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啊,如果不遇到一兩個渣男級別的狐朋狗友,她短時間內很難蛻變成女人的。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當然,我們要避免後者的發生,催促着她完成前者的蛻變。”
說到這,肖勝笑着歪頭望向前排的賈巖道:“咱們說一百個大道理,遠不如她自己經歷這麼一次。宮叔的人一直盯着呢,出不了什麼大亂子。”
待到肖勝說完這番話後,賈巖提起來的心纔算放下幾分。
高速行駛在主幹道,約摸一刻鐘後,兩輛車一前一後的停在了‘港府’門前。然而,肖勝並沒有第一時間下車,而是坐在車裡靜靜的等待。
剛過十點,正值ktv人的高峰期。
作爲餘杭檔夜、場,來這裡消費的大都是公司高層。當然,也不乏一些家境殷實的小年輕把聚會的地點選擇在這裡。
場子二樓最裡面的包裡,已經喝的有點微醉的賈茹,側躺在真皮沙發。這樣的圈子裡,怎麼會少了她的護花使者倪騰?
在喝酒方面確實不咋滴的倪少,今天也是豁出去的爲賈茹擋了幾杯酒水。這會兒,喝的是面紅耳赤。不過,還在關心着身邊的賈大xiao jie。
“小騰子啊,小茹最少七瓶啤酒起步的量。這才哪到哪啊?”
今晚聚會的組織者於洋,端着剛開的兩瓶酒水湊到了賈茹身旁。把其的一瓶遞給了賈茹……
“不是,我說於洋,今天你怎麼那麼大勁啊?”
在自己女神面前被人埋汰的倪騰,這會兒藉着酒勁也‘爺們’了一次。
“你自己娘、炮,別拉着其他人都按照你的標準來哈。倪騰,今晚我可沒約你哈,是你屁顛屁顛的跟過來的。”
圈子裡也有恩怨,特別是在血氣方剛的小年輕之間。
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只喝了兩三瓶的賈茹有點頭昏腦脹。不過當她聽到於洋和倪騰起了爭執後,立刻從斜躺下的沙發做起來道:“洋哥,來,我陪你喝!”
“小茹,你……”
而在這個時候,原本緊關的包間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一名身着ktv服務員裝的女子,出現在房間門口。
“請問,哪位是倪騰先生?”
此時,賈茹已經與於洋仰脖喝着瓶酒水了。
“我,我是!”
“樓下有一位女士找你。”
“樓下?誰啊?”
抽到一半的賈茹,拍了拍倪騰的肩膀示意他出去看一看。
而在其離開之後,放下酒瓶的賈茹越發的覺得自己頭暈目眩。恰恰在這個時候,湊到他身邊的於洋,單手搭在她肩膀道:“小茹,你應該看得出我對你的感情。”
說這話時,於洋把臉湊到了賈茹的耳邊。雖然頭昏目眩,可還算有點意識的賈茹,單手無力的想要推開眼前這個男人。
“小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當於洋說完這話後,根本不理會賈茹的意願,直接攙扶着她準備往外面走。
原本被於洋約出來的狐朋狗友,各個都‘心領神會’向其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被‘陌生’的氣息攙扶起來,內心無抗拒的賈茹,身體卻做不出任何‘拒絕’的動作。也算是混跡夜、場多年,她潛意識裡很是清楚,如果僅靠三五瓶啤酒的量,絕不足以讓自己這般‘無力反抗’。唯一的解釋,是自己被人下、藥了。
“於……洋,你……”
“小茹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
說這話時,單手攙扶着賈茹,另一隻手拉開包間門的於洋,內心還沉溺在馬即將發生的‘風花雪月’。然而,當門口浮現的身影,阻礙了他離開的位置時,掛在他臉的笑容凝固在了那裡。
“賈,賈少?那個賈少,小茹喝多了,我正準備送她回去呢。”
連忙從於洋手接過賈茹的賈巖,頗爲野蠻的推開了身前的於洋。
後者蹣跚的後退了數步,待其站穩之後,他今天所約來的那些狐朋狗友們一擁而的全都湊了來。
“我說賈少,你這是幹什麼?小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還有錯嗎?”
也在於洋說完這話,從賈巖身後走出來一道健碩的身影。此時的他,手裡拎着一份‘複印件’,在進入包間後,順手打亮了包間的燈光。
“送她回家,還是準備帶着她去隔壁的酒店?”
當走進來的肖勝,說完這話後,順手把自己手裡的酒店登記信息甩給了對面的於洋。
低頭撿起這些複印件的於洋,一臉嗔怒的反問道:“你們調查我?不是,我開個房間晚跟哥幾個繼續嗨皮怎麼了?你們竟然敢調查我?賈少,圈子裡可沒你這麼玩的。”
根本不理會對方的肖勝,慢條斯理的走向了擺臺前。此時,已經氣喘吁吁折回來的倪騰,若不是被賈巖攔着,已經衝前跟這個於洋拼命了。
“剛剛小茹是坐在這裡嗎?”
