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少女的熱情,李浩然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淡淡地點了點頭。
“含笑姐姐果然沒有騙我。”少女十分地高興,絲毫沒有在意自己左肩的傷勢道,“有萬術道君一定能打敗那些敵人的。”
說着往天上看去,卻發現剛纔圍攻她和上官含笑的修士都不見的:“這麼快就打跑他們了啊!”
“含笑姐姐?”李浩然有些納悶地比較了一下她和上官含笑的模樣,心中猜測了一下她的年紀沒有說話。心中十分好奇她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她的師父居然放心她來參加地榜道會。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哪個門派的啊?”李浩然向少女問道。
少女聽到李浩然發問,很是激動地回答道:“我叫範芸兒,萬鶴山莊的弟子。對了,萬術道君你可不可以帶我去找我的兩個師兄啊?”
“萬鶴山莊!”
這不是坤鬥境十大門派之一嗎?
那麼範芸兒所說的兩位師兄裡面,有一位一定是在道會秘錄中有記載的林御楓了。
李浩然想了想:“這不太好吧。現在我們在這小世界中,可是在參加地榜道會的。”
範芸兒明白李浩然的意思是說,紫瀟城和萬鶴山莊的關係,還沒有好到在地榜道會中可以合作的地步。
“沒問題的。”範芸兒笑道,“到時我會說服兩位師兄的,現在這小世界中已經有很多門派聯手了。我們兩派聯手有什麼不可以啊?你們別看現在這小世界中風平浪靜的,那是因爲這纔剛開始,大家還在相互試探和尋找可以聯手的修士。不過這種平靜很快就會被打破,而且越到最後關頭爭鬥就越兇,畢竟這一千餘修士之中只有一百人能夠進入第二輪啊。”
範芸兒將事情看得如此透徹讓李浩然有些意外,不過李浩然馬上就回想起自己第一次遇到範芸兒的情景。
當時範芸兒憑藉自己挑戰各個門派的行動路線,就推斷出自己繞開十大門派和挑選要挑戰門派的思路啊。
“自己居然差點因爲剛纔她見到自己一驚一乍的表現,以爲她有些淺薄無知了。看來沒有誰是笨蛋,只是有些人有些時候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李浩然心中感嘆了一下,朝上官含笑問道:“你覺得怎麼樣?”
上官含笑卻是反對道:“我們不是聯繫好了可以聯手的門派了嗎?你應該都記得他們的樣子吧。”
李浩然點了點頭。
“那現在和萬鶴山莊聯手做什麼啊?到時候玉牌怎麼分配啊?萬鶴山莊作爲十大門派之一玉牌分少了,他們肯定不願意吧。可是如果給他們分多了,我們就少了,到時候怎麼分給和我聯手的人啊?萬一分少了的修士沒能進入前一百名怎麼辦啊?”
李浩然繼續點頭,上官含笑說得很有道理,畢竟最終的目的都是獲得玉牌。和位列坤鬥境十大門派之一的萬鶴山莊合作,玉牌的確不好分配。
所以李浩然對範芸兒道:“對不起了,範姑娘,我們就此別過吧。在這小世界中下次相見我們就是敵人了。”
“誒,等等。”範芸兒攔住要離開的李浩然和上官含笑急忙道:“玉牌的事情好商量嘛。玉牌獲得的數量只是決定是否能夠進入第二輪,又不能決定地榜道會最終的名次。這樣吧,我和我的兩位師兄只要能夠進入前一百名的玉牌就夠了。怎麼樣啊?”
李浩然不解地看着範芸兒,心中有些懷疑她說的話了,同時心中猜測她爲什麼如此堅決地要與自己還有上官含笑聯手。
範芸兒看着李浩然懷疑的目光,頓時心中委屈,眼圈一紅:“你是不是懷疑我有什麼不好的企圖啊?”
李浩然也沒有否認,沉默以對。
範芸兒走到上官含笑身邊,帶着哭腔道:“含笑姐姐,我真的沒有什麼壞心思啊。我只是想和你們在一起,不想和你們爲敵啊。剛纔我們還一起對敵的,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們啊。你說是不是啊?”
上官含笑對李浩然傳音道:“她不會害我們的,她剛纔是幫我擋住別人的攻擊才受的傷。”
“啊!”李浩然有些吃驚地看向範芸兒被鮮血染紅的左肩,沒有想到她居然是因爲救上官含笑受的傷。那麼自己剛纔懷疑她的確有些過分了。
“對不住了。”李浩然微帶歉意地道。同時傳音詢問上官含笑:“那你的意思是同意和他們聯手了?”
這倒不是李浩然沒有主見,只是他是爲了上官含笑來參加地榜道會,自然要問問她的意見。反正李浩然也有自信只要不是被所有修士針對,只帶着上官含笑就進入前一百名。畢竟現在他的儲物袋中已經有十一個玉牌了。
上官含笑傳音回答:“隨便你啊,反正把對手打到,玉牌搶過來就是了。”
李浩然心中感嘆,我早該想到以你的性格就是這樣的回答。
李浩然思索了一下:“那我們現在一起吧,如果遇到你的兩位師兄再說。你能說服他們的話,和他們合作也不是不可以。”
範芸兒聽到李浩然的回答,展顏一笑:“好啊,好啊。”
“那我們先離開這裡吧。說說剛纔張行澤爲什麼攻擊你們啊?”李浩然問着,朝着一個方向走去。一直待着中心區域可能不太安全,雖然李浩然不怕別人,但現在李浩然不想太冒頭。
三人一起朝着前方走去,上官含笑說道:“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他看到我的樣子就直接追過來了啊。”
李浩然心中哀嘆,看來紫瀟城和坤鬥境其他門派的關係的確不是很好啊。
“對了,你們進來之後有沒有看到發光的宮殿什麼的啊?”
上官含笑和範芸兒對視一眼,然後一起搖了搖頭。
上官含笑好奇地問道:“剛纔中心區域是有一座宮殿,但沒有發光啊。”
шшш★T Tκan★¢o 李浩然點了點頭,心中思索一番,自己去的水下宮殿被洗劫一空,連一些牆上的印記都被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