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大帝冊•絕地反擊卷
亡靈大帝和老宮主都是師出於金輪獄君,雖然說分別幾千年之後,他們兩個人的實力都有所變化,兩個人的造詣也的所創新,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基礎都是一樣的,不論招式是如何的創新,但是,基礎都是不會變的,萬變也不離其宗,兩個人的修爲並不是相離得很遠。
亡靈大帝和老宮主兩個人的修爲還是有所區別,亡靈大帝所使出來的神功無不是毒辣邪惡,狠猛殺厲,而老宮主則是穩若泰山,招簡而重,以大拙見巧,一收一放之間,都很具有沉穩堅毅之風。
然,當你認真看老宮主出手之後,你會發現,老宮主並不是單單的會水系魔法,他也常使出一些巧至巔毫的上武招式來。其實,對於老宮主來說,水系魔法,那隻不過是他所有的神功中的一種,可以這麼說,水系魔法被不是他主要的神功,這種不用咒語的水系魔法,只不過當他是爲記念一個人而創出來的,因爲他喜歡常年看到那皚皚的白雪,當他看到皚皚白雪之時,他就會想起一個人。
而亡靈大帝也是狂傲之人,完全避開他的四大絕學不用,一招都是自己所新創的,不少神功拿出來,都讓老宮主這樣的大宗師爲之眼前一亮,大聲贊然。
他們師兄弟兩個人,是人族中最早的一批祖先,也是創世神所創出來的第一批人中,天賦最高的兩個人,最後拜於金輪獄君的座下,成爲了至尊級的人物。
然而,本是一對感情如兄弟的兩個人,後來因爲不同的追求,而走不了不同的道路,師兄弟兩個人最後不得不站於敵對的立場之上,全力與赴,相互搏命。
不論是亡靈大帝,還是老宮主,其實,在心裡面都不願對師兄(師弟)真正的痛下殺手,但,不同的信仰和追求,使得他們兩個人不得不自相殘殺!
他們兩個人都是至尊級的人物,他們所拼鬥所爆發出來的力量把腳下的瓷化大地都碎得粉碎,風吹過,吹起了滿天的白塵。就是這瓷化後堅硬無比的大地也都承受不起他們強大無匹的爆發力量,以他們爲中心,幾十裡之內都被巨大的力量震塌,向下凹去。從高空中看去,這下凹的地方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陶瓷碗。
兩個至尊級人物相拼,那可是幾千年都難得一見的盛會,其是能一飽眼福,只怕,一生也都無憾了,如此壯觀如此威力如此級別的搏殺,不是什麼時候都能看得到的。
“轟——”的一聲,一上一下,老宮主和亡靈大帝在空中對了一拳,所有的力量都從亡靈大帝腳下爆發綻開,如此一來,所有強大無比的力量都像花朵一樣開放,向四周擴散,如此強大下壓而擴散的力量,頓時把下面的大城壓陷了五丈有餘。
“哈,哈,哈,師兄,幾千年過去,你是老當益壯,沒有想到五千年之後,你還是高我一籌!”亡靈大帝哈哈大笑,嘴角流出了鮮血,他呸出了一口鮮血。
而老宮主則是胸膛起伏不定,頭髮微亂。
無疑,一場的狠鬥之下,老宮主還是佔了上風,勝出亡靈大帝。
老宮主冷淡地說道:“這幾千年來,是你自己太不長進了,不是師兄進步了。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不然,休怪師兄不講當年情誼。”
亡靈大帝長笑,奇目光芒閃爍,沉厲,道:“師兄,我是絕對不會回去的,我所做的一切,我心甘情願,就算是師父前來,我都是這樣說。師兄,你殺了我,我都是這句話,我不會改變自己的夢想。與其爲法則,不由痛痛快快地殺戮一場,這纔不枉身爲男兒一回。”
“死不悔改!”老宮主冷聲地說道。
