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沒有受傷的那個保鏢臉色也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個警察小頭目,竟敢在知道了吳少身份的情況下,將那兩人放走,如果他不是傻的,就是那個年輕人背景同樣很硬。
不過現在的社會,無論是政界、警界還是軍界,哪裡有傻子,就算有,也早就被淘汰掉了,所以只剩下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這個年輕人同樣有着過硬的背景。
而且這個背景比吳中將還要硬,在整個G市,能夠有這種影響力的,就只有省裡面的幾個大家族呢,難道那個年輕人是來自那些家族的人?
想着,這個保鏢掏出了手機,準備打個電話了,牛富貴見了,也沒有阻止,這件事情遲早會牽扯到吳中將的。
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到時候倘若吳中將以權壓人,那麼沈華晴那邊,也會讓他爹幫忙的。
很快的,保鏢的電話接通了,隨即他便道:“吳將軍,小少爺出事了。”
在遙遠的C市,防守嚴密的軍區大院之中,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裡面,一個一身軍裝精神矍鑠的老人坐在那裡,老人身體高大,雖然坐着,但是坐姿挺拔,身上殺氣凜然,給人一種寶刀未老的感覺。
頭上的頭髮也完全白了,但是卻跟跟倒立,如同銀針一樣,似乎在和這天抗爭一樣,無論誰撿到這位老人,都會贊上一句廉頗未老!
這便是名滿整個南方的吳文吳將軍,不過吳文在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話之後,臉上的表情明顯嚴肅了起來,同時也多了一絲緊張之色。
雖然是名滿南方,到了現在,吳文依然有力氣拿着大刀往鬼子的頭上砍,但是吳文也有自己的弱點,那便是他的孫子了。
吳文出生是地道的農民家庭,本來有一個兄弟,不過早早的死了,從吳文往上數三代,算的上是單傳了,而從吳文往下數三代,雖然他有三個兒子。
但是另外兩個兒子,一個因爲年輕時候一次意外,無法生育,另一個連續生了五胎都是女孩子,似乎是命中註定和生兒子無緣。
所以吳文到自己的孫子,雖然不是單傳,但是卻僅僅有這麼一根獨苗,而吳文對於家族延續、血脈傳承這方面也是非常的看重,所以這個孫子出世之後,吳文是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全家上至吳文的老伴,中到吳文的三個兒子,下到吳文的幾個孫女兒,沒有一個人敢罵上他孫子一句,更別說打了,吳文就是這麼的護着自己的孫子。
這種溺愛之下,他孫子的脾氣性格自然很有問題了,而前兩天吳文的孫子吳寶向自己一見鍾情的女人表白,慘遭拒絕,吳寶情況很是不好,這兩天都是借酒消愁。
吳文知道之後,也是暗罵那個女孩子不識擡舉,自己孫子哪方面配不上她?不過這種事情,吳文還真不好幫自己的孫子出頭,所以只能是讓兩個特種兵跟着吳寶,給他當保鏢了,沒想到沒有多久,這個原本是特種兵的保鏢竟然告訴自己,孫子出事了,他能不緊張嗎?
隨即吳文便道:“寶寶是打人了,還是怎麼地?該不會是受傷了吧?”那個保鏢聽到了吳文的話,表情也是變得有些難看了,這何止是受傷了?簡直就是殘廢了麼。
爲了避免老爺子刺激過大,那個保鏢慢慢的開口道:“吳將軍,你得先有個心理準備了,這次小少爺出大事情了。”
吳文聽了,臉色更是緊繃,道:“我吳文這一輩子什麼沒見過,放心吧,我能承受的!”
“好吧,那我講了,小少爺醉酒駕車,超速闖紅燈,和另一輛車撞在了一起。”
“什麼?你竟然不阻止?”吳文怒道,那個保鏢聽了,道:“吳將軍,是你讓我們遠遠跟着,不要離的太近,還有就是讓小少爺好好的發泄一下的,小少爺在酒吧裡面喝完酒,直接就開車衝了出去,我們都沒有辦法去阻止。”
吳文聽了,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即道:“那寶寶現在怎麼樣了?車禍撞傷了?嚴不嚴重?”
“是小少爺的車撞上了別人,小少爺沒有被撞傷。”
吳文聽了,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撞傷別人啊,這不算什麼大事,把醫藥費全付了,另外再賠償一點精神損失費就可以了。”
那個保鏢聽了,心中道:“如果是這樣就好了。”
他還不知道,倘若自己講吳寶在撞車之後,被人打殘的事情說出來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他必須開口,如果隱瞞不報,時候被吳文知道,那麼他就要倒大黴了。
隨即那個保鏢便開口道:“吳將軍,其實吳少是在撞車之後,被那輛車的車主給打傷了。”
吳文聽了,一拍桌子,道:“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打我的孫子!寶寶現在怎麼樣?你們兩個,把人給我抓過來!”
