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本來就是個懶人,讓自己受苦這種事情,是怎麼也不肯的。
站在手工的雪地靴之上,站在雪地之上。就像是兩條小船,漂在了水上。一開始還有一些不大適應,不過在雪地之上走了走,便覺得十分的舒服。雙腳不在雪地裡面,再加上烏拉草神奇的功效,雙腳頓時覺得生出一絲暖意。
樊雷頓時對蕭笙佩服的五體投地。蕭笙嘿嘿一笑,道:“等一下,咱們就會更加的舒服的。”說着,就招呼起來樊雷,向着一株大樹走去。
蕭笙一隻手搭着樊雷的肩膀,道:“將軍,你的武技修煉的如何?”
樊雷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羞赧,道:“末將愚鈍,家傳的劈山刀法,也只煉成了第四層。”
“看見眼前的這一棵樹了沒?你現在的功力,能不能將這一棵樹給斬斷?”
“我可以試試看。”
“那好,你就將這個樹橫着斬斷,留下一丈多的樹幹就好。”
“殿下,你且退開幾步。”
蕭笙忙退後了幾步。遠遠的看着樊雷。
樊雷站在了這一株兩人合抱的大樹之前。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長刀。目光死死的盯着這一株大樹。就好象是盯着敵人一般。
突然,樊雷爆喝了一聲。一股無形的氣浪,好象是有實質一般,在樊雷的身上涌了出來,然後樊雷聚氣凝神。將身上的全部真氣灌輸到了手裡的鋼之上。原本冰冷的鋼刀,在真氣的催發之下,居然渾身赤紅。竟然像是在熔爐裡面煅燒過一樣。
樊雷目光一定,眼神裡光芒閃爍。跳了起來。向着前面的巨樹,狠狠的將手裡的鋼刀虛劈了出去。
鋼刀之上,一道赤紅的紅光,向前激發出去。之間那紅光竟然像是沒有什麼阻攔。橫着激射了出去。
就聽咔嚓一聲,這顆巨樹竟然攔腰折斷。碩大的樹冠開始慢慢的傾倒。最後砸到了地上。頓時雪霧瀰漫。
蕭笙忙拉着兩匹受驚的戰馬,安撫着,等到漫天的雪霧散盡。眼前的景象,竟然讓蕭笙驚呆了。
眼前的一片密林。不單單是這一株巨樹,還有它後面的一大片樹,都被削掉了樹冠,瀰漫出去大約十幾丈遠。還已然站立的樹幹,不多不少,正好還剩下一丈。
蕭笙張了張嘴,道:“我說老兄,你有這麼厲害的武技,在突圍的時候,你怎麼不用呢?甭管他來多少人。你幾刀下去,定能夠砍出一條血路來。”
“殿下,哪有你說的那麼容易,這僅僅是劈山刀法的第四層。缺點就是,這招力劈華山在起勢的時候,需要有很長一段時間準備,需要將丹田之內的真氣煉化手裡的這把刀。所以並不適用於實戰。”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樊雷啊,你繼續啊,把這個樹幹,給我裁成六寸左右的木條出來。”
“我試試看吧!”樊雷又開始運氣於心。之間樊雷手裡的鋼刀飛舞。刀上的氣息縱橫捭闔。片刻之後,一株雙人合抱的樹木,竟然真的被裁成了六尺正方,一丈多長的木條。
蕭笙大喜,花了整個一下午,在樊雷的幫助下。開始製作在這個環境下非常適用的交通工具---雪橇。
一開始樊雷還不知道蕭笙是幹嘛,倒是被蕭笙拉過來,當成了木匠的工具。哪裡需要打一個眼。樊雷便運氣於手指,在方木上硬戳出一個洞。
如此一來,樊雷的真氣消耗很大。當最後雪橇成型的時候,樊雷已經累的擡不起胳膊了。
蕭笙滿意的看了看地上的一架雪橇,覺得滿意。身邊有樊雷這個超級工具。這架雪橇做的還是挺精良的。蕭笙犧牲了一張鹿皮,將鹿皮割成了條,做成了兩條皮繩。將雪橇拴在了馬鞍之上。催馬揚鞭,向着北邊進發。
如此一來,速度大大的增強了。馬匹是二十多騎兵留下來的兩匹沒有受傷的最健壯的駿馬。拉着雪橇在雪上健步如飛。雪上只留下了兩道淺淺的痕跡。
樊雷也是高興壞了,用樹枝抽着馬的屁股,跟着蕭笙一起高聲唱道。
“2002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殿下!這曲子裡面說的是什麼意思?二....二路汽車。。。是何物啊?”
“汽車啊,就是一種四個輪子的車,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用馬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