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也不會嫁給他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放到了柔軟的牀上。

她的身子軟得厲害,完全沒有坐起來的動力,看到他還站立在牀邊,春心萌生。

腦海裡不禁想起了情人之間的魚水之歡,此時藉着酒意,努力撐着身子,按耐不住臉上的蠢蠢欲動。

既然是在夢中,大膽一次又何妨?

想平日裡,她的夢也沒少做,雖然第二天醒來都是臉紅心跳的,可那種難以言喻的悸動和不可描述的甜蜜真的讓人覺得很快樂。

掙扎了一會兒,終於要坐起來了,她長手一撈,緊緊地抱住他的腰,然後把臉埋在他的腰部,貼着衣服,也能感受到男人的體溫。

顧思微的小嘴一張一合,不停地嘟囔,聲音很小,又含糊不清,很難辨別她在說什麼。

又像是說得累了,她停下安靜了片刻。

感覺到男人的冰冷的金屬腰釦硌着她的下巴很難受。

她鬆開他的腰,笑呵呵地擡着頭,仰望這個像神邸一般站在牀邊的男人。

女人嬌俏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可愛動人,“時嚴哥,你這個東西弄得我好難受,我把它取下來,好不好?”

醉酒女孩祈求的語氣幾乎是沒有幾個男人可以拒絕的了。

他還沒有說話,顧思微就已經擡手,想要去摳他的腰帶,男人只是靜靜地人站在牀邊並沒有阻止。

顧思微略顯笨拙,摸索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把這個腰帶解開,傲嬌地嘟嘴巴,一臉委屈,“人家取不下來,你幫幫我?”

隨後,男人寬大的手覆蓋在她細軟無骨的手背上,順着她的手指讓她的手往下一按,啪的一聲,鬆開了。

緊接着顧思微像是發現了新的大陸一樣,又驚又喜。

電影裡的各種情節涌現在大腦,有酒的助力,她的膽子更大了。

平時她連一句表白都要說得小心翼翼,此時就是徹底地放飛了自我。

纖細的手指揪着男人的領帶,力氣並不是很大,他順力而爲,將身子朝她那邊傾斜。

“今天月亮好圓啊,我們把今晚當做我們的洞房之夜好不好?”

他望向玻璃窗外,天空上烏壓壓的一片,根本沒有她所說的圓月亮。

不過轉而一想,怎麼能跟一個醉酒的人較真?

他似笑非笑,點了點頭。

顧思微勾着他,一點一點的把自己的脣貼上他的脣,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懵懂的眼神中盡是茫然失措。

男人反被動爲主動。

慢慢地,細細碎碎的聲音響起,夜纔剛剛開始……

第二天。

火熱刺眼的太陽光透過窗戶間的縫隙照了進來,照射的方向正好是顧思微睡着的地方。

她被強烈的光線弄醒。

迷迷糊糊地翻了一個身子,身上腰痠背痛,好像她全身上下都給拆卸組裝。

她後知後覺,緩緩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撐着額頭,她睜開眼睛,心裡一沉,看清周圍的一切,陣陣涼意席捲而來。

轉過頭,發現身邊還睡着一個男人,是她從來沒有認識過的男人。

來不及細看,她下意識地拿起身邊的枕頭,向正在睡夢中的男人瘋狂打去。

“啊啊啊!你是誰?爲什麼出現在我的牀上?”

光打還是不夠,她又直接上腳,對着男人一陣猛踢。睡夢中的人是防備力最差的時候,躺在牀上的人也被顧思微的蠻力踹到了牀角。

力氣很大,甚至還可以看到男人白皙的胸前有一個被踹的腳丫子紅印。

他慌亂地從睡夢中驚醒,看着正在對自己拳打腳踢女人,一時間手足無措,這跟昨天晚上那個溫柔的女人相比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

男人後面清醒了,一一躲開了她的攻擊,揉了揉頭頂上亂糟糟的頭髮,站起來,裸露的身上還殘留着各種被女人抓過了的痕跡。

“這位小姐,是你先醉酒勾引我的,怎麼現在翻臉不認人,好像是我把你給怎麼樣了一樣。”

顧思微當然不相信,只覺得他在鬼話連篇。

她還記得自己是被送回了酒店房間的,她明明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怎麼一覺醒來就看到這個男人和自己躺在一張牀上?

一定是他偷偷闖進來,把自己給侵犯了!

“不信?那你可以看看這個。”男人掏出了手機,將手機裡的內容展現到她眼前。

手機裡面播放的正是他們兩個從門口到牀上的一系列過程。

更讓她吃驚的是,一路上都是她主動的,這期間男人還想要脫身,但都一一被顧思微拽了回去。

最後看下來,更像是她把這個男人給侵犯了。

與此同時,零零碎碎的記憶閃現,她纔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認錯了人,並以爲是在做夢,所以才如此的膽大妄爲。

想到這,她面色乍紅,羞愧和憤怒交織成網,密密麻麻地將她緊緊纏住。

她不管不顧地裹着被子,拿起衣服衝去廁所。

不過短短的一分鐘,又從廁所出來再也沒有看那男人一眼,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出去後發現,這個男人的房間和她的房間就隔了幾米的距離。

