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硬要扈三娘(求訂閱!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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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衆江湖豪傑、好漢乘坐水泊梁山的大船來到東南水寨這裡,離得很遠,就看見水寨的碼頭上有一棟佔地面積足有十畝的巨大庫房。
再往前行進了一些,也就是快到碼頭時,一衆江湖豪傑、好漢就看見,江鴻飛和一衆梁山好漢此時正站在碼頭上迎接他們的到來。
不多時,大船便停靠在東南水寨的碼頭上。
雖說方臘並沒有親自過來,但一衆江湖豪傑、好漢還是謙讓方垕第一個下船,接着是田豹,再然後是王慶……李俊、杜興和扈成三人墊底。
見方垕從船上走下來,江鴻飛親熱地迎上前,招呼道:“叔公,煩請恁親自過來一趟,小侄實在過意不去,這一路辛苦了。”
見江鴻飛禮數周到,言語熱情,方垕不敢託大,他道:“小老兒坐船來的,一路順風,煩勞寨主掛念。”
接着,方垕就主動說起:“收到寨主派人送來睦洲之信,教主感激寨主有好事記得小教,也想親自望水泊梁山走一遭,與寨主相識,把酒言歡,聊一聊你我兩家共同發展之事,奈何教中雜事衆多,皆離教主不得,教主才教小老兒代他來向寨主告罪。”
可不是所有豪傑、好漢都是跟李俊這樣,自己報蒙找來的。
那些身份高的豪傑、好漢,全都是水泊梁山廣發英雄帖請來的,其中方臘、田虎、王慶的英雄帖更是江鴻飛親筆所寫。
並且,英雄帖上明着跟這些江湖豪傑、好漢說,水泊梁山有一筆賺錢的好生意照顧大家,若有發財之心,可於十月一日來水泊梁山面議。
方垕說完,王寅奉上一個錦盒,以及方臘給江鴻飛回的親筆信。
不管是衝生意,還是衝江鴻飛的面子,方臘讓他親叔叔來一趟,還有禮物、有親筆信,都已經算是做足了禮數、給足了江鴻飛面子。
江鴻飛肯定也得投桃報李,親自跟方垕、王寅和高玉寒暄了幾句,表示回頭與他們多喝幾杯,再單獨聊一聊兩家互幫互助的事。
接着,王倫便過來接過方垕一行,將他們請到那個超大的庫房前,吃茶、吃點心休息,等大家都下了船,再一塊進庫房看精鹽。
隨後,江鴻飛又與田豹和房玄度寒暄。
在跟他大哥田虎比肩的江鴻飛面前,田豹不敢怠慢,他忙先一步拜道:“見過江大哥,一別一年有餘,大哥風采依舊,威風不減去年。”
房玄度也拜道:“見過江寨主,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田豹在龍虎山的地位勉強類似於王倫在水泊梁山的地位,田虎將田豹和房玄度派來,也算是做足了禮數、給足了江鴻飛面子。
江鴻飛回應道:“好好,無恙無恙。”
江鴻飛又寒暄道:“看賢弟及房先生紅光滿面,相必近來也定是喜事連連,一會定與二位多吃幾碗酒,祥細說說你我兩家近況,對了,田虎兄長此次爲何沒親自來小寨一聚,我二人可是有前約的?”
田豹略帶歉意地說道:“近來官府四處海捕我大哥,使他行動不便,不能親自過來與江大哥圓再聚之約,我大哥對此亦深感遺憾。”
田豹隨後從懷中拿出田虎的親筆信,接着又從房玄度手上接過一個禮盒,一併奉給江鴻飛。
“好教江大哥知曉,我大哥聞聽江大哥喜得二子一女,略備薄禮奉上,還望江大哥笑納。”田豹說。
江鴻飛接過田虎的親筆信和禮盒,將之轉交給自己身旁的花寶燕,然後對田豹和房玄度略帶責怪道:“我與田虎兄長真心交往,他恁地客氣作甚。”
房玄度笑道:“小小禮物,寨主不必掛懷。”
隨後,孫靜接走田豹和房玄度,將他們也帶去庫房前休息。
這時,剛剛纔離去的花寶燕,就去而復返,然後趴在江鴻飛的耳邊,小聲提醒道:“田虎送的好像是前些年皇宮大內失竊的國寶夜明珠,方臘送的只是一件極品珊瑚靈器。”
江鴻飛一聽,就猜道了,這顆夜明珠多半就是李天錫的那顆。
這夜明珠是西域作爲國寶所贈,一直被趙佶珍藏,後來被江湖大盜錦毛鶴所盜。
趙佶曾傳下過諭旨,捉拿到錦毛鶴或找到夜明珠者封侯拜相,賞靈石十萬兩。
後來,錦毛鶴將這顆夜明珠送給了肯收留他的李天錫,結果害得李天錫差點沒被滿門抄斬。
江鴻飛真沒想到,田虎將這國寶送給自己了。
“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不知田虎想求甚麼?”
