酸,有丟意。
“你,你,過得好嗎?”煙容緊緊地夾着玉腿,聲音都發顫,但,拼命裝着沒事兒,怕驚動了睡着的水瑤兒。這問話,又不失關心,無花的事兒,她已聽普西彙報了。
無花露出笑空,騰出一個手兒,摩着她的粉臉兒,說道:“夫君現在不是沒有事嗎?容兒寶貝,我們現在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些話,留着以後再說。”說着,這個壞人兒的指律動起來,又快又急,如狂風暴雨。
“啊——”煙容一聲驚呻,然後爲之失色,以爲驚動了睡着的水瑤兒,急忙地閉上嘴,緊緊地咬着貝齒,然而,花徑被這壞人狂風暴雨的律動之下,春潮狂涌,一顆心兒又酸又酥,神經末稍被刺激得飛揚起來,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來。
那浸透手指的春水已經溼到了素裙之上了,展出了一灘的水漬。
無花這個壞人不但是沒有停手,反而是更加的花樣百出,騰出來的手兒還按住她那開始發挺的玉乳兒,捏磨着那如葡萄的妙粒兒。
煙容的魂兒都飛了起來了,在這個壞人上下的挑逗之下,感覺好像有蟻兒在自己的身上爬動一般,癢不能止。
“我,我,我們不能在這裡。”最後,煙容這俏少婦都堅守不住了,防禦爲之崩潰,既是嬌呻着,又是羞然,低聲。
無花把睡着的水瑤兒放在一邊上,手一揮,門鎖住了。那隻潛於褲下的手兒收回來,春潮淋漓,這個壞人是可惡極了,竟然還舔了舔,說道:“怎麼不可以呢?”說着,拉着嬌人兒的手兒放在自己的龍陽之上。
這使得煙容羞赧無比,握着那跳動的龍陽,如有一束一束的電流麻擊着她的芳心。
無花伸手一撈,把嬌人兒的豐臀放於自己的膝上,褪下內褲,只見那是溼了一片。
揚了揚,在她耳邊無比的邪曖,說道:“容兒,你好溼,你看看。”
煙容被他說得芳心兒跳到胸口了,低着頭兒,打死都不敢去看。
然,無花話還沒有說話,下身就突然的一挺,粗暴,直驅而入,搗於心骨兒。
“啊——”突然的直驅而入,那直撞於花心兒的龍陽,讓煙容心兒都飛出來了,失聲叫了一聲。
“寶貝兒,你好敏感。”無花輕笑。
這使得煙容玉手兒緊緊地抓着他的衣襟,咬着貝齒,但在這壞人的搗撞之下,還是不如嬌呻出聲。
在這淫糜中,煙容這俏少婦宛如是狂風暴雨中的一葉小舟。
相比起來,明珠島上雖然有居民上萬,人口之多,不遜於中朝王國帝都,然而,明珠島的夜不像中朝王國帝都是個不夜城,明珠島的夜,是很寧靜,側耳靜聽,只能聽得到那陣陣的濤聲,不像帝都那麼喧鬧不堪。
涼夜如秋,淡淡的涼意浸在身上,讓人有着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盤坐在房中的無花突然睜開了眼睛,在黑夜裡,他的雙目是熠熠發光。
無花輕呼一口氣,望着外面,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喃喃地自言,說道:“既然都來了,那我也不好意思不出去迎接。”說着,無花的身影突然的消失了。
在黑夜裡,有四個身影像鬼影一般向神殿處潛來,無聲無息。
“王,我們往哪裡?”其中一個人低聲問道。
爲首的人輕沉道:“主殿。”
這四個人是東王和永生不死神教的三位巡使。原來,在前方作戰的東王知道了神殿中所有的高手都被調到阿里海溝去了,他就起了暗殺海王的心思,所以,他帶着三位巡使,偷偷的離開了前方戰場,偷偷的潛到神殿。
因爲明珠島此時並沒有多少的高手把守,這還真的讓東王和他的三位巡使不知不覺地潛進來了。
以東王的想法,一旦是暗殺了海王,那神殿在前方作戰的軍隊就不戰自潰。擁有不死之身的東王,自大地認爲,只要自己和三位巡使聯手,就能暗殺得了海王。
然,東王話剛落下,就有一個聲音傳來了。
“既然有客深夜來訪,在這裡我也算半個主人,怎麼好意思不出來迎接呢。”此時,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