保鏢聽了,道:“吳將軍,這件事情恐怕得您出面了,警察已經到了,而且我把您擡了出來,人家還是不給面子,現在那兩個人已經離開了,我和吳少還得去警局。”
吳文聽了,怒道:“原來是那些當官家的孩子啊,早就聽說現在這些***一個個目無王法囂張跋扈了,沒想到竟然惹到了我孫子的頭上,寶寶現在怎麼樣了?需要去醫院嗎?”
那個保鏢聽了,不由的目瞪口呆,您老還好意思說人家***囂張跋扈?您老的孫子纔是最跋扈的一個呢,被您老慣得肆意妄爲,醉酒、闖紅燈、超速這幾點就不說了,撞到了人家還直接動腳踢車開罵。
如果不是車上那人下手太狠,將吳寶的脊椎骨給折斷了,恐怕說他是正當防衛都沒錯。
猶豫了一下,那個保鏢還是開口道:“吳少的脊椎骨被人折斷了,是腰椎,而且是完全斷裂。”
那個保鏢的話很快的說完,而吳文那邊則是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一兩分鐘,保鏢隱約能夠聽到吳文越來越粗的喘氣聲,終於,他再次開口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G市,現在準備去G市警局。”這個保鏢剛剛說完話,電話便被掛掉了,而這個保鏢也是收起了手機,而此刻,牛富貴以及現場的警員們依然還在現場取證。
當然了,牛富貴的取證也是有選擇性的,既然以及決定了偏向劉小備那邊,那麼這件事情從證據上講,通用必須是偏向劉少那邊的。
他所取的政務,都是有關吳寶醉酒、超速、闖紅燈還有吳寶的保鏢開槍行兇等證據,至於劉小備動手打人,則被選擇性的忽略了,動手打人,那是需要目擊證人、兇器、驗傷報告或者影視錄影帶之類的東西。
打過才知道,驗傷報告倒是有,不過光是受傷沒有其他證據,也不能說劉小備動手傷人,畢竟這裡是車禍現場,出了車禍,被撞的腰椎斷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那個保鏢也是冷眼看着這些,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證據之類的事情已經影響不大了,現在就看雙方誰背後的勢力強了,不過就算是G省的一把手或者二把手,面對瘋狂暴怒的吳文,恐怕也很難抵擋。
比較對於吳文來說,吳寶就是他的命根子,平時是打不得罵不得,誰都不敢動吳寶一根毫毛,沒想到含在手裡怕化了的寶貝竟然被人打斷了腰椎,成爲了徹底的非人,以後只能在輪椅上面生活。
而且脊椎神將壞死,下半身癱瘓,對於男性來說,也相當於失去了生育能力,原來疼的要命的孫子,在一瞬間,變成了癱瘓不說,設置還失去了生育能力。
吳文的幾個兒子年紀已經很大了,生育更是困難,所以,這對於重視家族傳承和血脈延續的吳文來說,比要了他的命還要難受。
所以這一次,無論是什麼人護着那個傷了吳寶的年輕人,都沒關係,不管對方是誰,吳文成都是會追究到底,幫自己孫子出這口惡氣。
而此刻劉小備已經來到沈華晴的家中。
劉小備腦中在想着剛纔那個保鏢的話,剛纔被自己打斷了脊椎骨的年輕人,來頭果然十分的不凡啊,竟然是一位中將的孫子。
現在整個華夏都沒有多少中將了,而這位中將明顯是g軍區的司令員或是副司令員,在G省這一畝三分地,可以說是手握兵馬大權,相當於當地的兵馬大元帥。
這要是在古代,地方的知州都要懼怕三分的,即便是在當代,軍政分家,那些省長之流的人物面對這些通過一次次血與火的戰爭晉升到這個層次的中將,也是要小心一些的。
而自己貌似把人家的孫子給廢了,現在想起來,劉小備都感覺自己有點衝動了,不過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想想自己的車子被撞了以後,那個將軍孫子的態度,劉小備又覺得自己做的很應該。
那一次撞擊,倘若劉小備沒有治療術那樣的東西,恐怕劉小備的胳膊就會直接就完全廢掉了,而那個人甚至在撞人之後還破口大罵,動腳踢車,這徹底激怒了劉小備。
當然了,即便如此,對方是喝多了,劉小備就算生氣,也僅僅會教訓對方一下的,真正讓劉小備下狠手的原因,是那兩個保鏢。
那兩個身穿中山裝的保鏢,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中,自己僅僅想教訓一下那個年輕人,他們便直接朝着自己開槍了,似乎這個年輕人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就不是命一樣。
這種草菅人命的態度,讓就是的心理也微微的發生了變化,再加上前面那個年輕人的作爲,劉小備才下了狠手,徹底廢掉了那個年輕人,至於那個中將會對自己怎麼樣,那就是後面的事情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這件事情本來自己就佔理,加上楊洋的庇護,劉小備相信明面上,自己是不會受到什麼懲罰的,至於那個中將派什麼殺手過來,劉小備也不畏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