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城最有名的酒店就是金晶大酒店,今天,酒店迎來了兩對少男少女,開了一間豪華棋牌房,看着這兩對情侶般的少男少女上了電梯,服務生和前臺都有些吃驚,因爲這四人穿着的赫然就是無雙學院的校服。
光天化日之下,無雙學院的學生來開房,這真是太火爆了,但這前臺和服務生卻不敢通知媒體,這等得罪無雙學院的事,他們這等小市民可不敢做,那無雙學院是什麼地方?無雙城的驕傲,母星三大學院之一,你給小道消息給媒體,抹黑自己無雙城的無雙學院的學子,這絕對是要被活活整死的節奏。
“這兩個女孩子,好靚啊,反觀這兩個男孩子,實在很一般,兩位美少女怎麼會看上這麼兩個少年,真是奇怪了。”前臺那位女孩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也許那兩個男孩子是豪門公子哥,所以才能迷倒這等小女孩,像我們這等成熟一點的女人,絕對不可能被金錢所打動。”一位女服務員酸溜溜的說道。
“拜託,回家照照鏡子,會有豪門公子哥看上你嗎,真是馬不知臉長,驢不知皮厚。”那有些姿色的前臺女孩一臉不屑的哼道。
“你漂亮,你美麗,你動人,可惜,還不是一個前臺,上一個月班,才賺幾千星幣,每天點頭哈腰,只可惜低頭時候臉上的粉啊,掉了一地。”丟下這句話,那女服務生直接走人,氣得那前臺女孩是直跺腳。
當然,這只是這四人去開房過程中引起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不消說,這開房的兩位少男和兩位少女便是雷坤、唐彤、易天行及遊雅欣。
豪華套間,一進去,尤其是兩位土包子,雷坤和易天行,感覺有些眼花繚亂,酒店的房間怎麼會這般豪華,簡直就是金碧輝煌和古代皇宮一樣,牆壁都燙金,桌椅都是紫檀木與黃梨木的,散發出淡淡的香氣,而那沙發,自然也是真皮的,但最讓吃驚的赫然是那長長的墊子竟然是獸皮,一張是老虎皮,一張是獅子皮,那靠背椅上的皮則是豹子皮,牆上一角還掛着一羚羊角,給人的感覺很是怪異,不倫不類,既有古代金鑾殿的氣派,也有原野叢林的野生氣息。
摸着那鑲金嵌玉的馬桶扶手,坐在馬桶蓋上的易天行一臉陶醉的道:“難怪要十萬星幣押金,這隨便挖一塊金玉出去賣,也能只幾千星幣啊。”
“別在這裡丟人現眼好嗎?一個馬桶邊上的扶手你還把臉貼上去感觸一下,不知道多髒,不知道多少人摸過,想想都覺得噁心,天行,待會離我遠點,還有,走在外面的時候,和我保持十米的安全距離,別說我認識你。”遊雅欣恨不得一腳踹死這個來自寒門的易天行,自己真是有眼無珠,被他矇騙,答應當他的女友,結果進了這豪華酒店的包間內那骨子裡的窮酸勁頭就上來了,一旁的唐彤和雷坤已經笑得合不攏嘴,真是太丟人了。
“別這樣對我,雅欣,我只是沒到過這種地方來了而已,難道你來過嗎?怎麼見怪不怪,難道你也開過房?和什麼人,是男人嗎?”易天行一臉幽怨的看着遊雅欣,然後又質問了一番,只是他那隻手,還在不經意的撫摸着馬桶扶手,那溫柔的姿勢,簡直就想撫摸情人的肌膚,柔情似水。
遊雅欣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直接一腳,踹在易天行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足印,證明她曾經來過,到此一遊。
“好了,別鬧了,易天行,你再不出來,就把你關在這洗手間,讓你和這馬桶親熱個三天三夜,衣食住行都在裡面。”唐彤也忍不住威脅了一句。
“好吧,大嫂,看在大哥的份上,我就出來了,但是……這黃金玉蓋馬桶,的確很讓人着迷,太養眼了,將來我也要在自己家裡裝一個,高端霸氣上檔次,亮瞎那些來我家方便的人們。”易天行一
臉憧憬的說道。
