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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到底如何化分,吳冬一點都不知道,秦思琴一直都知道。而且知道的還非常多。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告訴吳冬。她不想將這些告訴他。他不想讓吳冬認爲他就是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誰,她不是沒有去想過。不過她從來都沒有去管過。她只知道吳冬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要走什麼路。她只要跟着走就是。而他男人的路不應該被別人影響。
半仙自然知道秦思琴知道,可是秦思琴從來都沒有說過。他也很是奇怪。不過這個女人有多厲害,他非常清楚。也沒有人敢得罪她。從九萬前開始就是這樣。這也就導致他根本就不知道秦思琴自始至終都沒有覺得她就是那個女人之事。
“沒有宇宙之主?”吳冬疑惑的問。
“確實沒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沒有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不在這裡。好像是跟你有關。哦,不是現在的你,而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你。那個時候你叫皇星……”
“冬哥不是皇星。”秦思琴突然打斷半仙。好像是生氣了。
吳冬一看秦思琴那認真的樣子。雖然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還是忍住。轉移話題,“半仙,你到底是誰啊?一直跟在我身後?”
半仙盯着秦思琴看了看,不過看得很小心。秦思琴雖然現在的力量還不及他。可是等她覺醒了,用小拇指就能夠碾死他。因此他根本就不敢繼續那個話題。剛好吳冬已經轉移了話題。他心喜不已,“我是赤陽星土生土長的人。說起來你還在我以前的那個洞府裡住過。”
吳冬擡頭想了想,“大冶山?你是大冶?”
他在赤陽星總共就那麼幾個洞府。只有一個是現成的,那就是大冶山的那個。因此能夠想起來也不是什麼難事。
“嘿嘿,正是鄙人。到真沒有想到你擡擡頭就能夠想起。”半仙很是自得的說道。
“那我們該叫你半仙呢,還是叫你大冶大人?”吳冬打趣。他想要知道的事還有很多。不過秦思琴不高興。他就只有找時間再問。
“還是叫半仙吧!這個名字聽着拉風。”
“那半仙,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裡?”吳冬看了一眼秦思琴。發現她轉過身去看其他地方了。
“哪裡也不去。我們要以這裡爲起點,與正在發動攻擊的真靈族的同伴們來個裡外夾擊。”
“要拿下這片星空?”吳冬驚訝。這一個恆星系有多大?他真的不知道。上一次在星空中飛了那麼久。給他的感覺是連一個小小的行星系都沒有飛出。
這也不能怪他,他的飛行路線在不停的被半仙修改。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實他是穿過了一個恆星系。
“是要拿下這個宇宙。而且這只是第一個。”半仙臉上有點紅,好像是想到了什麼讓他興奮的事。
“冬哥,”秦思琴又打斷半仙,“我累了,我們先進去吧?”
吳冬看着她的眼睛,那雙迷人的眼眸,此時被一肚子話給充滿,又帶有楚楚可憐。讓人根本就生不起拒絕之心。
“好,大家都進去先休息,不管去哪裡,要做什麼,我們都要有足夠的精力才行。”吳冬將隨身空間撕開,讓小淵他們進去。
“我就不進去了。終於可以明目張膽的逛。自然要出去逛逛。”半仙說完就要走,不過臨起前他還是對着秦思琴說了一句,“你也不要進去吧。不知道爲什麼,你現在也要渡劫。天府神劫已經在路上。進去的話會毀了他的隨身空間。”
半仙消失後,吳冬說道:“怎麼了?悶悶不樂。”
雖然猜到她是不高興他問那些事。他也可以用算道看她的心思。不過他沒有做,也沒有直接說出她不高興的原因,而是問爲什麼。
這可是很有技巧。首先,說明他非常尊敬她,沒有偷看她的心思。讓她不用覺得一點秘密都沒有;其次,他在裝傻,讓他外與弱勢,也在告訴她,他真的不知道她爲什麼不高興?如果說你明知道我在生氣,你還問東問西,這可是會點爆炸藥包。那樣就會變得更加被動。因爲會加上哄女人這一條。而這一鬨,聰明的女人就會知道怎麼利用她掌握的優勢。然後你就會落入萬劫不復的地步。
秦思琴聰明,也知道吳冬比她聰明。同樣也知道吳冬在裝傻。不過她不是那種以自我爲中心的女從。她更在意的是吳冬的想法。
“冬哥,你是怎麼想的?我不認爲你是那個皇星。我覺得你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冬哥,吳冬。我也是我,也不是什麼叫做嵐虛的女人。”秦思琴直接將她要說的重點全部說了出來。她相信吳冬知道她的意思。
吳冬點了點頭,“當初在往生池內,我看到那個男人身邊跟着兩個女人。另一個叫什麼?”
