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本來到這裡就結束了,打完收工,然後找個地方,好好繼續跟牧煙把剛剛沒聊完的話題聊完,但偏偏,事與願違。
林豐剛想離開的時候,一個比剛剛那個聲音更粗獷的聲音從包房外傳來。
尼瑪,現在聲音不粗獷都不能混了嗎?
“我倒要看看,誰是斯文人。”這就是那個很粗獷的聲音說的第一句話。
人未到聲先到,這開場,挺霸氣啊。
“砰……”的一聲包廂門被踹開了,然後進來一個人高馬大的光頭。
一米九幾的個頭,黑色短褲和黑色背心,一隻眼睛貼着海盜獨眼罩,臉上還有一道幾乎貫穿整個臉的斜疤,一看就煞氣十足啊。
看着這人,牧煙等人下意識地走到林豐身後,沒辦法,這人一看就不好惹啊。
林豐也想找個人躲在背後,這無關實力,主要是這人人高馬大的,但卻不知道噴一點香水啥的,很臭啊。
臥槽,這是幹架輸了直接放生化武器的節奏啊。
捏着鼻子,林豐只能打開包房裡的所有窗戶。
見到這位光頭,虎哥立刻就活過來了,連忙起身,快速來到光頭的身邊,一臉的可憐,一邊訴說着林豐的罪狀一邊讓光頭跟他作主。
甚至,爲了加劇雙方的矛盾,虎哥還添油加醋地說林豐剛剛聽到光頭的名號,還很是不屑云云。
虎哥……額,現在最多算是病貓吧,病貓的話剛說完,這位叫做馬哥的光頭直接怒瞪着林豐,顯然,他對於居然有人敢這麼不給他面子感到很憤怒。
林豐張了張嘴,想說剛剛虎……不,病貓並沒有提到光頭的名號,但覺得這樣自己的氣勢就弱了,所以他很直接地不說了,算是把病貓塞到自己頭上的罪名給扛了。
“小子,你看不起我?”光頭一把把病貓推開,問道。
想來,這病貓被林豐打成這樣,光頭也是覺得很沒面子。
“你那麼高,我怎麼能夠看得起呢?”林豐撇撇嘴,再次捂着鼻子,說道。
光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林豐的話,直到病貓走到他身邊,提醒他林豐還是沒看得起他的意思,光頭再次怒了。
但,病貓還是被光頭推開了,沒辦法,病貓作爲一個手下居然在老大面前秀智商,這擺明還是沒弄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嘛。
很可憐地看了病貓一眼,林豐忽然覺得,這病貓白混了這麼久了。
“朋友那條道上的?”見林豐似乎對自己真的無所畏懼,光頭雖然表面粗獷,但實際上也不是完全的愣頭青,對林豐問道。
“我?我中山街的。”見對方沒有一上來就動手動腳,說話還挺客氣的,林豐也是和他攀談了起來。
本來還想說有空可以去中山街讓自己給他看看病,但被牧煙一戳,愣是把這句話嚥了回去。
“中山街?”光頭很詫異林豐的回答,沒聽說過混中山街很牛的啊。
“說吧,誰讓你來我場子裡搞事的?”光頭想了想,再看看林豐依然有恃無恐的樣
子,再次向前踏一步,喝道。
聽到光頭的話,林豐當場就想罵人,尼瑪老子醞釀表白情緒醞釀地好好的,你的手下調戲我泡的妞的弟弟的妞,才讓老子來到這裡的,現在你居然問我誰讓我來你場子裡搞事的?
尼瑪,不帶這麼冤枉人的好伐?