至於方臘所送的禮物,那纔是正常的,回頭江鴻飛也好給方臘回禮。
倒是田虎這個,一時半會,江鴻飛還真不知道該給田虎什麼東西作爲回禮。
關鍵,這顆夜明珠,除了晚上能當個情趣燈以外,也沒什麼大用啊。
偏偏這顆夜明珠又價值連城。
“真是傷腦筋啊。”江鴻飛心想。
這時,王慶和李助來到江鴻飛身前。
王慶一上來,就大禮參拜,推金山,倒玉柱,一拜在地:“拜見哥哥,好久不見。”
江鴻飛沒說話,只等王慶直起身體後,“砰”的就給了他小腹一拳,打得王慶抱着肚子又將腰給彎了下去。
李助見此,就想拔出他那恐怖的金劍!
主辱臣死!
李助覺得他有拔劍的理由,哪怕是殺出水泊梁山,他也在所不惜!
感覺到一股極爲恐怖的殺機,讓江鴻飛身邊的高梁立即將手按在自己的標囊上,如臨大敵!
周圍的一衆江湖豪傑、好漢也被這突發的一幕給震驚到了,他們中有人甚至在想:“天大聖、雙頭太歲之間有甚麼舊怨嗎?今日之事,該不會是天大聖爲釣雙頭太歲而故意做得局罷?所謂的精鹽,及讓大家發財的消息,都是假的?”
不想,儘管王慶此時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但他還是在第一時間伸出手阻止李助拔劍。
緩了好一會,王慶才直起身體,苦笑道:“要不哥哥再打小弟兩拳消消氣?”
“哼!”
江鴻飛哼然道:“滾滾滾!我現在忙,沒時間搭理你,那邊待着去,回頭我再找伱算賬。”
王慶知道,他丟下江鴻飛他們逃跑一事,基本上翻篇了。
王慶趕緊拉起李助主動望庫房那裡走,邊走、還邊嬉皮笑臉道:“哥哥,有事恁儘管吩咐啊,不用跟小弟客氣的。”
江鴻飛隨便揮了揮手,示意王慶趕緊滾蛋。
走出去了十幾步之後,李助不解地問王慶:“寨主,天大聖爲何這般對你?”
王慶也沒隱瞞,他小聲將當初他和江鴻飛一塊大鬧東京汴梁城的經過跟李助說了一遍。
見王慶幹出來過兄弟捱打我跑路的事,而且那還是王慶惹出來的禍端,而江鴻飛卻只給了王慶一拳,就算是原諒了王慶,雖說李助也明白,江鴻飛原諒王慶,多半也是因爲王慶如今發展得不錯兩家有可能結成聯盟互幫互助,但這也足以說明江鴻飛心胸寬廣了。 李助看向江鴻飛,悠悠地說:“皆言天大聖豁達大度,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想,王慶還在那恬不知恥地說:“他也算是因禍得福了,他身邊那位美得跟天仙一般的陳小娘子,可是我先認識的,若不是我跑路了,豈能教他抱得美人歸?”
李助真是懶得去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王慶,而是又看向待人接物都沒得說的江鴻飛。
王慶見了,對李助說:“你別被他的外表騙了,他比我還好女色,不信,你看看他身邊的那三個娘子,哪個差了?”
李助看向高梁、陳麗卿和花寶燕,發現她們確實像王慶所說的那樣,各個是絕色,尤其是王慶說的陳麗卿,真是長得跟天仙似的,進而覺得王慶說得也許是真的。
這時,因不想聽王慶和李助說悄悄話而墜在他們身後有一會的朱武,終於找到契機,走過來,笑道:“好女色是男人天性使然,傾之有度,無傷大雅。”
接着,朱武便陪着王慶和李助前往庫房……
江鴻飛親自接一衆江湖豪傑、好漢下船,雖然每人都只是寒暄三兩句,但他又安排山寨中的衆位頭領相陪,絕對是做到了禮數十足。
輪到杜興和扈成時,江鴻飛笑着說:“我水泊梁山與你兩家本無仇怨,雖說我們在制度上存在着些許矛盾,但亦不是不可以坐下來商量的,沒必要鬧到你死我亡不死不休的地步,他祝家想捉我梁山好漢去換取前程,那我水泊梁山定然要陪他祝家莊好好玩玩,若那一天到來,我希望你兩家能恪守本分,莫要自誤。”
江鴻飛這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那就是自己肯定會打祝家莊,到時候你們李家莊和扈家莊只要不一塊動手,咱們就可以坐下來好好商量如何共存的事,否則別怪我水泊梁山連你兩家一塊攻打。
杜興說:“小人來前,我家主人有言在先,若天大聖不嫌微薄,他願將我李家田地盡數獻給天大聖,今後我李家便專攻商途,不再入手田地,希望能與大寨多多往來。”
江鴻飛心道:“李應是真鬼,也是真有魄力,知道他只要是將田地割除,與我水泊梁山就沒有直接衝突了,剩下的,只要不交惡我水泊梁山,他就算是立於了不敗之地,真是一隻老狐狸。”
扈成也沒想到,李應這麼果決,佔他家財富至少三分之一的田地,說不要就不要了。
同時,這也將扈成給閃得不輕,因爲他來之前根本沒做過這樣的準備,再者,他家的財富至少有七成在田地上,他既捨不得割捨,也拿不了這個大主意。
“怎麼辦?”扈成有點心急。
江鴻飛對杜興說:“李莊主快人快語,做事大氣,我江衍亦不是那不局氣之人,回頭我定然幫李莊主將這損失找補回來。”
杜興以爲江鴻飛只是說說場面話,並沒有太在意,只說:“那小人便代主人謝過寨主寬宏大量。”
江鴻飛看向扈成,想看看扈成怎麼說,有什麼表示?