秦思琴秀眉皺起又鬆開,鬆開又皺起,反覆好幾次,“諸葛晴。我同樣覺得她不是紫怡姐姐。”
“在那個裡面我還看到了八卦。就是在我識海內落戶的那個。不過好像比在我手上有用多了。”傻笑了兩聲,然後拉着秦思琴向赤陽星地面飛去。來到一個只有石頭的山頂坐着,“我也一直在想,那個叫做皇星的男人到底是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能夠一次次的轉世。你轉世也就算了。死了靈魂不滅,都是要轉世。可是一個天天被追着喊着被星空之主要殺的人,他爲什麼能夠一次次的轉世?是什麼讓他一直在轉世?要知道像你說的,都沒有了宇宙之主。那可就是星主最厲害了。”
“當然,這本來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因爲這個牛叉的人我又不認識他。”吳冬總是喜歡在說正經話的時候,顯得是那麼的不正經。不過了解他的秦思琴知道,他這是不想讓談話的氣氛變得那麼壓抑。
“可是問題就是出在這裡。那個牛逼的男人用的同樣牛叉的兵器卻砸到了落魄的我。然後又給我一套牛氣沖天的功法。讓八年始終原地踏步的我終於看到了爲父母族人報仇的曙光。變強這本來是好事。是個男人都想要變強。不管是哪方面變強。因爲男人骨子裡都有徵服的欲.望。有的人是想要得到權力;有的人是想要女人;有的是想要站在最高處去吹那西北風。我那個時候只想報仇,然後娶那個始終陪着我人女人。”
秦思琴看着一臉輕鬆,像是在說別人的事的吳冬,眼中全是淚水。她知道那個時候的吳冬很苦。一個很苦,卻整天要像個沒事人跟別人打打鬧鬧,嘻嘻哈哈。這在苦上還要加上一個累。
吳冬還是沒心沒肺的笑了笑,將已經從她眼中流出的淚水擦了擦,“只是事情的發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而我的生活好像纔剛開始。不過歸根結底,都是因那八卦而起。我開始被人追殺。而每次都能有驚無險。然後實力變得更強。可是越是這樣,就越是發現實力永遠都不夠。然後有一天,那些小時候聽說過的神話中的那些大能,逆天的大能,他們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對我說了一些話。”
吳冬又停下撓了撓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只認識其中的兩位。”
“對這些逆天的大能們,我是打自心底的尊敬。可是他們卻告訴我。他們說我所得到的那些東西其實都是他們爲我所準備的。從那個時候我就在想,他們爲什麼要那麼做?我後面的路是不是他們安排的呢?現在看來十有**是。難道我所經歷的一切其實都是對我的考驗?不是有句,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什麼的嗎?”吳冬苦笑,“我有時候在想,現在都在想,特別是半仙的出現。我們吳家被毀,是不是在鍛鍊我的心智,體膚?”
秦思琴再也控制不住她始終在忍着的淚水,剛纔還只是小溪的淚水,現在就像是決堤的大江。吳冬這是第一次與她談心。第一次將心中的想法說給她聽。她這才知道吳冬心中始終存在着永遠都抹不平的傷痛。
遠在星空中的半仙也是身子一震。當年吳家被滅,他自然知道。可以說他是看着吳家的人一個個倒下。可是那個時候他在想,這個男人走的路其實是不需要很多累贅。加上他也不想改變吳家那麼一大家子人的命運。那樣說不定就將他給暴露。那他們所做的一切就毀於一旦。
他沒有想到吳冬會如此在意這件事。這又讓他心思轉動了起來。就那樣坐在星空中。咬着牙關,在想着這個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的男人,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爲什麼這一世如此不對勁?
吳冬將秦思琴的淚水擦掉,將她摟入懷裡,“小傻瓜,我們本就是修仙之人。而且走的還不是尋常路。是一條完完全全的逆天之路。因此我們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像你那樣肯定的說我就是我。因爲我真的不清楚。各種事情也都表明,我就是那個男人的轉世。就連我的女人也對上了號。不過在我看來,這些也都不是主要。最主要的是,我現在想要做的事,好像是跟他做的事是一件事。”
對於吳冬說他的女人都對上了號,秦思琴沒有說一句話。這也說明了她的內心,其實並不像她的嘴那樣確定。
“所以你想要弄清楚所有的事?”秦思琴眼睛微紅。哭過之後都會紅。
“我想要弄清楚!”
吳冬低頭,加了一句只有他自己能夠聽到的話:“我的人生不需要別人來規劃。我想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