亡靈大帝沉聲地說道:“師兄,你不用憫憐我,也不用對我手下留情,我的路,是我自己選擇的,我不後悔。如果師兄你真的殺了我,我不會怪你!這是我的命,能死在師兄手下,我心裡面也感到快慰。師兄,這一次,我可要使出全力來了,如果師兄你再手下留情,只怕,師弟殺了你,可不要怪師弟我下手狠毒!”說着,亡靈大帝雙手舉天。
亡靈大帝雙手掣天,天地頓時黑了下去,在遙遠的地下,傳來了一聲沉悶的低吼,招還未出,天地已經開始爲他而顫抖。
掣天的亡靈大帝身體緩緩地升了起來,立於空中,形如神魔,那對灰色的奇目是精光閃閃,冷厲四射,君臨天下的氣息瀰漫着整個天空,此時,在他的腳下,一切的生靈都是那麼的渺小,一切的力量是那麼的微弱。
此時,亡靈大帝已經是越超了肉體的存在,他所有的力量都轉化爲了氣勢,在他如此可以開天劈地的氣勢之下,一切的生靈都是渣,一擊之下,只可以擊沉整個榮光大陸。
遠古的君王,死亡的帝王,千萬死靈所仰視的地獄君主,亡靈大帝,此時,他這氣勢完完全全的把他“亡靈大帝”這個詮得淋漓盡致。
“師兄,這是我近年來所創的最得意一招絕學‘魔君臨駕——’,這一次,我要使出全力了,師兄是不是使出你當年最得意的絕學‘水龍帝佑’。”亡靈大帝站於上空,傲視天下,目無餘子。
老宮主淡淡地一笑,緩緩地說道:“這幾年來,我已經是殺戮之心淡了,‘水龍帝佑’這一招我已經忘了。”說完,老宮主緩緩地伸出手來。
此時,老宮主的身影越來越淡,越來越稀,老宮主明明是站在那裡,然而,你會產生這樣的錯覺,好像老宮主消失了,不見了。
此時,另外一股悖然的氣勢傳來,天地連根,渾然一體,好像老宮主就成了天地,天地就是老宮主。
在這個時候,老宮主的氣勢沒有半點凌人的感覺,讓人所感到的,那隻不過是滔滔不絕,連綿不斷,生生息息,遁環不止,沒有開端,沒有結束,沒有生死,沒有滅亡。
在這個時候,好像一切都消失了,一切都淡化了,老宮主給人的感覺就是沌混一團,好像是天地未開之時,萬物未長之始,清濁不分,貴賤未生。
如果說,亡靈大帝的氣勢讓人爲之色變害怕,那老宮主的氣勢就讓人爲之敬仰而無措。面對亡靈大帝,你或者會逃生逃的慾望,但,面對老宮主,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樣纔好,就連逃的念頭都沒有,因爲天地雖大,但,都在老宮主的範疇之內。
此時此刻,亡靈大帝臉色爲之一變,長笑,道:“師兄不愧是師兄,接招吧——”說着,傲意頓起,無視天下,那勇往直前的壯志讓人爲之側目。
天地皆驚,萬物欲毀,在亡靈大帝如此驚天動地的一招之下,宛如是世界末日到來。
一招,擊在了老宮主的身上,威力之大,就如整個世界突然的爆炸一般。
在這刻,好像整個空間都塌了下去,聽覺,視覺,感覺,一切都失去了作用,你聽不到,看不到,什麼都感覺不到。
此時此刻的你,宛如是處於混沌之中,生命之始,你只是在那沉睡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者是悠悠的一生一世,最終聽覺、視覺、感覺總算是回來了,此時,望眼望去,只見腳下是成了一個凹得看不到底的巨坑。
在天空中,只有一個人站於那裡,雪白的衣服破爛不堪,鮮血斑斑。
“噗——”的一聲,老宮主噴了一口鮮血,從天空中落了下來,看老宮主那雪白的臉,就知道他是受了不輕的傷。
老宮主環視四周,最後是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理了理那破爛不堪的衣服,嘆了一口氣,向天邊漫步而去,最後消失在那夕陽之中。
然,亡靈大帝呢?亡靈大帝哪裡去了呢?被爆得粉碎了?成了泥土了?還是逃逸了?