東王和三位巡使爲之大驚,後退了一步,沒有想到他們如此的無聲無息還是被人發現了。
此時,整座神殿的燈光大亮,把廣場照得如白晝一般。
在燈光下,只見無花和眉橫波從裡面走了出來,眉橫波手持奔怒海槍,英姿勃然。
“聖女——”東王當然是認得眉橫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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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花淡淡地一笑,望着他們四個人,緩聲地說道:“這位一定是東王了,至於三位,是亡靈大帝座下的三位巡使吧。”
“你是誰!”東王當然是不認識無花了,見他在這神殿中說話如此的不客氣,老神在在,不由喝問。
無花悠然地一笑,說道:“東王可能不認得我,不過,你們的巡使,只怕是聽過我的名字,我叫無花。浪子無情的無,流戀花叢的花。”
而在無花身邊的眉橫波就嗔怪了,暗暗地白這個傢伙一眼。
聽到無花這話,東王身邊三位巡使都後退了一步,無花大名,只怕三族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吧。特別是他殺死獸神王和黑暗龍皇之後,更是聲望大振,名望之高,一時無倆,凌蓋於三位至高神之上。
“叛逆之徒,你還是授首吧。”眉橫波長槍一指,對東王冷叱道。
東王陰陰地一笑,說道:“聖女大人,我只是順應天命而已,取代海王,此乃是天意。”
無花揉了揉鼻子,說道:“這麼說來,今晚我殺死你們,那也是天意了。”
東王望着無花,哈哈大笑,說道:“那你來殺我好了,我站着不動讓你捅上千刀,看你能不能殺得了我。”
無花嘴角上露出很古怪的笑容,緩聲地說道:“不知道爲什麼,這年頭,很多人都認爲擁有一副不死之身,好像是天下無敵一樣,再說,現在,不死之身,也沒有什麼好驕傲的,這東西就像街邊上阿伯賣的紅薯,多得是。區區不死之身,也讓你驕傲成這個模樣,不得不說,東王,你是在這阿瑟海中呆久了,坐井觀天。”
東王被無花說得臉紅耳赤,嗔目,厲聲地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們亡靈大帝賜於我們的永生不死。”
眉橫波欲出手,但,卻被無花攔住了,無花握着她的玉手,輕緩地說道:“橫波,這等小事不用動勞你,你在邊上旁觀就行了。”
眉橫波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站於邊上。
“既然是東王你對你的永生不死之身這麼有信心,那我就不得不領教一下了。”無花緩聲地說道。說着,無花站了出來。
東王雙目一寒,緩緩地取出了他那八棱巨錘,殺意瀰漫,雙眼像餓狼一般盯着無花。
也不見東王如何發命令,他身邊的三位巡使直撲上來,身如迅狼,又猛又迅。
無花站着不動,雙眼眨都不眨一下,雙眼緊緊地盯着三位撲來的巡使。
三劍交星,三劍同時出,在黑夜中留下光線。
“噗——”聲未到,劍已到,三劍向無花分屍而去。
然,三劍都要到身邊了,無花還是一動不動,好像是無視這交加而來的三把寶劍。
在邊上的眉橫波看到這樣的情況都爲之一驚,責怪無花太託大了。
“噗——”的一聲,無花身子突然的一彎,好像沒有骨頭一樣,一下子軟了下去,三把劍交加過而過,在無花背後留下了三道劍痕,血珠飛濺。
下一刻,寒芒一閃而過,鮮血噴射而出。
“啪、啪、啪……”六件殘體落於地上,一劍致命。
無花以三道劍痕換來攔腰一斬,一劍斬下,三位巡使都被無花切成了兩段,攔腰斬斷身體。
無花腿一圈掃,腿無影,罡風如羅,腿掃過,六件殘體飛身天邊,最後各自落入海水中。
