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王耀在院子裡摘了不少的葡萄,這棵葡萄,他每天都會有一小舀子“古泉水”澆灌,而後它長勢好的很,而且葡萄接的是又多有好,最近這幾天進入了豐收期。
他摘了不少,然後給那幾個好朋友打了電話,請他們來吃葡萄。
李茂雙來的最早。
“嗯,不少,你這還有存貨嗎?”他看着桌子上的幾大串葡萄道。
“有,院子裡還有許多都沒熟呢,過幾天應該就可以吃了。”王耀笑着道。
“好,太好了。”
李茂雙說這話就從盤子裡拿出了兩串,然後裝進了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塑料袋裡,然後放到了一旁。
“什麼情況啊?”
“我先藏着。”
“嗨,你真想吃過兩天再來唄。”
“那是他們沒來,不知道這葡萄的好吃,等他們來了,那都得搶。”
正說着話你呢,魏海就進了小院裡。
“嘿,還是你這裡面涼快。”
“這就是那葡萄啊,看着不錯。”魏海也不客氣,人還沒坐下,然後摘了一顆葡萄送進了嘴裡。
“嗯,不錯,還有嗎?”他眼睛一亮道。
“有,在院子裡,還不熟。”
“記得給我留兩串,過幾天我過來拿。”
“你看。”一旁的李茂雙笑着道。
不一會,王明寶和田遠圖也相繼趕了過來。
其實,所謂的葡萄不過是個引子而已,藉着這個難得的機會大家聚在一起相互聊聊,增進友誼這纔是根本的目的。
“對了,還有事要要麻煩你。”王耀對魏海道。
“什麼事啊?”
“上次的那個趙森,你幫我想辦法約約他,我有事要問他。”王耀道。
那天的那兩個人王耀總覺的有問題,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沒事最好,如果有事,未雨綢繆總是好的。
“行。”
“怎麼回事啊?”
幾個人都問道。
隨後王耀將事情稍稍說了一下。
“嘿,我說這些個鳥人,真是找死啊!”王明寶聽後眉頭挑了起來。
“你沒打聽一下那位來自濟城的公子哥?”田遠圖聽後思索了一會道。
“沒有,那裡我沒有什麼熟人啊?”王耀道。
“怎麼沒有啊,何啓生就對濟城的情況十分的熟悉,而且他在濟城的人脈也比較廣。”田遠圖道。
“嗯,那就跟他說一聲,請他幫幫忙。”
幾個人在一起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間就到了中午,他們照例去了下村的那個飯店吃飯,王耀早就定好了位置。
因爲是熟客的緣故,老闆上的菜分量足,質量也好。
“都開着車,少喝點酒。”
“沒事,聚會怎麼能少的了酒呢,哎,你那有沒有什麼藥材能夠吃了查不出酒駕來?”王明寶笑着問道。
“沒有。”王耀回答的十分的果斷。
就算是有他也不會給他們配製。
酒後駕車本來就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幾盞淡酒,一壺清茶,說說笑笑,暢談人生。
在這一刻,事業、負擔、不悅通通放下。
友誼如酒,越老越醇。
有些時候,酒其實也是個好東西,讓人放縱,讓人短暫的忘記一些東西。
吃過午飯之後,他們沒有立即走而是又回到了王耀的醫館裡,王耀泡了一壺好茶,讓他和點水,解解酒。
“哎,對了,你這最近不出去吧?”
“不出去,怎麼了?”
“有個親戚病的挺怪的,想請你給看看。”
“沒問題啊!”
下午四點之後,幾個人覺得酒醒的差不多了,這才陸續的離開,其實王耀本意是想開車送他們的,可是他們沒有一個同意的。
在確定他們都平安的回家之後,這今天的聚會方纔算是徹底的結束。而後他給何啓生打了一個電話,擺脫他查查那位黎少陽黎大少的底。
“沒問題。”這是何啓生的回覆。
“你跟他有矛盾?”
