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羨慕,就是有點嫉妒、恨……”
邊說這話的葉薇,今晚也‘放開’了的腐女一把。故意在韓亞妮面前,抖了抖胸、口……
而看到這一幕的韓亞妮,指着自家表姐道:“你外面肯定有男人了,不然不可能這麼‘臭不要臉’的。”
“那要是按照你這個邏輯來判斷的話,小亞妮啊……你該有一個加強班了吧?”
“還敢頂嘴?找抓……”說完這話,韓亞妮一記雙爪抓、奶手。直接抓住了韓亞妮的‘巒峰’。
驚呼一聲的葉薇,連忙把其打開。
‘嘻嘻’笑的沒心沒肺的韓大小姐,順勢竄到了門前。瞪大眼睛一本正經道:“你是真滴大啊。”
說完這話的她,隨即拉開了房門。可當她看到剛出衛生間的那道高大身影時,瞬即發出了驚叫聲……
“啊……”
聽到聲音的葉薇以及大臥的劉芝蓉,都紛紛起身躥了出來。當她們看到剃了禿頭的肖大官人,站在那裡時,各個‘呆木若雞’的怔在了那裡。
“跟韓局說,我欠他一個刮鬍刀……我是真滴不能容忍自己‘斑禿’的形象了。”
待到肖勝邊摸着自己的光頭,邊尷尬的解釋着時,在房間的三女,無不被他這略顯‘羞澀’的樣子所逗笑。就連年近五旬的劉芝蓉,都笑得是‘花枝招展’。
更不用說一直以來都隨着性子來的韓亞妮了。她那是就差跪地錘地板了……
“禿驢,你好……”
說完這話的韓亞妮,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而聽到這話的肖勝,弱弱的回答道:“我是屬馬的……”
肖勝不開口還好,待到他剛說完這話,葉薇都笑的倚門檻捂着自己的腹部。
“哎呦我去,肖勝你能不能別這麼逗比?我都快笑出六塊腹肌了。”
望着三女‘前俯後仰’的姿態,連一項‘自信滿滿’的肖大官人,此時都撇了撇嘴道:“有這麼誇張嗎?”
“你穿着我爸這一身黑襖,再配上這麼一個光頭。出門你都不用怕被人攔路搶劫!估摸着就是遇到狗,它都繞着你走……”
“亞妮……過分了哈!”對面的劉芝蓉,‘斥責’着自家口無遮攔的閨女。
即便是關係再好,把話說到這份上也顯得不倫不類了。
而客廳內一片歡樂之際,韓家原本緊關的防盜門,被人頗爲粗魯的用拳頭‘磅磅’敲響。
聽到這聲音的劉芝蓉不禁眉頭緊皺幾分,就連韓亞妮都下意識的收起了笑容。
“誰啊?”
“三更半夜笑的跟殺似得,還讓不讓人休息了?”一名粗嗓門的男子,站在韓家門口大呼小叫着。
聽到這聲的劉芝蓉,連忙走到了門前。拉開房門後,對着這名上樓的中年男子說道:“不好意思擾着你休息了。”
“真是的一點素質都沒有。不是,平常看你們打扮的衣着豔麗的,怎麼都不考慮鄰里鄰居的?”
劉芝蓉的道歉,並未換來這個男子的‘原諒’。反而變本加厲的越說越難聽!
韓家所入住的小區,並非警局員工樓。而是韓朗準備來淮赴任前,他們提前來淮後挑選併購置的。在淮城屬於中高端小區。
他們家的那三輛私家車,在小區里根本就不起眼。無論是傳祺、名爵,還是大衆polo都屬於代步車。
在這個‘笑貧不笑娼’一切靠‘包裝’說話的現實社會裡,他們家這種‘檔次’完全屬於末流。再加上韓朗爲人十分低調,也特意叮囑家人及同事,不要對外聲張。
亦使得住在這裡的‘有錢人’,對她們家人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正是因爲‘知根知底’,這三更半夜的男子才粗魯的直接找上門。若是讓他知道他們樓上住着的就是市局新任局長的家屬,累掉他八個蛋也不敢敲響這扇門。
“我考慮你,你們家考慮過我們嗎?這是今天才消停是吧?昨天這個點,你家還有划拳的聲音呢。我們注意素質,你怎麼不先自我檢討一下?”