還沒做好決定的扈成,一時之間,有些不知該怎麼開這個口,他只能吞吞吐吐地說:“我家亦從未想過與大寨爲敵,那個……”
見扈成說不下去了,江鴻飛似笑非笑道:“我聽聞,令妹在家勤練武技、神通,想要在開戰時,擒賊先擒王,捉了我回去,可有此事?”
江鴻飛此言一出,不僅扈成大驚失色,杜興也露出震驚之色!
你道爲何?
雖然扈三娘在家勤練武技、神通嚷嚷着要捉江鴻飛一事並不是秘密,但這畢竟也是發生在扈家家中的事,外人怎麼可能知道?
除非是,水泊梁山在扈家有密探,一直在監視扈家的一舉一動。
不然江鴻飛沒道理知道此事。
而如果真是這樣,江鴻飛會只監視扈家嗎?
肯定不會。
那祝家和李家家中多半也會有水泊梁山的密探。
往深裡想一想,江鴻飛往祝家莊、扈家莊、李家莊安插密探,那肯定是準備打這三個莊了。
再深究一下,水泊梁山對三莊瞭如指掌,而三莊對水泊梁山卻是一無所知,你說,雙方開戰的話,此戰誰會取勝?
扈成連忙辯解:“舍妹只是玩笑之言,寨主切莫當真!”
江鴻飛微微一笑:“哦?只是玩笑之言?”
接着,江鴻飛的笑容收起,淡淡地說:“可我爲何聽聞,令妹於前幾日已與祝家莊的祝彪定親,她這般積極表現,不是想夫唱婦隨?”
扈成心中苦笑:“此事他也知曉得一清二楚,我三莊在他這裡哪還有秘密可言?”
扈成忍不住看了杜興一眼,心說:“難怪他家對於祝家提出來的聯姻百般推脫,原來是李應那隻老狐狸看出來了會有今日之事。”
扈成壓下心中的雜念,一拜在地:“祝家莊三子祝彪,自以爲在他弟兄三個中本事第一了得,爲人狂妄,誓要尋一個實力與他匹配的女子爲妻。他認爲舍妹是最合適的人選,派人屢次來提親,我父因忌憚祝家莊勢力,只能答應此事,且施個緩兵之計,待有良人,哪怕叫舍妹去做個妾室,亦絕不教她嫁給祝彪那狂徒,還望寨主明鑑。”
扈成這當然是推脫之言,他扈家莊的唯一嫡女,怎麼可能給別人當妾室?
誰想,江鴻飛聽了,卻笑道:“哦?既然如此,那就教你那妹妹扈三娘給我做個妾室,你我兩家結個親,你看如何?”
硬要?
對,就是硬要!
明目張膽,面對面的硬要!
有人可能想問,江鴻飛想要扈三娘想瘋了?怎麼能直接跟扈家要扈三娘呢?
沒錯,江鴻飛就是想要扈三娘。
——來到水滸世界,扈三娘肯定是江鴻飛勢在必得的。
而硬要,無疑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式。
不過,這並不是江鴻飛硬要扈三孃的唯一原因。
江鴻飛之所以硬要扈三娘,主要還是爲了破壞祝家莊和扈家莊的聯盟。
是。
以前在水泊梁山還弱小的時候,江鴻飛得用計謀來謀取自己想要的人或物。
可那已經是過去時了。
現如今,水泊梁山強大到了江鴻飛可以用自己的勢力解決一些問題的地步,比如以勢逼扈家在水泊梁山和祝家中做一個選擇。
再者來說,杜興代表李家莊此來與水泊梁山化干戈爲玉帛,還知道帶個大禮過來,表示誠意。
而扈成代表扈家莊過來與水泊梁山化干戈爲玉帛,什麼表示都沒有,只說一句我扈家莊無意與你水泊梁山爲敵,就想讓水泊梁山既往不咎?
關鍵,扈家要是不交個“投名狀”,就還可以繼續兩頭下注,哪能靠得住?
關鍵的關鍵,扈家莊什麼都不想付出,還想從水泊梁山的私鹽生意中分一勺羹。
這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
好!
既然你扈家不想體面,那我江鴻飛就幫你扈家體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