這個答案,沒有人知道,或者,只有老宮主知道。
微風吹過,一陣的寒意,又有誰知道,剛纔在這裡有一場驚世之戰。
或者,在這大地上,埋着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或者,在這裡,什麼都沒有。
難道一代天驕亡靈大帝就這樣被殺了嗎?答案,暫時而言,還是一個謎。
就是這一天的夜裡,殺手首領爲無花取出了他心臟裡面的另外一支魘魔血刃,雖然,無花都有點兒喜做惡魔,但,最後怕真的控制不了自己,還是答應取出最後一支魘魔血刃。
魘魔血刃取出來了,以前的無花又回來了,這一個晚上,無花在殺手首領的看管之下,他並沒有和納蘭丹容、綠風兒兩個美人兒胡天胡地,花了一個晚上用自己的佛力淨化殘留於身體中的黑暗負面情緒。
抓住了那個永生不死神教的宮人,無花和殺手首領以及納蘭丹容商量之後,最後決定好好的利用這個宮人。
無花和殺手首領最終設下了陷阱,打算借這個宮人向東王傳去假消息,引誘東王到來,宰掉這個傢伙。
此時無花已經是和湯臣十八世他們是不共戴天,不論是爲五大金牌殺手報仇也好,是剪除亡靈大帝也罷,湯臣十八世和東王他們都得死。
夜,靜靜的,風,習習的,帶着淡淡的寒意。
這裡乃是藍夢國帝都郊外一處,無花就是在這裡設定陷阱,引誘東王的到來。
而,那個宮人,被無花鎖在了下面的大樹上,連掙扎都不能。
本來,無花是想孤身而來,但,殺手首領卻執意要跟着來,欲雪湯臣十八世他們攻佔他們狼谷的仇恨。
無花拗不過她,只好是讓她跟着來了,不然,只怕這個性情難測的女飆了,他可惹不起這個情性難測的古怪女子。
至於納蘭丹容和綠風兒,無花當然不會允許她們來了,萬一出現了什麼三長兩短,那他可是後悔都來不及。
月淡星疏,雙殘月西沉,今晚,註定是那麼的清冷。
殺手首領抱劍站於巖崖邊,冷冷地望着遙遠的天邊,而站於其後的無花不由投目於她的身上。
影子被殘月拖得長長的,此時,看去,殺手首領是那麼的孤獨,那麼的清傲,有着一種讓人爲之心酸意,如天狼站於天涯邊,對狂尖嚎,是那麼的孤獨,卻是又那麼的執傲。
無花上前,站近去望着殺手首領,友善,伸出自己的手,說道:“這些天來,真的是謝謝你。”
自從無花清醒之後,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如此接近的相處,彼此都能聽到彼此的吸呼。
此時,殺手首領就是那麼的不爭氣,芳心不由怦怦地跳動了幾下,握着劍的手不由握得更緊,心裡面不由大惱,這個傢伙,有什麼值得好怕的!
殺手楞之時,這讓無花下不了臺,幸好無花臉皮倒有幾分的厚,徑自伸手去握住殺手首領的手,苦笑一下,自嘲地說道:“首領,就算是我們有仇,也給我點面子,這樣讓我很下不臺,幸好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不然,我就糗大了。”
無花其實也並不記得當晚在山洞裡發生的事,他也不知道殺手首領在心裡面是多麼的怨恨他,此時,他在內心裡是很感激殺手首領這一次對他義無反顧的相救之恩。
玉手被無花一握,殺手首領芳心很不爭氣地怦怦直跳,從無花手掌傳來的溫暖直煨得她心裡面是洋懶懶的,很眷戀這樣的感覺。上一次她和無花肌膚之親,那是無花沒有意識的情況之下。
上一次無花奪去她的貞操,她的確是恨無花,還曾有一度想殺死無花,但,後來,慢慢接受這個事實。更何況無花本就是一個有魅力的人,這使得殺手首領情愫暗生,只不過她自己不承認吧了。其實,在心裡面還是很渴望無花的親暱,所以看到無花和納蘭丹容、綠風兒的親熱,他在心裡面不免是失落,滿腹怨氣。
這使得殺手首領又羞又惱,惱自己不爭氣,心裡面一怨,討厭死無花了,恨恨地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裝酷,不理無花!
然,抽回自己的玉手,殺手首領在自己心裡面不由有些失落。
無花自討沒趣,揉了揉鼻子,說道:“首領,現在我們怎麼說也算是朋友了,用不着這麼冷酷吧,給個面子怎麼樣,我們可是生死與共,患難相處的好朋友呀。”
殺手首領聽到“朋友”這個字眼心裡面就不舒服,但聽到生死與共、患難相處這兩個詞心裡面對有點兒甜甜的,卻又有着不少的怨氣,賭氣的情緒很重,冷冷地說道:“誰和你是朋友了,不要自作多情,我是殺手,殺手是沒有朋友,在我眼裡,只有錢和首級!”
