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再一看玉佩,感覺自己的手好像都不純潔了,這他媽裡面是個變態啊!
再說了,就算我給你拿過來,你一個玉佩能幹個什麼?
李炎擺了擺手,嫌棄地說道:“不幹,我李炎可是正人君子,怎麼能幹這樣的事情?”
玉佩保持着異常的沉默,空氣也彷彿瞬間凝固了下來,李炎在這一刻彷彿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
李炎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前面樹上的葉子,彷彿要把葉子上的紋理一點兒一點兒給看透。
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大佬,我錯了,我瞎說的,畢竟每個人都有點兒陰暗面我也是能理解的。
完了,自己知道了它的秘密,它不會是想殺了我滅口吧?
李炎很乾脆地跪在地上,捧着玉佩恭敬地低下了頭,帶着一絲哀求誠懇地說道:
“哥,我錯了。”
不要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命都快沒了,說那些有用嗎?
再不跪下我的雪兒可是要成爲寡婦了啊!
“嗯!”
玉佩裡終於發出了聲音,那股逼人的氣勢一下子撤去,李炎瞬間感覺壓在自己心頭的窒息感消失了。
李炎深吸一口氣,自己暫時脫離危險了,但此刻絕對不能放鬆,李炎又嘗試着開口道:
“您還有什麼要求?”
就在李炎瞎想的功夫,玉佩發出一道柔和的光,將李炎瞬間籠罩,遠遠看去就好像一個發光的蟲繭子。
光芒籠罩在李炎身上,受傷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李炎彷彿沐浴在溫泉中,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打開了,自己的身體也在逐漸發生着變化。
隨着光芒散去,李炎站起身來,自己身上的傷已經完全癒合,皮膚變得光滑明亮。運轉了一下陽氣,李炎感覺自己現在光憑陽氣就能吊打周龍。
但是爲什麼剛纔那光芒給我的感覺跟陽氣差不多呢?
李炎想着剛纔那種神奇的手段,同時可以肯定這玉佩裡的東西絕對不簡單。
幸好自己剛纔認錯認的快。
“行了,你也該替我辦事了。”,玉佩裡的聲音顯得有些焦躁。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更何況人家都已經拿出了誠意。
“好的 我幫你偷。”,李炎咬着牙說道,這句話一出口,李炎就知道自己跟前世純結的自己說拜拜了。
大不了拿雪兒的絲襪給它唄,反正它又看得着吃不着,但是自己心裡還是有坎兒啊!
那畢竟是自己媳婦啊!
李炎正琢摸着應該怎麼跟雪兒說這件事,卻沒想到玉佩裡傳來一陣急促的聲音:
“其實別的東西也行,就拿劉寡婦的一件衣服來吧。”
李炎來不及聽回放,便沒了聲。
我靠,還必須得是劉寡婦的衣服?
李炎心裡的悲涼都能拉出一首二泉映月了。
深夜,雪兒看着一身黑衣的李炎好奇地問道:“炎哥哥,這麼晚你要去哪兒?”
“那個趙大叔找我有點兒事,雪兒你好好睡吧,千萬不要像昨天那樣等我了。”,李炎哄着雪兒輕輕地說道。
隨後李炎一身黑衣便躥出了院子,融入夜色中消失不見。
李炎一路上鬼鬼祟祟地來到了劉寡婦的門口,看着兩人高的牆頭還有牆頭上的碎玻璃碴子,李炎深刻地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他的惡意。
總不能因爲我是個穿越者就這樣對我吧?
我也不會飛檐走壁啊!
李炎忐忑地走到門口,蹲下身子朝着院子中張望,卻什麼也沒看見。
正當李炎要向玉佩呼叫的時候,手輕輕在門上一推,門開了。
這可把李炎嚇一跳,這門沒鎖啊?不是這劉寡婦不怕半夜來個小偷嗎?
當然我李炎肯定不是小偷,我只是衣服的搬運工。
李炎輕手輕手輕腳帶上門,朝着屋子走去。柔和的燈光在屋裡亮着,窗子上的窗紙被水汽浸溼,李炎輕輕一戳,卻看到了劉寡婦在洗澡。
李炎聽着房門外的聲音越來越近,隨手拿了一件輕紗揣進了懷裡,四下一看,身子一縮,躲進了牀底。
外面的兩人來到牀上,一個男子的聲音傳到了李炎的耳朵裡。
“喲,這不是張管家嗎?”
李炎心想暗暗想着。
在之後的五分鐘,李炎經歷了非人般的折磨,身心疲憊。
不對,是隻有心,沒有身。
緊接着新一輪的進攻發起,李炎表示我只想偷個內褲,並不想成爲人類偉大事業的見證者,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成爲一個參與者。
風平浪靜,海闊天空,海浪聲漸漸消失,李炎還是那個李炎,不過他可能還在回想浪打過來的時候。
“寶貝,感冒好了嗎?”,張大戶溫柔的聲音讓李炎不寒而慄。
“嗯,好了很多了,多虧那些曼陀羅花。”,劉寡婦糯糯地回答道,聲音含糊不清,好像在咬着什麼東西。
“曼陀羅花?”
李炎一下子想起了村長說的那個偷花賊,不會是張管家吧?
“哦,對了,你這幾天沒來,不會是去找那個周屠戶媳婦了吧?”,劉寡婦帶着質問的語氣,軟軟地說道。
“哪能呢?我現在每天都想着你,睡覺想,做事情的時候想,這幾天是因爲事比較多所以沒來。”,張管家愉悅地說道。
李炎在下面聽着,這也忒不是人了?吃着碗裡的還看着鍋裡的?
劉寡婦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嗓子卻好像被卡住一樣斷了聲。
待張管家走了之後,李炎聽着劉寡婦安靜的呼吸聲,慢慢從牀底爬了出來。
正當李炎輕手輕腳地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回頭一看,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坐在牀上正盯着他。
我靠,別這麼嚇人?人家膽子也是很小的。
李炎心想完了,這比捉姦在牀還要刺激啊!不是,你劉寡婦演技這麼好的嗎?還裝睡?
劉寡婦點起燈,看着面色白嫩的李炎淺淺地笑着。
“小兄弟,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啊!剛纔你都聽到了?”
“沒有吧!”,李炎嘟嚷着。
劉寡婦正要說什麼,忽然眼睛一瞥,詫異地說道:“那,那是……?”
嗯?什麼東西?
李炎順着劉寡婦的視線看去,自己的懷中露出了一點藍色,在燈光的照耀下與他的黑衣顯得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