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續都辦理好了?”
“鄭家的人還在跑着,不過沒問題的,他們不是第一次辦理這手續了。”孫雲生道,他在來之前到時候已經和鄭維均溝通過了,知道他們那邊進展情況,因此纔過來和王耀溝通的。
“您抽空看看吧?”
“好。”
這圖紙上選的兩個位置都是在鄉鎮,地方比較平坦,對於生物製藥行業,王耀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畢竟他就是學生物專業,但是他所能夠提供的藥方都是中藥方子,不要生物發酵也不用化學合成,主要是手工配置,因此所需要的設備相對少一些,而且對環境的污染也要小很多。
“晚上一起吃個飯吧,算是爲你送行?”王耀道。
“我馬上叫人去安排。”
“出去吃吧。”
晚上村子裡的這些“外來人”又聚在了一起,爲孫雲生送行。
“先生,現在這個村子差不多空了三分之一了吧?”
“差不多。”
現在每天出來的時候就會發現村子裡在外面的人明顯的少了很多,上山農忙的人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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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越來越少來的。”
“先生有沒有想過在這裡搞一下開發?”溫婉的兒子道。
“開發,什麼?”
“鄉村旅遊啊,這裡的環境這麼好。”
“沒有,我不希望村子變成那個樣子。”王耀對這樣的鄉村旅遊是吃一種反對態度的,他的個人想法,村子就是用來住的,應該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安寧,你看電視中的那些山中的村落,原本挺好的,但是隨着電視的報道和描述,那裡的景色如何的美,那裡的人如何的熱情好客,於是乎大量的遊客涌了進去,現在的信息和交通都是這麼的發達,幾乎是家家戶戶都有車費。
那些原本平靜的小山村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參觀,遊玩,是給當地帶去了經濟收入,但是也讓他們失去了一些東西,應該不是所有的人都希望自己的村子變成那個樣子的吧?
王耀覺得自己的村子現在這個樣子就挺好的,哪怕人少一些也沒關係。
“噢。”年輕人應了一聲,他只是提一個建議而已。
一餐飯,大家都很高興。
次日清晨,孫雲生離開了山村,重回島城,再戰商場。
“在這呆久了都不想回去了。”在車上,孫雲生跟過來接他的林伯道。
“公子可是常來的。”老人道。
出了村子,他還回頭望了一眼,村子前的河水靜靜的流淌着。
清晨,不到八點,潘軍就來到了山村之中。
“來的這麼早?”
“習慣了。”
這天上午的時候,昨天下午離開的那兩個姑娘果然又來了,她們來的還挺早的。
剛進院子,王耀就知道她們來了。
“昨天來的那兩個姑娘有過來了,待會你仔細看看她們。”還未進屋,王耀對一旁的潘軍道。
說完話沒多久,兩個人便推門進來,一股有些刺鼻的香氣。
“你好,我們過來看病。”這一次,她們的態度倒是好了很多。
“仔細看看她們?”
兩個人一進來,潘軍就盯着她們,看得很仔細。
兩個姑娘長得還算是漂亮,高挑的身材,染着頭髮,特別是其中一個,是上等的姿色,畫着淡妝,稍稍有些眼袋,看精神有些疲倦的樣子,似乎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看出什麼來了嗎?”王耀對一旁的潘軍道。
“沒有?”潘軍搖搖頭。
“你們誰看病?”
“她。”
嗯,果然是她。
“你這病,我治不了,走吧。”王耀輕飄飄的道了一句。
“啊?!”兩個姑娘愣了。
自己這邊還沒說什麼情況呢,他就說治不了,這是開玩笑的吧?
一旁的潘軍也是愣了一下。
“醫生,我們還沒說什麼病呢?”
“婦科病吧?”王耀反問道。
“您,知道?”那個姑娘一愣。
“自己什麼問題自己知道,你們也去過大醫院吧,她們怎麼說的?”王耀冷冷道。
“不是,你這個醫生是什麼意思啊!”那個要看病的姑娘火氣壓不住了,直接竄了出來,昨天她來這裡看病,對方一句不看就讓她們走了然後在這小破縣城住了一晚,現在可好,來了連看都沒看就說治不了,這不是逗她們玩呢!
“昨天你說不看,今天來你又說看不了,你這是逗我們呢?”她的嗓音有些沙啞。
“看出來了嗎?”王耀有轉頭問一旁的潘軍。
“嗯?!”潘軍搖搖頭,看玩笑呢,這他能夠看出什麼來啊!
“你們走吧!”
“你今天給我把話說清楚!”那個漂亮的姑娘聽後直接怒了,她還沒見過這樣的人,太讓人生氣了,今天一定得要個說法。
“走!”王耀輕輕的一聲,那個想要撒潑的姑娘卻是退了一步,臉色變得的有些難看。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這麼大的嗓門呢!”她覺得自己的頭有些疼。
“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清楚的!”王耀冷冷的望着她。
“你,你……”
“你什麼,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今天這個結果,你的病沒人能治!”王耀道。
“趕緊走吧!”
“別生氣了。”旁邊的姑娘拉着自己的同伴勸道。
“還有你!”王耀指了指另外一個姑娘,“離她遠點的還,免得步她的後塵。”
“什麼意思啊!”
“走!”王耀頗不耐煩的揮揮手,就像是趕兩隻惱人的蒼蠅一般。
“我們走!”漂亮的姑娘拉起自己的同伴就走。
“你給我等着!”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威脅的話。
“喲?!”王耀一愣。
“現在這個社會這是怎麼了,都流行這個嗎!”
王耀目送她們離開。
“師父,您這是幹嗎呢?”潘軍十分好奇道,今天這位師父的態度明顯的不對,他可是能夠感覺到出來,這是對那兩位姑娘有很深的成見吧,昨天下午人家來了,說是不接診,不給看,幾天來了,這又說治不了。
“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王耀又問了一句。
“我就看着那個要看病的姑娘精神不太好。”
“還有呢,聞到了什麼沒有?”
“聞,她們身上那麼重的香水味,能聞到什麼?”
“我給你的醫書還在吧?”
“在家裡呢,我還是不是的翻看一下。”潘軍道,溫故知新,這事他的確是在堅持着。
“要看病的那個姑娘,目無精神,面無光彩。”王耀道。
“我看她臉色還可以啊,師父?”
“那是化妝品的效果,把她本來的氣色遮住了,她的氣色其實是很差的,而且你看她的頭髮和眉宇,很乾枯,她身上還有一股獨特的酸臭味道,不過被那很濃的香水味遮住了。”王耀道。
“這些說明什麼啊,師父?”
“她的身體很差,本源虧損的厲害,所聞的望診,可以理解爲看人,看哪裡,走路的姿態、眼睛、氣色、毛髮……”
“走路的姿態?”
“身體健康,走路步伐有力,你看剛纔進屋的時候,走路如風中柳條,左右搖擺,雙腿無力,落腳無根。”
“恩,女人不都那麼走嗎?”
“不一樣的。”
“那毛髮?”
“這個簡單,人就好比是大地,這些毛髮你可以理解爲植物或者是莊稼,大地豐潤,植被自然生長的旺盛,大地乾涸了,它們自然是要跟着枯萎的。”王耀道。
在以前的那段時間裡,王耀從未跟潘軍講這些東西的。
“那師父,她是什麼病,起因又是什麼啊?”
“我說了,她的病是身體本源虧損的厲害,至於病因嗎,她打胎了,而且不止一次!”王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