話說到這裡,殺手首領心又不一酸,一下子,在心裡面涌起了孤獨的酸楚,自小,她就沒有了朋友,和父親反目,一直經營着祖母的殺手集團,難道她們家族女性都要以這樣的方式活一輩子嗎?
無花聽到她這麼冷酷的話,不由爲之苦笑,這個殺手首領,還真的不友善,一點兒都不可愛。但,無花也不是那麼容易打敗的人,臉皮奇厚,厚着臉皮地說道:“不要這麼說嘛,什麼事都要有個例外,人生才精采,要不,首領你開個先例,或者,來個例外。我們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呵,呵,以後萬一有什麼人拿錢請你殺我的時候,你不接這個單怎麼樣?”
聽到“一輩子的好朋友”這幾個字,殺手首領就來氣了,她特討厭這幾個字,心裡面發恨,惱氣無比,突然有揍無花的衝動,冷厲地說道:“誰跟你做一輩子好朋友!只要有人出得十金幣的價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這話說得特別的衝,脾氣突然而來,沒有半點的預兆。
無花臉皮再厚被殺手首領這麼一斥,也只能是自討沒趣,只好舉手投降,說道:“好,好,好,首領,呵,呵,你莫惱,我不說就是,不說就是。”
殺手首領冷冷地一哼,不知道爲什麼,在這個時候特別的恨無花,恨他是白癡,恨他是傻子,恨她是蠢材……總之,是恨她的一切,反正就是越想越恨。
頓時,局面爲之一僵,兩個人頓時無語,無花則是注視遠方,等待着東王的出現,而殺手首領則是滿腹的怨氣。
此時無花越不說話,她心裡面就是越恨,恨無花此時不解風情,竟然不開口說句話,平日他那雅意悠情哪裡去了?同時,越想就是越傷心,想着想着,就把無花恨之入骨。
在這件事上,無花根實也倒是很冤的。
“沙、沙、沙……”此時,風動靜搖,一陣沙沙聲傳來,好像有千軍萬馬輕疾而來一般。
無花望着天邊的黑暗,又目一凝,帶着寒光,喃喃地說道:“東王來了,看來還帶了不少的廢物。”
東王的確是來了,他接到宮人活抓昏迷之中無花的消失,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趕來,同時,東王帶來了他那被他用驅掀絕技所控制的千年猛獸等等飛禽走獸。
自從湯臣十八世勢力壯大之後,東王都小心得緊,隨時都帶有猛獸,若萬一不敵,自己也可以用猛獸頂一下敵人,自己逃跑。
當東王來到了約定的地點之時,看到的不是昏迷的無花,而是看到了全身白骨遴遴的宮人,此時,這宮主被鎖於樹上。
“王,救我。”此時宮人被無花折磨得有氣無力。
東王大駭,知道中計了,轉身欲逃。
“就這麼走了嗎?我們敬愛的東王大人。”此時,一個白影擋住了東王的去路,悠然傲氣地說道。
此人正是無花。
見到無花是平平安安的,東王爲之駭然,後退,欲招喚他的猛獸飛禽,但,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脖子一寒,東王的頭顱飛了出去,頭顱和身體分家了。
殺手首領的長劍快得不能再快,從背後偷襲,身如幽靈,一劍把東王的頭顱給砍了下來了。
無花一手就抓住了東王的頭顱,左手在頭頂一一按,鮮血迸射,腦漿流了出來,頓時,整個頭顱都被銷溶,只剩下那個頭骨。
“可惜,東王,你沒有機會了。”無花冷冷地說道。
沒有半點防備的東王被無花和殺手首領聯手所秒了。
“你不要得意,大帝會我爲報仇的!”東王也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的白骨頭顱格格響,發出古怪的聲音。
無花淡淡地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我還真的希望能有機會和亡靈大帝大戰一場,不過,只怕,此時他已經被老宮主鎖回獄魔境了。”
無花說完,把東王的頭顱和屍體全部吸入煉妖壺中。
東王一死,那些被他驅使的飛禽走獸也清醒過來,一陣驚亂,這些醒過來的飛禽走獸四處亂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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