無花拾着手中的戮仙劍,聳了聳肩,說道:“我知道你們有不死之身,如果我把你們的身體分身兩段,各在天邊。沉到海水中去,看你們花多少時間來找身體。哈,哈,說不定,還沒有找到就被魚兒啃得精光。當然,死不了是事實,當他們從海底上爬起來之時,只怕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東王爲之瞪目,沒有想到他的三位不死巡使就這樣被解決了,雖然無花並沒有殺死他們,但是,這樣身體被一分爲二,各自沉入萬丈的深海之中,就算他們能爬出來,那也是好幾年之後的事了。
看到這樣的情況,眉橫波鬆了一口氣,在心裡面不由嗔怪無花。
“該你了,我們尊敬的東王先生。”無花望着東王,緩聲地說道。
東王深呼一口氣,他的巨錘突奔而出,如天外流星,巨錘奔來,沙飛石走,聲勢駭人。
無花身子一蕩,躲過巨錘,然而,此時東王那胖拳頭已經出現在無花面前了,這使得無花爲之一凜,身一蕩身體,向天邊飛去。
此時東王的巨錘一個轉彎,又向無花襲去。
可不要看東王身子發胖,如果你認爲他移動不靈活,那就是大錯特錯。他的動作之快,比閃電還要快上三分,那個巨錘被他舞在手上,簡直就如無物一般。
見到如此對手,無花更是高興,現在他是處於全盛之時,能有這麼一個讓他曖曖身的對手,那是再好不過了。他見東王撲來,也長嘯一聲,劍也不用了,拳頭就直轟而去,專向東王的面門招呼。
一時間,兩個人是戰在了一起,又快又急。
東王是有萬鈞之力,靈活如狡狐,不謂是一時的霸主,特別是有了不死之身,可以說是一個難纏的主兒。
但,無花也不是吃素的傢伙,拳頭大開大闔,專向東王的面門揍去。
用不了多少功夫,東王是面目全非,面門的骨頭被無花打碎了不少,鮮血濺射。
“斷——”無花冷叱一聲,雙手如鉗,一剪而過。
“喀嚓——”一聲,東王的頭顱被無花一手剪斷,飛了起來。
無花長笑,說道:“東王,這次我要毀了你的頭顱,讓你做個無頭鬼。破——”說着,一拳擊向飛起的頭顱,想把東王的頭顱打得稀巴爛。
“啵——”的一聲,罡風狂暴,卷得四周沙飛石走。
無花後退了一步,氣血滾動,心裡面爲之大駭。
東王的頭顱被一個人託在手中,這個人悠然而站着,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點。
“廢物,我離開一趟就兵敗如山。”這個人淡淡地一斥,把頭顱扔回給東王。
雖然這個人很輕淡地斥罵,但,那王者的氣息,壓得東王喘不過氣來。
無花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說道:“亡靈大帝,怎麼,今夜你也來神殿作客。”
聽到無花這話,眉橫波大駭,急忙上前,和無花並肩而立,手中的奔怒海槍橫起,戰意頓起,怒視亡靈大帝。
雖然無花沒有了黑鱗,但,以強者的氣息,亡靈大帝還是知道眼前的人就是無花。
亡靈大帝淡淡地一笑,說道:“我出去觀光一趟,回來時,就看到無花先生和我手下法王大戰,所以,忍不住來插上一腳。”
無花哈哈笑,傲視,說道:“亡靈大帝,這一場,只怕是你輸了,你手下的東王那是大草包一樣,現在他們的叛軍是兵敗如山,只怕,你入侵海族的計劃就告此失敗了。”
此時,東王連屁都不敢放一個,乖乖地站在一邊。
亡靈大帝平淡地說道:“哦,不知道無花先生聽誰說我要入侵海族了?”
無花一噎,不由盯着亡靈大帝,緩聲地說道:“那你要幹什麼?”
亡靈大帝似笑非笑,說道:“遊戲,玩個遊戲而已,無花先生你認爲是不是?人生漫漫無聊,玩個遊戲也不錯。”
無花摸了摸鼻子,嘿嘿地說道:“好一個玩個遊戲,哈,哈,亡靈大帝,你蜇伏几千年,如果你只說玩個遊戲,那我的腦袋送給你算了。”
亡靈大帝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反駁無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