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麼,你讓開。”司念將她撥開,直接就拉開了門。
幾個保鏢她還不放在眼裡面。
十幾個保鏢衝上樓,就直接往這邊過來。朱秘書急忙把司念推進旁邊的隔間裡面去。
“朱秘書,你怎麼在這裡,還有別人在嗎?”保鏢隊長看到朱秘書便問道。
“我進來看看老爺子的寶貝們,剛纔不小心碰到了警報器,怎麼現在警報器都變位置了。”她記得以前警報器在裡面一點,所以剛纔會走那邊過。
“老爺子說他的東西被人碰過了,就又加了一重紅外線警報,您不知道嗎?”保鏢隊長看着她說完,眼睛又往她後面看。“您真的是一個人的嗎?”
“當然是一個人了,我還能帶別人上來不成了。你們幾個快回去做事吧!記得把照子放亮點別讓人跑進別墅,要是丟了什麼東西小心你們的皮。”
“朱秘書放心,哥幾個警惕着呢。那我們走了。”
等那幾個保鏢走遠了,朱秘書纔將司念拉出來。
“走吧!”司唸對朱秘書說道。
二人進了裡面密室,司念一眼就看到架子上面陳列的那條鞭子,她快步走過去就要拿鞭子,手剛貼到鞭子上面,突然腳下的地面一空,人直接我下面墜落。
她在下落的時候隱約聽到上面談話聲。
“朱秘書,這事情辦的不錯。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不會告訴外公的。”
“盧少爺,您要對司小姐做什麼? ”
“這就不是你該抄心的事情了,拿着你的東西走吧!”
“不行,你不說我不走。”
“啪!”一個巴掌聲過後盧建道:“把她丟出去。”
緊接着就有一陣皮鞋走過地面的聲音響起,周圍很黑,司念落地的時候勉強站穩了,手想找個地方扶着,卻摸到一手滑滑的東西。
“嘶~”輕微的聲音從周圍響起,她警惕的看着四周,發現有好多亮油油的眼睛。
蛇!竟然是蛇!
她被蛇給咬了!這蛇不知道有沒有毒,她手臂開始有些麻,腦袋也暈暈的了。
“吧嗒”一聲響,四周突然就亮了起來。
她有些不能適應,用手擋了下眼睛,耳邊是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一聲一聲很是清脆。
“司小姐,我們又見面了!”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擡眼就看到一個男人的腦袋。
“盧建,你要做什麼?”她冷眼盯着男人問道。
盧建伸手過去從她腳邊拿起條蛇來,司念看清那蛇的樣子,紅色的皮上有點點黑色的豹紋圖案,三角的腦袋兩隻眼睛幽綠幽綠的很是滲人,除了它旁邊還有好幾條。
毒蛇,這是產自西域的一種毒蛇,名叫紅芍藥,以前她在電視上面看到過。這蛇長得很漂亮,毒性也很強大,它的毒牙會分泌出致幻的粘液,被咬的人會四肢麻痹,產生幻覺。
司念手中凝聚鬼針,催動靈力超控鬼針,六根鬼針飛進她被咬的那隻手臂的穴位上,很快就有一股絲絲暖流送來,她沒有前面那麼難受了。
盧建笑眯眯看着她,手輕輕撫摸那條蛇的腦袋,說道:“司小姐應該很清楚,這是條什麼蛇吧!等會你就會明白我想要做什麼了。”
司念眯起眼睛,目光冷冷的掃向了他,臉上沒有半分的恐懼,她說道:“盧建,你可想清楚了再做事,別怪我沒提醒你,有些人你是不能碰的。”
盧建嘲諷的一笑,伸手就摸她的臉,“這手感真不錯,你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司念側開頭避開,眼底滑過一抹殺意,手中凝聚鬼針,只要他敢動,她就讓他後悔來到這世界上。
“躲,躲什麼躲!一會你就知道我的厲害了。”盧建伸手捏住司唸的小巴,湊過去就要親她。
她察覺到男人意圖,直接用腦袋往盧建撞過去,男人的下巴被她撞到了,下顎上骨頭生疼。
他眼睛兇狠的眯起來,餓狼一般的將司念壓下,低頭就又要親她,司念見他靠近過來,一側腦袋就用力咬住他耳朵,兩排牙齒輕輕一合上,嚐到了血才放開。
“嗷嗚~”盧建尖叫一聲,怒目瞪着司念,擡手就要打她一巴掌,手快要落在司念臉上,手腕突然就被她給捏住了。
盧建驚慌的瞪着她,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怎麼沒事?”被紅芍藥咬了的人,不是會任人宰割的嗎?這不科學。
“我當然沒事了!”司念輕笑一聲,停頓了下,目光又冷幾分說道:“有事的是你。”
話音未落,她手中滑落幾枚銀針,就往盧建大腿根部紮了過去。
“啊嗚,嗷嗚~”盧建疼的大聲嚎叫,眼淚直接就掉了下來。他的表情扭曲的猙獰,手擡起用力抓住司唸的手腕將她的手揮開,額頭上都是冷汗冒出來。
他的目光看向那個地方,只見滿目的紅,張口就又是響亮的嚎叫聲。
“你這個賤人,我要殺了你。”盧建眼睛猩紅的瞪着她,撲過去就要和司念拼命,但因爲實在太痛了,他的臉變得慘白一片人痛暈了過去。
司念冷眼看着痛暈過去的盧建,“真是個敗類!”
但這敗類不能死,她用針幫盧建止住了血,確保沒有生命危險才轉身離開了這裡。
司念走後不久,一道身影從暗處走出來。
女人手中拿着刀,手起刀落直接結果了盧建的命。
司念帶着銀雪離開了曹家灣,因爲記掛着司晴的事情,給朱秘書郵寄了解藥,就買了回吉安市的車票。
下午二點鐘到達吉安市機場,過安檢的時候一羣黑衣保鏢突然衝過來,她看到領頭那男人臉色驟然就變了。
她轉身就要躲起來,男人直接翻過了安檢區朝他過來,腳踩這安檢的大門直逼她面前。
“你還想跑?”男人的聲音淡淡的沒有情緒,伸手就把她的手給抓住,然後輕輕一帶她跌進男人健壯的懷抱裡面。
“你想跑哪裡去?”白易楓俊臉逼近過去,直接就咬住了她的嘴脣,聲音淡淡的問。
“大少爺,別來無恙啊!”司念用力將他推開,笑着說道。
“你跑了那麼多天,我能好嗎?”白易楓又逼近過來,再次吻住了男人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