“白癡,快給我滾出來。”見易天行還在愛不釋手的撫摸着馬桶扶手,雷坤終於怒了,本來是一場浪漫旖旎的開房約會,結果被這個蠢貨搞成了馬桶崇拜會,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見雷坤發火,易天行馬上屁顛屁顛的跑了出來,對於易天行來說,雷坤可不僅僅是一個拳頭夠硬的大哥,而且還是他的金主,沒有他那些超能石,自己可是一窮二白,如何賺取大筆的星幣。
“坤哥,我知道錯了,我出來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易天行趕忙認錯,唯恐雷坤一怒之下,把他的提成給扣了,那他這些天就白忙活了,超能石可是很搶手的奢侈品,不是什麼人都買的起的,買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畢竟至少幾十萬一顆的消耗品,普通的修者都不會考慮擁有。
“你應該尊重你的女友遊雅欣,聽她的話,知道爲什麼嗎?因爲她也是出自豪門,她可以把你買下來,她比我有錢的多,懂嗎?你已經擁有了這麼美麗高貴的女友,你應該對她不能說百分百的惟命是從,但也要基本上遵從她的一切決定,在她面前,不能有任何情緒,不能有自尊的思想作祟,更加不能對她粗言穢語,那可是罪不可赦的行徑,明白嗎?”雷坤忍不住教訓了易天行一番,讓他知道他一直尋找的無數星幣,其實就在他身邊,在女友身上。
易天行被雷坤這麼一罵,徹底醒悟,搞了半天自己瞎折騰賺什麼錢,其實最值錢的寶貝就在身邊,就是遊雅欣。
“我錯了,雅欣,我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敢往西,你讓我蹲下,我絕對不敢站起,什麼馬桶金扶手,我都視之如糞土。”易天行信誓旦旦的表白衷腸,期望打動遊雅欣,讓她原諒剛纔他那愚蠢而丟臉的舉動。
“跟我過來!”遊雅欣一臉殺氣的對着易天行說了一句,然後轉身走到了豪華套房的一間包房內。
雖然見勢不妙,但易天行還是義無反顧的進了那包房內,口中嚷嚷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
隨後,門一關,便傳來噼裡啪啦的暴打聲和易天行的慘叫哀號聲。
“彤兒,看不出來啊,你的閨蜜竟然有如此嚴重的暴力傾向,是不是每個美女都有這等嗜好,暴打男友一頓,過癮解恨?”雷坤忍不住問了一句。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痛快,這是你說過的吧,這樣才能體現出雅欣對天行的濃濃愛意啊,何況,男人都皮厚肉粗,被打一頓又不會缺胳膊少腿,就算是鼻青臉腫,這也更加凸顯出男人味嘛。”唐彤樂呵呵的說道。
“不是吧,鼻青臉腫凸顯出男人味,你這是聽誰說的,怎麼可能,最有男人味的應該是臉上有刀疤,脖子上有脣印,這纔是真正的型男,懂不?”雷坤一臉肅色的告誡道。
“哦,這樣啊,我看看這房間裡有沒有刀,給你來點男人味,劃破你左邊臉頰還是右邊臉頰呢?至於脣印嘛,暫時不給你,給你蓋章你就成了我的寵物了,失去了你的獨立性,不好玩了。”唐彤嘻嘻笑道。
雷坤聽聞了唐彤這麼一番話,頓時有些無語,自己都快成爲這妮子的寵物了,這是什麼愛啊,不會是這些豪門美少女都有一種畸形的愛,那自己可無福消受了。
沒有說話,更加沒有不高興,雷坤只是靜靜的看着唐彤,看到這妮子臉紅,然後拉起了她的手,輕輕一扯。
唐彤彷彿一個被線拉扯的木偶,無力的掙扎着,卻終究還是倒向了雷坤的懷抱,微微顫動了一陣,最後將頭耷拉在雷坤的肩膀上,享受着難得的溫柔溫馨一刻。
可惜,好景不長,二人相擁還沒有多久,那包間的門開了,遊雅欣一臉高傲得意的走了出來,而那易天行則畏畏縮縮的跟在身後,似乎有
