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雕哥在華龍擺場,其目的呢估計跟他那個不爭氣的小舅子有關!
在肖勝赴島咖啡談事情時,雕哥和胖子打過電話了。 待其匆匆趕至這裡時,華龍的老闆娘擠着她的胸、脯,便熱情似火的朝着肖勝湊了過來。
這一幕,連她閨女看着都有點‘過’了。
講實話,肖勝都有點怕來華龍吃飯了。店老闆娘的熱情勁有點超脫了‘點頭之交’的範疇,在旁人看來甚至有倒貼的嫌疑。
三十好幾的人了,‘勝哥’喊起來那叫一個嗲啦。見到肖勝直接手挽着他的胳膊,也不管這廝願不願意,可着勁的往噌。
正值初夏,着裝都穿的不多。她這樣對待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年輕,是一種‘犯罪行爲’……
對方之所以如此殷勤,跟道傳得沸沸揚揚的‘勝哥怪癖’有着直接關係。也不知道哪個孫子,強行分析了一波。說什麼,縱觀與肖勝有染的女人,都他大一些。
綜合所述,淮城勝哥是重口味,喜歡年齡偏大點的,技術好一點的,活正宗點的娘們!
而這一傳言,讓了年紀,見過肖勝長相和身段的少、婦們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有道是,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歲坐地吸土。
碰到了像淮城勝哥這樣,有長相、有身段、有背景,還有實力的男人,哪個少、婦能扛得住啊。
再說,華龍老闆娘的丈夫早逝,她之所以能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裡站穩腳跟,沒兩把刷子能行嗎?
待到把肖勝親自送到樓後,下了樓的老闆娘迎自家閨女一臉的‘嫌棄’之色。
“媽,咱能再狼一點嗎?胸前的扣子怎麼不全解開?”
“滾滾,小丫頭片子你懂什麼?這叫風情萬種。算了不跟你說了,趕緊複習功課去。還有幾天高考了。”
“切,一說到你不喜歡的話題,讓我去複習功課。不是媽,你要是真跟勝哥喜結良緣了,我是喊他爸呢,還是喊他哥呢?”
“滾蛋,立馬的!”
“那我喊他老公好不好?”
“你……”
“嘻嘻……”
樑不正下樑歪,講的應該是這對母女的相處模式吧?
……
“哎呦呦,狗勝。你這一推門我怎麼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騷、味啊?又被老闆娘給‘倒貼’了?我好羨慕你啊……”
坐在裡面的馬胖子在看到肖勝後,那叫一個起鬨啊。
連忙起身的饒青,爲肖勝和陳鵬舉翻開了沖洗好的茶杯。湊前的肖勝一邊大嫂客套着,一邊怒懟着馬胖子道:“我是真想扇爛你的嘴。是不是你在對外說,我是重口味,喜歡少、婦型的?大爺的,現在整的全淮城都知道了這個梗。”
聽到肖勝這話,在座的無不露出了笑容。連拘謹的坐在那裡的饒柯,都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是我說的,我說錯了嗎?縱觀你肖狗勝的情史,來給我找個你年齡小的。”
“泥煤啊,那是因爲我嫩,我小的沒長開,只有我大的才稱得女人……”
“拉倒吧!我信了你的邪。雷石裡那十七八的,農場的奶牛都生猛,你跟我沒長開。得長多開啊?跟鍋蓋似得?”
待到馬胖子粗俗的說完這話後,斟完茶水的饒青站起身瞪了他一眼。
“錯了嫂子,我這人是實誠,聽不得有人在這欲蓋彌彰。狗勝這廝也忒不要臉了,沒忍住爆粗口了。”
馬升這話剛說完,雕哥在旁邊起鬨道:“要不找個空地你來練練?誰活着,誰的話在理?”
“我靠,最毒不過婦人心啊!雕哥,你是真的毒我……”
“泥煤的……”
嬉笑怒罵一番後,哥幾個說話也趨於了正常。當雕哥問及肖勝剛剛去忙什麼,這麼神秘後。肖大官人把剛纔所發生的事轉述給了衆人。
並把自己的分析,一併‘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陳述了一遍。
“呶,這是錄音。這事兒怎麼解決,胖子你讓師爺斟酌之後看着辦。嫂子跟黃芸這條線,你利用一下。走的通走,走不通拉倒。但是,這個黃芸短期內,不能有人‘動私刑’。要辦也得是公家去辦……”
聽完肖勝這番話的雕哥,會心一笑的點頭道:“明白了,狗急了跳牆。人急了也無所顧忌了。我那個堂嫂,想要借你這把快刀,你又何嘗不是借她的鈍刀嚇唬黃芸呢?當她真正感受到危險的時候,也百無禁忌了。”
‘啪……’
打響手指的肖勝,面帶微笑的點向雕哥道:“漂亮,跟雕哥搭檔永遠那麼省時省力。不像某些人,除了吃是造人。你也有點追求……”
“我的追求是創造一個民族。”當馬胖子‘犯狠’的說完這番話後,包間再次鬨笑一片。
只要有肖勝在包間,華龍的老闆娘永遠都是親自來端菜!