“嗯,是有矛盾,他很狂躁,需要治療。”王耀笑着道。
聽了這話何啓生心裡也就有數了,知道該怎麼做。
“行,我心裡有數了,儘快給你信。”
“謝謝。”
“客氣什麼。”
第二天,天氣晴朗,風也算是涼爽。
正好是週末,王茹也回到了家裡來了,一家人團聚在一起,高高興興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在吃飯的時候,王耀的父母又提了提這姐弟兩個人的個人問題,只不過也沒多說些什麼,看樣子這二老是想開了。
“哎,問你個事。”吃完飯之後,王茹悄悄地問王耀。
“什麼事啊,這麼神秘。”
“那個,你會治療一些疑難雜症嗎?”
“什麼疑難雜症啊?”
“那個,不孕不育。”
“什麼?!”王耀一愣。
“老姐,你開什麼玩笑呢!”王耀笑着道。
“嚴肅點,我這跟你說正經事呢,你會嗎?”
“不會,”王耀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實際上他是會的,或者說他掌握了相關的知識,擁有相關的能力,但是他暫時是不打算治療這也能給的疾病,因爲這樣的疾病治療有些情況下是不需要要接觸到病人的隱私部位的。
“啊,那就算了。”王茹聽後道。
“哎,你不是號稱能夠治療各種疑難雜症嗎?”
“呵呵。”王耀稍稍有些尷尬的笑了兩聲。
“怎麼突然問這了?”
“我一個同事結婚六年了沒要上孩子,什麼地方都去過了,可是都沒有效果,問我是否認識這方面的醫生。”王茹道。
“喲,你還挺好熱心的嗎。”王耀笑着道。
“你不知道,他們兩口子本來感情挺好的,就因爲這事都快離婚了。”
聽王茹這麼說,他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打算接診。
當天晚上的時候,他接到了魏海的電話,他已經找人接觸到了趙森,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謝謝。”
“嗨,都是朋友謝什麼。”
魏海好歹也曾經是海曲市有頭有臉的人物,這點事情對他而言其實根本就不算啥,他只是不太願意和那樣的人物有過多的就接觸而已。
第二天的時候,小院裡的葡萄又熟了兩串,王耀摘下來拿到了家裡。
“嗯,這葡萄好吃。”王茹這還是第一次吃到自家的葡萄,對着甜美的味道是讚不絕口。
“自己種的?”
“對,就在那個小院裡。”
“還有嗎,給我摘兩串,下午的時候我帶着走。”
“就這兩串熟了,我都摘下來。”
“那就算了,本來還想帶兩串到單位裡顯擺一下,饞誘一下那些吃貨的。”王茹笑着道。
“下週吧。”
“好。”
在週一的時候,陳博遠專門帶着他的岳父從遠方趕到了山村裡。
“博遠啊,你說的那個醫生就在這個山村裡?”
“是。”
“很年輕?”
“很年輕,但是醫術卻是相當的了得,我的首長家人都將他奉爲上賓。”
“年輕有本事,有願意呆在這樣的山村裡,現在這樣的年輕人已經很少見了。”老人聽後笑着道。
“來,我扶您下來。”
陳博遠扶老人下車,坐上了輪椅,然後推着他往小院裡走。
現在是上午時候,村裡來往的人也是有的,正好有幾個人看到了陳博遠推着老人進了王耀的醫館之中。
“哎,你說這豐華家的小子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這坐輪椅的去幹嗎,跟他談生意?”
“扯吧,能談什麼生意啊,這都多少天了,你見有車道咱麼村裡來拉過草藥嗎?”說這話的人倒是個細心觀察的主。
“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哎,那這麼多大外地人來找他做什麼?”
“嘶,你說你管那麼多幹嗎,地裡的活不夠你乾的?”
“我這不是好奇嘛嗎。”
村子裡人關於王耀的談論從來就沒有停止過,特別是最近這段時間,村裡進進出出的那一輛輛的豪華車輛,更讓他們對這個臥在山窩裡的名牌大學畢業的後生感到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