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吧?!”王茹聽後笑着道。
“當然至於了,婚禮你和新郎纔是主角啊,其他人只能是配角,要是站在你身旁的是你的這位弟妹,打扮成這個樣子,那所有賓朋的目光可就轉向她了,所以,我的意見你一定要聽。”
“你說的有道理,關鍵是我怎麼去跟她說啊,人家大老遠的從京城趕過來參加我的婚禮。”王茹道,被閨蜜這麼一說,她還真的考慮一下了。
“這個簡單,你去找你的弟弟,讓他去說。”
“那好吧。”
王茹單獨將王耀叫了過來,然後跟他說了那個情況。
“嗯,好吧,你的但有是有道理的。”王耀聽後道,“我跟小雪說說。”
老實說,當自己的女朋友穿上禮服的那一刻,他頓時被晃倒了,一種驚爲天人的感覺。那可不是簡單的“漂亮”兩個字就能夠形容的。
他將興致很高的蘇小雪叫到了一旁,然後非常委婉的將自己老姐的建議或者說是請求告訴了她。
“啊?!”果然,蘇小雪聽後有些失望,但是心裡還是美滋滋的,因爲聽到了王耀對她誇獎和讚美。
“那好吧。”
兩個人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就等着結婚那一天了。
王耀看的出來,自己的大姐很高興,也有些緊張,而杜明陽算是一個非常貼心的丈夫,始終陪在她的身旁。
“好羨慕他們呀!”蘇小雪道。
“是嗎?”王耀笑着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娶你。”
這句話就這樣從王耀的口中說了出來,十分的平靜,但是蘇小雪聽後身體一顫。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好,你娶我!”蘇小雪甜蜜道。
“等我畢業,我們就結婚。”
“好,那就這麼定了。”王耀道,一句話,定此生。
他們兩個人在臨近天黑的時候離開了連山縣城,趕回了山村。
晚上的時候,王耀去了一躺周雄在山村之中的住處,看了一下那個男子,他的氣色已經好了一些,只是渾身還是疼的厲害。
“謝謝您了,先生。”他也跟着周雄如此稱呼王耀。
“嗯,今天還是疼?”
“疼,似乎比昨天還厲害一些。”男子道。
“是嗎,我再給你看看。”王耀爲他檢查了一遍。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臟腑的恢復比我想象的要慢一些。”
臟器受損,單靠小培元湯的效力稍稍是差了一些的。
“這樣,我再配一副藥,你明日下午再來取。”王耀對周雄道。
“好的,先生。”
這一夜,王耀沒有上山,而是在家裡過夜,因爲蘇小雪也住在了他家裡。
一夜無事,
次日清晨,吃過早飯之後,王耀和蘇小雪兩個人就上了山。
山柴,
古泉水,
百草鍋,
老三件。
王耀熬藥,蘇小雪就坐在一旁陪着,還未王耀泡了一壺清茶。
人蔘、芡實、當歸、靈芝、甘草……小培元湯,再加上一味“不凋草”,作用是安五臟,補損益中,這是專門針對那個受傷的病人而改的方子。
“先生喝茶。”蘇小雪爲他倒了一杯清茶。
“謝謝。”王耀接過來笑着道。
“是不是覺得很無聊啊?”
“不無聊。”蘇小雪搖搖頭。
“那還有水果,喜歡的話再去吃點吧?”
“好啊。”蘇小雪起來將那些水果端了過來,然後自己吃一顆葡萄,摘一顆送到王耀的嘴裡。
兩個人就這樣,這要是被外人看到,不知得羨煞了多少單身狗啊!
一副藥,熬成。
“先生,這藥有什麼作用啊?”
“固本培元,安五臟,補損益中。”王耀道,“村子裡來了個特殊的病人,渾身經絡受挫,五臟受損,給他用了藥,經絡的恢復尚可,但是臟腑的恢復稍稍慢了些,因此給他加了這幅藥。”
“噢。”
藥熬好了,他們沒急着下山,王耀和他圍着山上轉了一圈,看到那些果樹上掛滿的瓜果,蘇小雪建議摘下來一些。
“好啊,你先摘,夠不到的我來。”
蘇小雪就摘那些夠得到的。
“先生,那個好!”蘇小雪指着掛在枝頭,離地三米多高的一顆秋梨道。
“嗯,好說。”
王耀虛空一抓,那顆秋梨便彷彿被無形的手抓住了,然後枝條受力繃緊,一下子,那顆秋梨便自動朝着他們兩個人飛了過來,王耀稍稍一送,那顆秋梨就落到了蘇小雪的手裡。
“哇,先生好棒啊!”蘇小雪高興的拍着手,這簡直就像是變魔術,玩雜耍你一般。
王耀見她高興,便復又多次隔空取物,摘了不少的水果。
“先生這叫什麼功夫啊?”
“嗯,這個嗎,沒什麼固定的名稱。”
“先生我什麼時候能夠學呢?”
“等你內息可以外放了,就能學了,估計還得幾年的時間吧。”王耀道。
其實蘇小雪的內息進境十分的快,超乎了王耀的想象,這個速度只怕不比那整日在這山村之中修行的鐘流川慢多少,要知道,她現在在京城的主要任務可是學習,整天上課,課程安排的慢慢的,不必鍾流川自由時間很多,而且這裡環境絕對要比她所在的京城好的多,由此可見她在修行一途上的天賦是何等的驚人。
“這些帶下山去吧?”
“好啊。”
到了十一點多的時候,兩個人帶着一袋子水果下了山。
“最開始的時候的,我還出去賣過板栗和大棗呢!”王耀笑着對蘇小雪道。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王耀笑着道。
那是最開始的時候。
“這麼好吃,一定被人一搶而空吧?”
“差不多。”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下了山,在山下看到了準備出去的賈自在和胡媚。
“先生好。”
“你們好,準備出去啊?”
“對,今天中午不想做飯了,出去下館子,先生一起吧?”賈自在道。
“不用了,謝謝。”
“那我們先走了。”
“走了。”賈自在拽了一把有些發呆的胡媚。“剛纔怎麼了,被驚豔到了,漂亮吧,就比老婆你差那麼一點。”
“先生的女朋友叫什麼?”不知道爲何,胡媚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
“不知道啊,我也沒問,怎麼了?”見胡媚的臉色不太對勁,賈自在急忙問道。
“沒事,希望是我看錯了。”
“等等。”賈自在聽後臉色也變了,急忙把她拉倒一旁的角落裡。
“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啊?”
“記得老穆吧?”
“記得,那個神神道道的傢伙,毒師嗎,怎麼了?”
“我曾經和他配合執行過一個特殊的任務,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方子,配製了一種十分特殊的毒藥,毒性及其的猛烈,我們受張偉的指派,專門去的南方找人試毒,那幾個人很難纏,因此當時誤傷了好幾個人,我清楚的記得有一個十分漂亮的姑娘,雙十年華,長的和先生的這位女朋友有九分像!”
“什麼?!”賈自在聽後臉色都變了。
“你確定,沒記錯!?”
“當然沒記錯,那個姑娘很漂亮,天真浪漫,我記憶猶新,也是那一次,我後悔了。”
“她叫什麼?”
“我只聽到了後面兩個字,小雪。”
“等等,我問問。”賈自在給鍾流川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又有什麼事啊?”
“忙什麼你呢?”
“吃飯。”
“問你個事,先生的女朋友叫什麼啊?”
“問這個作什麼啊?”電話那頭的鐘流川道。
“哎,這個總不能連未來的師母叫什麼都不知道吧。”
“蘇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