剛剛還是個無領的露肩裝,這會兒又變成了旗袍。只是她的這一身旗袍‘叉’開的有點太深了。
端菜的時候,狗勝是坐在那裡,她是從哪裡菜。一邊菜,還一邊在肖勝耳邊吹着風,介紹着這道菜的名字,甚至有的連起源都說出來了。
“老闆娘,你這樣真的好嗎?騷、氣熏天的,隔着整張桌子我都聞見了。我跟你說,狗勝可是名草有主的。你要是讓他家那位知道,華龍夠插好幾回呢。”
“哎呦馬總,你可別嚇人家哈。我是想跟勝哥親近親近,說說悄悄話。”
“拉倒吧!你咋不說自己五行‘冒水’啊。跟水龍頭沒關緊似得‘吧嗒吧嗒’的滴……”
“死樣,蘇總沒來是吧?好,你們先吃着下面幾道菜我等會端來。”
說完這話的老闆娘準備離開,而坐在裡面的馬胖子直接吆喝道:“等會兒,讓那個胸、大的過來端菜,從我這邊菜。”
撩完騷之後,馬胖子主動起身的拆酒。坐在他旁邊的饒柯,在自家姐姐的眼神下,趕緊接了過來。
“小柯以後跟着你馬哥多學學,別一副養尊處優的派頭。沒人該把你供着……等你在馬哥那裡畢業後,讓你跟着勝哥……”
饒青這話剛說完,馬胖子立刻不願意道:“不是嫂子,你這話很有歧義啊。感情我這九年義務教育,到了狗勝那裡是大學本科了?”
“別鬧,研究生……”雕哥笑着打岔道。
“我去,不帶你們這麼埋汰人的。”
鬨笑之後,饒青主動端起杯子站起身的敬酒。肖勝和馬升及陳鵬舉自然是連忙起身……
“麻煩各位了……”
“喝酒前我要給你約法三章。”端起杯子的肖勝,望向對面的饒柯道。
“你說勝哥……”
“毒、賭、高利貸不能碰。你總共有十根手指頭,再加十根腳指頭。你有二十次機會,用完了你也是個廢人了。先小人後君子,有些話我必須跟你說明。既然雕哥和嫂子,信任我們把你交給我們。我跟胖子得對你的負責。”
聽到肖勝這話的饒柯,笑容有些尷尬的望了自家姐姐和姐夫一眼。
而站在他旁邊的馬胖子,直接把這廝的頭給扭了過來道:“你看他倆做啥?淮城我勝哥,人狠話不多。但只要說出去的話,我跟雕哥都改變不了。想清楚了再拜山頭,我不希望因爲你這麼一個‘小赤佬’影響到我們兄弟三人的感情。”
說完馬胖子齜牙咧嘴的飲完了這杯酒水。而怔在那裡的饒柯,鼓足勇氣的點頭道:“好……”
在饒柯準備喝酒之際,突然伸手的馬胖子單手擋住了他的手臂。隨手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咣噹’一聲,扔在了他的面前。
看到這一幕的饒青剛準備開口,卻被雕哥一個眼神直接制止住了。
“胖子酒喝了,狗勝和大鵬的也喝了。你喝你的……”坐在那裡的雕哥,拿起筷子夾着轉盤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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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肖勝也泯然一笑的與陳鵬舉一同落座。
“拜山頭的規矩,先把自己的小拇指斷了!留我這二十四小時,放心四十八小時裡軟組織都不會損傷,能接的是不利索了。斷了再喝酒,不斷別喝了……”
“不是,馬哥。我……”
“我不聽任何解釋,只看實際行動!手指頭都不敢斷,我也怕你爲了錢在背後捅我一刀呢。”
說這話時,馬升臉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可他的這份憨厚落在旁邊饒柯眼,顯得那般猙獰!
怔在那裡許久,饒柯的額頭都已經佈滿汗珠了,即便室內溫度恆溫在25攝氏度……
“不要強求自己嗎,你完全可以放下刀,權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這樣混吃等死一輩子!以雕哥的背景和資產,保不準哪天打死你了呢。”
胖子笑着補充道。
‘吱啦……’
身體後撤的饒柯拉開了架勢,順勢拿起匕首的他,把左手摁在了桌面。
怔在那裡數秒之後,緊閉雙眼的他,揮舞着右臂重重的朝着自己左手的小拇指砍去。也在一剎那,靈活的胖子‘砰’的一聲,把對方的匕首擋格在了半空之。
“這……”
“你還真斷啊?哈哈,過了,過來!”
說這話時,馬胖子單手搭在了氣喘吁吁的饒柯肩膀。隨即冷着臉補充道:“下次再想賭的時候,想想今天自己的心情。哥不給你開玩笑,但哥跟你保證,堂堂正正的帶你賺錢,不受耿鵬飛那鳥人的臭脾氣。什麼玩意……”
聽到馬胖子這話的雕哥,直接朝其劃了一個指。
而把自己杯子倒滿的馬升,拉着饒柯道:“撞響它,喝完它。”
“是,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