韓亞妮可不是‘息事寧人’的主。當她聽到自家母親,無緣無故被人埋汰了之後,火氣離開上來的直接懟了回去。
衝到門口的韓亞妮,直接硬懟着對方。聽到這話的劉芝蓉,還準備扭身訓斥自家姑娘。誰知道這名喝了幾杯‘馬、尿’還沒醒酒的男子,說話直接‘不乾不淨’起來。
“媽嘞戈壁,你算哪根蔥啊。老子跟你好說好講的,你特麼的蹬鼻子上臉了吧?一家子幾輛車加起來還沒二十萬呢,你在這跟我‘虎’什麼啊?”
待到對方說完這話,一改之前‘強勢’的韓亞妮,突然‘淚眼迷濛’的扭過身,望向了剛用乾毛巾擦拭完自己光頭的肖勝道:“勝哥哥,他罵我……”
原本一肚子氣的劉芝蓉,在看到自家閨女這幅樣子後,沒忍住的露出了笑容。待到兩人紛紛側身之際,門口的男子,這纔看到一臉‘兇悍’還剔着光頭的肖大官人。
“哎呦,夠可以的哈。四室兩廳,三女一男。孫子,你豔福不淺啊。”
‘啪……’
男子剛說完這話,瞬即轉過身的劉芝蓉當即就給了這廝一巴掌。
霎時間,直接被打蒙在那裡的男子。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而看到這情景的肖勝,赤腳連忙湊到了門前。生怕自家劉姨吃虧!而懵逼在半天的男子,才吼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
‘啪……’
朝着其左半張臉又是一巴掌的肖勝,直接把這廝扇的雙腳離地。
只聽‘咣噹’一聲響,男子硬生生的被扇坐在了地上。
樓道間的‘雜鬧’聲,吵醒了左鄰右舍的居民。當他們推開房門之際,就看到了這名男子,搖着腦袋在那裡還處於短暫的懵逼狀態。
擡頭望向了就立於門口的肖大官人,看着他那光亮的禿頭以及凶神惡煞的表情。這幾戶人家,有下意識把門往裡拉了幾分。
可好奇心,還是讓他們半掩着房門小心窺探着。
“你,你給我等着……”
連滾帶爬的站起身,還有點懵圈的男子,從兜裡掏出電話撥打了一串號碼。電話打通之後,男子惡狠狠的吼道:“帶人來我家,能來多少來多少?通知我洪哥,我在家門口被一個愣頭青給懟了。”
就在他說完這話時,倚在門檻前的肖勝,面帶笑容的對其說道:“另外告訴你洪哥,懟你的人叫‘肖勝’。大口鎮、陳寨村的肖勝。那個你也別麻煩了,你告訴我你最大的依仗是誰,他住哪兒,我直接帶人去他地盤去找他。這三更半夜的,別擾了左鄰右舍的休息。”
“洪哥,火車站和北區有個叫洪山的。不會這麼巧就是他吧?”
當肖勝坦然自若的自報家門,並一語道出男子最大‘依仗’後,舉着電話的他,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真的是那個洪山啊?特麼的,他還是真的陰魂不散啊。今天是第三次了,之前在貿易市場一次,火車站一次,今天第三次。”
說完這話的肖勝,從兜裡掏出了手機。直接撥打了李春華的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肖勝都沒讓對方開口,立刻詢問道:“我要洪山現在的地址。是現在他在哪個位置!沒什麼事,我就是想問問他,他的小弟兄是不是都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掛上電話的肖勝,指着對面已然嚇愣在那裡的男子道:“我穿個鞋,陪你去找你的洪哥。放心,我就一個人。今晚別說你想息事寧人,老子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