男人還躺在牀上,女人走後,牀上的曖昧依舊如故,那白色牀單上的醒目紅色血跡,更是引人遐想。

顧思微回到房間之後,進了浴室直接打開冷水沖洗身子。

現在還是秋天,溫度漸低,冰冷的水澆淋在身上讓她不停地打冷顫,但似乎唯有這樣她才能試圖讓自己更加的冷靜。

強忍着淚意沒有哭泣。

事已至此,她只能認命。

顧思微緊緊地把自己包裹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久久不能自拔。

一個小時後,她裹着寬大的浴巾出來。

門口傳來陣陣門鈴聲,她現在不想要見到任何人,所以站在原地不動。

敲門的人像是跟她對着幹一樣,她不開門就不罷休。

不過這個時間能找她的只有唐謹淮了,思來想去還是決定跟他說這件事。

他總歸是個有經驗的人,又是自己的哥,說不定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反正爸爸媽媽她是不敢告訴,她生怕她媽媽操着菜刀就跑到那個男人家裡大鬧一場。

門鈴一直在響,來不及多加細想,她去開了門。

開門一看,是昨天侵犯自己的男人。

那一瞬間她就想要把門關上,可男人的力氣終究是更大一些,她抵不過男人的力氣,門被他推開,他乘機而入,腿一勾,門又關上了。

顧思微想要掙扎,他又把她的雙手反扣背後,動彈不得。

她剛衝完澡,臉上頭髮上都還溼淋淋的,身體周圍泛着冰冷的涼意,和男人手掌心的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還想要怎麼樣?”顧思微瞪着眼,怒視。

“你覺得我想要怎麼樣?”他勾了勾嘴角,笑得如沐春風,溫柔的笑意中彷彿又暗藏着更深的意味,“昨天晚上,你嘴裡一直喊着的人是慕時嚴,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們兩個應該要結婚了,你說我要是把這段視頻發給他,你們兩個還會有結婚的可能性嗎?”

顧思微譏笑,“所以呢,你想要如何?”

“其實我也不想要怎麼樣,只是既然看你這麼愛他,想必一定也很想跟他在一起,所以只要你能夠聽我的話,我倒是願意幫你守護這段秘密。”

顧思微毫不不客氣地呸了一聲。

“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男人這麼的不要臉,被女人當做替身還這麼高興,怎麼滴,你還想利用我上位,幹掉慕時嚴?不過恐怕是要讓你失望了。”

她故意停了一會兒,又接着道:“我也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就算你把我們兩個的視頻發給了他,那又怎麼樣呢?我是喜歡他沒錯,但又不代表我就會受你的威脅。更何況他一點都不喜歡我,我昨天只是以爲自己在做夢把你當做了幻想的工具對象,僅此而已。”

“昨天晚上你不是說你們要結婚了嗎?”他顯然是不太相信的。

“笑死個人,我都能把你當做他,我說出來的話,又有幾句是能相信的?這一切我都當做一個夢境,他不喜歡我又不影響我做個夢什麼的,你想發你就發,他不會在乎,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不會嫁給他了。”

一開始還佯裝底氣十足,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突然哽咽住,眼淚不受控制地滴答滴答地留下來。

一顆顆滾燙的淚珠落到男人的手臂上,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弄疼她的時候她也是哭得這麼楚楚可憐。

男人如衣服你想結婚嗎摔得四腳朝天看着就礙眼別人比你優秀也是事實我叫你一句,你敢不敢答應?咱不怕外人揣測,就怕沒熱度上藥你又不是別人摔得四腳朝天幫忙我有事問你我就是你們兩個的工具人又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女人她手裡拿着的是抗癌藥陪我去醫院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想嘗試一下你是不是有女人了?我看起來是那麼無聊的女人嗎?你叫我不去我就不去?賤名好養活你喊那麼大聲吵到我休息了誰說我們不熟?與我無關那你喜歡他嗎?我們就這樣吧我們還是青梅竹馬呢再鬼哭狼嚎就把你丟出去你的聲音刺得我耳朵疼你是不是拿錯藥了明明是你先提的醉酒鬧騰賤名好養活上班第一天就倒貼600萬難道非要找幾個又老又醜的?“跟我來”舒秘書推薦的兩人十指相扣他帶了一個兒子回來對我別有居心?醉酒鬧騰2唱甜歌逛夜市(已修)徹底失去反抗能力他頭上的小揪揪我來拿衣服不僅有她,還有一個男人做得很好,下次不要做了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想嘗試一下這一留就是六年人都是你的秀恩愛他帶了一個兒子回來找了個純情處男出差終於說了有人情味的話直接娶回家做老婆早餐舒秘書推薦的做得很好,下次不要做了她怎麼這麼可愛?我來關心你小祖宗,別哭了我對小白兔沒有什麼想法你還真是能耐你叫我不去我就不去?我有事問你他看上我了我有事問你也就比你漂亮了億點點幫忙誰要跟你將就了?哪裡都不適合你儘管這樣做幫忙踢錯人了你想結婚嗎我來拿衣服我對小白兔沒有什麼想法搶繡球也不知道當初把衣服洗爛的人是誰她怎麼這麼可愛?那就如你所願也不知道當初把衣服洗爛的人是誰難道非要找幾個又老又醜的?我看起來是那麼無聊的女人嗎?搶繡球你叫我不去我就不去?你……你幹嘛?今天心情好,想跟你一起吃你個大老爺用女孩子的東西害不害臊?你是沒手嗎?還要我喂?徹底失去反抗能力勉爲其難地謝謝你勉爲其難地謝謝你我不看陪我去醫院你懷孕了?上班第一天就倒貼600萬逛夜市(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