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邊,就是她!”
“快,抓住她!”
聲音越來越近,司念聽到後面都是腳步聲,眼睛往四周看了下,想要找個能躲一下的地方。
她的目光最終鎖定前面一間辦公室,這間辦公室看上去很大,門開着,裡面沒有人,桌上擺着一疊疊的文件。
看樣子是領導的辦公室,她快速閃身就進了辦公室,然後快速的關上了門。
後背貼着冰冷的玻璃門上,她偷偷拉開一條縫隙去看,只見外面好幾個保安和那前臺的女人在,她們站在門口誰也不敢上前來。
其中一個保安往前一步,又退後去了。好像有個人過來了,那些保安都很恭敬的退到一邊去。
是誰呢?
司念想要看看是誰,突然她貼着的門就被人拉開,她暴露在衆人視線中。
“總裁,您小心,有人闖進你辦公室了。”有個保安大聲喊着。
白易楓的目光淡淡掃了司念一眼,隨即看向那些保安道:“你們幾個連我的未婚妻都不知道,我養你們還有什麼用,都去人事部遞交辭呈。”
十幾個保安面如土色,過了好久纔看向司念,這個女人竟然是總裁未婚妻!
天哪!他們真的不知道啊!
完了,完了,他們得罪了總裁未婚妻了,那可是總裁未婚妻啊!他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十幾個保安面面相覷,最後都看向前臺那個接待,都是她,連總裁未婚妻都趕追,真是沒眼力的傢伙。
前臺接待員的臉色煞白一片,她的眼睛驚愣的盯着司念看,她到底做了什麼?
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這下要丟了。前臺小姑娘嘴巴一扁就掉出了眼淚出來,她急忙跪下去求道:“總裁,您不要辭退我,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母親等着,求求您了,您饒了我吧!”
白易楓臉上沒有表情,目光淡淡睨着她。
小姑娘見求他沒用,眼珠子轉了圈就爬過去抓住司唸的腳腕,哭的梨花帶雨求道:“您大人大量饒了我這次,我真的不知道您是總裁的未婚妻,我要說知道您的身份,您就是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冒犯您啊!”
司念垂眸看着這個小姑娘,慢慢彎腰扶她起來道:“沒事了,你去做事吧!”
保安們驚的瞪圓眼睛,這個總裁未來的夫人真好。他們也急忙過去求饒,“您大人有大量也饒了我們吧!”
司念笑着說道:“你們也不是故意的,都回去工作吧!”
白易楓沒想到她這麼大度,這丫頭真是越來越讓人驚喜了。他掃了這些人一眼道:“既然她都不追究了,你們就回去好好上班。”、
“多謝總裁,多謝夫人。”
這班人感恩戴德的磕頭後就走了。
白易楓臉上表情淡淡的,讓人看不出情緒來,他掃了司念一眼,說道:“有什麼話進來坐着說。”
司念猶豫了下,“這是你的辦公室,我進去沒事嗎?”
“你是我的人,我害怕你泄露機密不成,快進來坐。”白易楓沒好氣的看着她,說完話就大步走向辦公桌前坐下來。
他拿起桌上的一本冊子打開,當着司唸的面就開始看起來,絲毫沒有半點要避開她的意思。
司念坐到沙發上,看着他認真看冊子的樣子,男人一隻手捏着本藍色的小冊子,修長的手指輕輕翻動着,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
司念忍不住湊近過去,就看到那冊子上面寫了兩個名字。林露和夏萍。
他手裡捏着只紅色的筆,似乎正猶豫劃掉哪個名字。
“爲什麼要劃名字?”司念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問道。
白易楓目光淡淡掃向她,臉上看不出他的情緒,聲音淡淡的說道:“選我的助理。”
“夏萍比林露好,你還用想當然是選夏萍了。”說完話,她又想起上次白易楓選了林露的事情,“你不是選了助理了嗎?”
“上次選的是東都百貨的助理,這次選的是集團內部助理。”白易楓說話間已經劃掉了林露的名字,“就夏萍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還有件事我想問你,那個轉讓書你爲什麼不要?”
白易楓原本臉色挺好的,聽了她的話,平靜的臉上出現一絲不悅,目光倏地擡起睨着她。
“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林東可不是活菩薩,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給你甜頭啊!傻丫頭。
“我是憑本事得到那個鋪子的,那鋪子原本就是林東想要跟你談價用的,我只是幫你早點得到而已。”
司念有些不高興,她無法理解白易楓的顧慮,明明轉讓書都到手了,爲什麼白易楓卻還是不肯接受。
白易楓倏地將冊子合上,眉頭微微蹙起來,俊臉沉了幾分。“我是男人,不需要你幫。”
林東的東西可沒那麼好拿,他纔不要司念欠林東。那個男人的心思太深了,這次的事情很明顯就是林東挖的一個坑,段然不能讓司念着了道。
司念很不爽他的語氣,自己廢力得到的轉讓書,在他看來一點作用都沒有嗎?
她用力咬了咬牙,狠狠瞪着白易楓,“不要就不要,我稀罕你要啊!”
說完,她氣呼呼的站起來就要走。
“等一下!”白易楓叫住她。
司念身子頓住,轉身看向他。“還有什麼事情?”她說話的語氣很不好,心情也很不好,整個人都超級不爽。
白易楓慢慢站起來,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一步步往她走近過來。
司念始終一臉不開心,看也不看他一眼,“有什麼話快點說,我還有事。”
白易楓臉色微變,走到她後面去,從口袋裡面掏出那懷錶,幫她戴上說道:“這個懷錶,我找人修理過了,你以後不許再砸了聽見沒有。”
司念垂眸看着胸前垂落的那懷錶,原本的鑽石都換了,那兩隻天鵝從新換了奧鑽貼起來,眼睛是藍寶石,切割的很完美的寶石剛好突顯天鵝的美。
她擡眼看向白易楓,目光對上又快速避開了。低着頭輕聲道:“我以爲你已經丟了。”
“你戴過的東西,我怎麼捨得丟。”男人說着從後面輕輕圈住她的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