林豐很委屈,也很生氣,所以,他也直接踏前一步,但想了想,還是後退兩步,尼瑪,就這身高,走近了直接就是把鼻子湊到他胳肢窩處啊,面子雖然重要,但鼻子更重要啊。
想了想,躲避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所以,林豐直接一個飛踹,直攻光頭小肚子,就打算把他直接踹得躺下。
但,這一擊林豐是臨時起意攻擊的,卻愣是讓光頭直接避開了。
接着,光頭右手一伸,就要直接抓住林豐攻擊的右腿。
這蒲扇一般的大手,要是一般人被他抓住了,還不得被他直接扯倒在地啊。
但,林豐是一般人嗎?不,他是二般人。
所以,光頭這一抓直接抓空,反而被林豐又是飛起一腳,這下直擊光頭面門。
“砰……”的一聲,光頭直接被林豐這一腿掃在地上。
林豐見狀,卻是眼神一凝,飄然落地。
沒辦法,這光頭這麼高,要一腳擊中他的腦袋,雙腳還真非得離地不可。
而剛剛,林豐在擊中光頭腦袋的時候,卻是發現,這光頭原來是練家子,而且,在一身的橫練功夫,倒也頗爲成熟。
光頭雖然落地,但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掙扎着就要爬起來,卻是被林豐一腳踏中胸口處,雖然沒見林豐怎麼用力,但光頭卻是絲毫動不得。
見自己沒法把林豐的腿頂開,光頭就要用雙手把林豐拉開,但,沒見了林豐有什麼動作,光頭的手直接垂了下來。
“你們都死了啊,趕緊給老子打啊。”光頭見事情太過詭異,連忙招呼自己的手下動手。
然而,衆多手下還沒動手,光頭卻是感覺心臟一痛,捂着心臟部位嚎個不停。
光頭不是心臟病發作,他也沒有這樣的病史,這種疼痛算不上心臟病的那種心絞痛,而是好像心臟裡鑽進了什麼東西,不斷地在嗜咬光頭的心臟部位一般。
光頭不傻,再說,這種事情誰痛誰知道,所以,光頭很快反應過來,這種情況多半是林豐在搞鬼。
“你對我做了什麼?”顫抖着手指着林豐,光頭強忍着疼痛對林豐問道。
這時,光頭的衆多手下已經抄起傢伙要對林豐動手了,見光頭這樣,一時間也是不知道是要繼續動手還是怎樣,盡皆抄着傢伙停在林豐面前,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病貓眼尖,連忙走到光頭身邊,就要把光頭扶起來。
“他孃的,給我滾。”想到剛剛自己和林豐的交手,光頭知道,這回怕是踢到鐵板了,一想到這他媽的就是病貓給自己惹的事,光頭就一陣氣急敗壞,直接又是把病貓推開了。
病貓已經第三次被光頭推開了,撲倒在地,愣是沒想到怎麼自己
今天運氣這麼差,都是莫名其妙就被光頭這樣推開。
光頭推開病貓之後,卻是發現,咦,自己的心臟位置的疼痛居然有所減輕。
雖然感到奇怪,但對光頭而言,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疼痛感減輕,所以,光頭直接掙扎着自己爬起來,又是來到病貓旁邊,試探着又是把病貓抓起來,推倒在地。
咦,真的有效哦。
臥槽,這病貓難道是唐僧轉世?推一下病就會好?
尼瑪,不管是唐僧還是孫悟空,能治病的就是好郎中,光頭直接雙眼放光,又是來到病貓身邊。
抓起,推倒。
臥槽,真的不痛了耶!
抓起,再推倒。
尼瑪,真的真的不痛了耶!
再抓起,再再再……推倒!
哇他媽的真的不痛了耶!
病貓都已經不知道自己暈了多少次了,光頭見效果這麼好,直接就甩開膀子把病貓一陣抓起推倒,隨着疼痛的減輕,也是越來越有勁,而越有勁呢,效果就越好。
咦,是不是病貓越痛,自己就越不痛呢?
懷着這樣的猜測,光頭直接把病貓抓起來,然後舉過頭頂,然後……
“砰……”病貓直接從幾乎是天花板的地方做自由落體運動,摔在玻璃桌上,玻璃桌應聲而碎。
臥槽,真的疼痛又大幅度減輕了耶。
光頭已經堅信,只要自己蹂躪病貓越用力,這減痛的效果就越明顯。
臥槽,那隻要自己殺了病貓,是不是自己就長生不老了呢?
光頭越想越有道理,一臉兇光地走向病貓,一邊走一邊考慮着怎麼殺了病貓才能讓他最痛苦的死去。
五馬分屍?凌遲?腦海裡劃過初中時候歷史書中出現的殘暴刑罰,光頭很是糾結啊。
畢竟,咱也沒試過啊,還真不知道哪個更痛苦。
病貓都快瘋了,自己是睡了光頭的媳婦還是殺了光頭的兒子,尼瑪說清楚再打好不好,我不想做個冤死鬼啊。
然而,正當病貓以爲光頭這是打夠了至少可以暫時歇口氣的時候,只見光頭再次走了過來,滿臉的殺氣,病貓這一看,直接就尿了褲子。
慘了慘了,不會這麼慘吧,那天晚上自己泡的一個有婦之夫不會就是光頭的馬子吧?病貓心裡那個悔啊,屁的人不風流枉少年,屁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不想死啊。
然而,光頭並沒有因爲病貓的尿褲子而停止手中的動作,直接來到病貓身邊,掏出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剛剛光頭已經想好了,直接凌遲吧,雖然不知道兩種死法哪種比較痛,但凌遲持續的時間更長,應該是更痛苦吧。
病貓看着光頭掏出的匕首,他還想尿褲子,但剛剛已經尿完了,暫時只能做抽搐狀,尼瑪原來臨死之前的感覺是這樣的啊。
“其實,死了就感覺不到痛苦了,也可以通過打其他人的方式來減輕痛苦的。”正在這時,林豐悠哉悠哉的聲音又是傳來,阻止了光頭就要開始給病貓凌遲的動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