扭過頭的肖勝,詢問着倪騰。後者連忙點了點頭……
拎起那瓶還隱約印有賈茹口紅的酒瓶,對着燈光看了下里面的剩餘量。側過頭的肖勝,面帶微笑的望向於洋道:“把這剩下的半瓶喝了!”
“憑,憑什麼?”此時,臉色頓時變得難堪的於洋,瞪大眼睛的望向肖勝道。
“憑我想讓你喝!”
“你算老幾啊,跟我們於總這麼說話……”
當旁邊一男子,站出來爲於洋出頭時。肖勝那空閒的左手,‘啪’的一聲扇在了對方側臉之。
霎時間,承受不住這股擊打力的年輕男子,雙腳竟然直接離地的‘咣噹’一聲,摔在了地。
這詭異的一巴掌,着實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巴掌,直接把人扇昏厥了?
這是何等的力道?
“你,你,你別亂來,我,我……”
“喝了它……”
在肖勝說這話時,緊張不已的於洋雙手顫抖的掏出了手機。
“給誰打電話啊?于振華啊?樓之前,我讓賈少給你爹聯繫過了。這會兒,應該是從江南會所往港府趕着的吧?”
此時,拿出手機的於洋,纔看到開了靜音的電話裡已經有多個未接電話。全都是在五分鐘前,自家父親于振華打來的。
“讓曹哥先送小茹去醫院,應該是蒙、汗藥之類的。有催、情作用嗎?”
說這話時,落坐在茶几的肖勝,望向不遠處的於洋。
“我問你話呢,你聾了,還是啞巴?”
而此時歪倒在自家哥哥肩膀的賈茹,面色潮紅,雙眸微微張開略帶迷離的一直重複着三個字——勝哥哥……
當在場的衆人聽到這話後,表情各不相同。賈巖則多少有些尷尬,微微低下頭的肖勝,揉了揉自己的鼻尖。距離賈茹最近的倪騰則卻心如刀割。
“趕緊送醫院吧!”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賈巖立刻轉身離開,抱着賈茹往樓下送去。
包廂內的動靜,引起了港府場子裡內保們的注意。在等於振華趕過來的期間,港府內保經理帶着數名魁梧大漢衝進了包廂內。
這使得原本還算寬敞的包,變得擁堵起來。
更爲重要的是,在人員對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此時此刻,對方的人佔據了絕對優勢。
反觀肖大官人這邊,託大的只有他和賈巖兩個人。
“胡經理,你來的正好,我們在這正常消費。他們不請自來的直接闖了進來,還打傷我的一個朋友。你……”
不等於洋說完,賈巖直接開口道:“於洋啊,如果你還要點碧蓮話。特麼的別那麼多廢話了!”
“是接到寧皓的電話了,還是寧淑珍的了?”
嘴裡抿着香菸的肖大官人,葛優躺的睡在真皮沙發。一隻腳搭在外面的他,剛好堵住了包間的門。
沒有理會他的內保經理,直接對身邊的於洋說道:“寧總讓我先送你回去。”
‘砰……’
‘嘩啦啦……’
茶几那瓶空置的酒瓶,被肖大官人瞬間輪了起來。砸碎之後‘層次不齊’的尖頭抵在了內保經理的脖頸處,其那些長的,已經沒入對方肌膚溢出了鮮血。
“我沒打算讓他回去。你有意見?”
與這名內保近在咫尺的肖勝,在抵住對方脖頸時,面帶微笑的詢問道。
“我告訴你……”
‘噝……’
對方剛開口,肖勝手的腕力又加大了幾許。這一次,已經不僅僅是溢出鮮血了。而猩紅的血滴順着瓶身往下流。
“有意見給老子保留!媽嘞戈壁的,弄死你都不叫犯罪,那叫爲民除害。滾出去……”
當肖大官人面目猙獰的吼出這句話時,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內保經理,緩緩的咧開身子。
在這一刻,他毫不懷疑眼前這個小年輕,真把這玻璃尖刺入自己的脖頸處。
也在這個時候,把剛剛賈茹所剩下的半瓶酒水喝下去的於洋,逐漸的站不穩身子了。若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攙扶着這廝,估摸着早癱在了地。
“洋洋,洋洋……”
緊關的包間房門被一名年男子急急慌慌的推開,在門打開的一剎那,在屋裡的肖勝剛好看到與其一同來此的寧淑珍,正在與那名手捂着脖頸的內保經理聊着什麼。
一臉不在意的肖大官人,面帶微笑的朝着門外寧淑珍揮了揮手。可此時,寧淑珍望向肖勝的目光,卻顯得那般不友善。
“肖勝,你是到哪哪不消停啊。”
讓內保經理先去包紮一下的寧淑珍,一進屋對肖大官人說道。
而此時,攙扶着自家兒子的于振華,連忙喊道:“愣着幹嘛,趕緊送醫院啊。”
可他這話剛說完,肖勝一腳把門給踢關道:“我沒準備現在讓你把他送醫院……”
“肖勝,這裡是餘杭,不是淮城!”
待到寧淑珍氣急敗壞的說完這話時,單手插兜的肖大官人,笑着回答道:“老子玩得是猛龍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