些不敢擡頭,因爲他的確是鼻青臉腫,尤其是額頭上那一個紅腫的大包,顯然這個位置被遊雅欣狠狠的打了一拳,幾乎就是皮開肉綻的下場。
雷坤和唐彤見這二人出來了,自然不再擁抱,因爲那樣顯得太過甜蜜纏綿,實在對於這剛被暴打了一頓的易天行是莫大的諷刺,可以說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沒準真的讓他和遊雅欣發生情變,那就是難辭其咎了。
只是雖然沒有抱在一起,但雷坤和唐彤依舊十指緊扣,拉着手,彷彿這樣才能讓彼此的心貼心,在一起。
“你們好纏綿啊,好恩愛啊!”易天行一臉羨慕的說道。
“什麼意思,天行,你剛纔被打得還不夠嗎?羨慕別人,你這是在說我太兇悍,不夠溫柔賢惠嗎?”遊雅欣對着易天行冷哼了一句,輕咬着嘴脣,彷彿隨時變成暴走的母大蟲。
“天行,鼻青臉腫,是女人頒發給自己男人的特殊勳章,你應該感到驕傲,這可是值得慶祝的事,你想想,雅欣爲什麼不去打別的男人,而打你呢?還有,別的男人幹再蠢的事她也無動於衷,因爲與她無關,但你就不同了,你是她很親近的人,你丟臉就是她丟臉,明白了嗎?但是有句話說的好,有來無往非禮也,她給你頒發了這等勳章,你也應該在她身上留下愛的記號,比如在她的脖子上蓋章,留下一個咬印吻痕,證明她是你的私有物,這樣霸氣的男人,女人才喜歡,懂嗎?”雷坤嘿嘿笑着,然後出了一個餿主意。
“你敢!”遊雅欣一聽完這雷坤的話,頓時覺得糟糕,這傢伙竟然如此挑撥,給易天行發飆的機會,若當衆被這傢伙狂吻猛咬,豈非羞死去?
雖然遊雅欣一臉殺氣瞪着自己,但易天行卻無所畏懼,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色膽包天了,因爲他和這遊雅欣雖然出雙入對,但卻沒有什麼親密接觸,除開剛纔那般被暴打的親密接觸之外,再沒有任何親密的肢體接觸了,而且當着雷坤和唐彤的面在這美少女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想一想都刺激,都過癮,絕對會回味一生,而且蓋上了自己的章,她一輩子都跑不了了,也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想到這,易天行色向膽邊生,發出一聲很奇怪的類似動物**求愛般的吼聲,一個縱身飛撲,將那目瞪口呆的遊雅欣直接按到在沙發上,一陣猛親亂咬,場面波瀾壯闊到了極點,看得一旁的雷坤與唐彤是一愣一愣的。
“這都可以,不行,我要把雅欣姐姐從天行的魔爪,不對,是豬嘴下拯救出來。”唐彤忍不住就要出手,拯救遊雅欣於水深火熱之中。
“人家男女朋友之間的鬧彆扭,然後打情罵俏,你去幹擾幹嘛,我們有機會在一旁看戲,不對,是學習借鑑,對我們以後很有好處的,你說是吧,彤兒。”雷坤拉扯住了唐彤,免得她破壞了這一次精彩大片。
終於,二人起身了,不知道是累了,還是留下的記號太多了,衣衫不整的遊雅欣脖子上密密麻麻深深淺淺的都是吻痕,看得雷坤和唐彤眼都花了,而本應該是施暴者的易天行則也花了臉,面頰上都是深深淺淺密密麻麻的抓痕,二人這似乎是有來有往,回合無數,才造成了如此嚴重的後果,尤其是過程中那吻的吮吸聲,痛的呻吟聲,彷彿還在空中縈繞不散,無比的銷魂。
“沒想到,天行,你真的做到了,其實,我只是開個玩笑,不是真的讓你撲上去的。”雷坤哈哈笑道。
“不管是不是玩笑,我作爲一個純爺們,必須在我的妞身上留下一點記號,證明我曾經來過,或者說到此一遊。”易天行雖然一臉是傷,但卻很是躊躇滿志的德性,似乎是一個戰勝凱旋歸來的將軍一般。
“雅欣姐姐,你沒事吧?”見遊雅欣有些花容憔悴,唐彤忍不住上去攙扶了一把,關切的問道。
шшш.ttκǎ n.℃O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