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環對名柯世界中,灰原哀說的一句話,印象非常深刻。
“政治家的兒子長大依然是政治家,董事長的兒子長大依然是董事長。正是伴隨着這種世襲制,人類的錯誤歷史被不斷地重演。這樣的話無論過了多久,泥轟永遠也不會改變。”
這個世界的棒子國何嘗不是這樣。
這個世界的棒子國的社會已經固化了。
四大家族以及他們之下的其他家族一起掌控着這個國家,他們繼承人由他們共同建設的學校培養,養出來的是他們規劃好的繼承人。
一代又一代。
這個國家還有改變?還有未來嗎?
賈環退出了四個人的教室。
沒有共同語言,何必多說。
他衷心祝福金盛源與崔明熙最後能夠在一起。
兩個品性有瑕疵的男女主十分相稱,就不要分開了。
四個人沒有因爲賈環找他們這件事情而有什麼煩惱或者改變,他們轉頭便將賈環的話給丟在了腦後。
最多打聽了一下那個叫做安成望的人,知曉其退學了就不再關注了。
倒是崔明熙在金盛源面前提過幾次安成望,明裡暗裡的意思是安成望那麼污衊她其實是因爲喜歡她,想引起她的注意,從而讓金盛源嫉妒。
她的目的達到了。
金盛源每次都會嫉妒生氣,會跟崔明熙吵架。
但吵過之後,會給崔明熙買禮物道歉。
以金盛源的眼光標準,他買的禮物都不會低於五百萬。
崔明熙嘴裡說着不要禮物,她不會被金盛源的金錢收買。
這個時候,金盛源就會很生氣地將禮物塞進崔明熙的懷中,悶悶地來一句:“不要就丟了。”
崔明熙便會回一句:“你是敗家子嗎?這麼貴的東西,怎麼能丟了呢?”
然後,她就會“無奈”地收下這些禮物。
金盛源感覺崔明熙跟那些拜金的女人果然不一樣,是個視金錢爲糞土的丫頭,並不是因爲自己四大家族繼承人的身份纔跟自己交往。
她是不一樣的煙火。
對此,賈環只有一句話:“呵呵噠”。
賈環開着自己的跑車行駛在高速路上,在他前面不遠處是一輛高檔的房車。
房車的價格比他這輛跑車的價格還要貴,裡面坐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忽然,賈環看到那輛彷彿失控一樣在路上扭成了無數的“S”型。
賈環稍微一驚,瞬間明白,那輛房車失控了。
賈環立刻踩下油門,衝到了那輛房車的旁邊。
賈環偏轉方向盤,朝着房車撞過去,將其往一旁的山壁上撞。
若不這麼做,以這輛房車的速度,很可能直接飛出拐彎處的山崖。
房車一頭撞在山壁上,最終停了下來。
賈環立刻剎車停車,跑向房車。
車裡的人全都昏迷了過去,他們的頭上流着血,但好在有氣囊在,應該沒有受更重的傷。
賈環伸出手,握住車門,一使勁兒,將車門暴力拆卸下來。
他將車上的人從車裡拽下來。
車子裡只有兩個人,坐在前排開車的司機以及坐在後座的乘客。
賈環迅速將兩人帶出車外,一手一個拖着他們遠離車子。
將兩人丟在自己的跑車上,賈環迅速開着跑車遠離房車。
開出了五百米遠,只聽得後面一聲爆炸的巨響,房車被火焰所吞沒。
因爲距離得遠,爆炸沒有波及到賈環的跑車。賈環停下車,撥通了醫院的急救電話和報警電話。
沒過一會兒,救護車和警車相繼趕到。
救護車帶走了兩個傷者,警察開始勘查現場情況。
賈環做爲目擊者和救人的人留下來,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給警察。
警察對賈環很客氣,問清楚事情的經過後,對賈環的行爲進行了讚賞,便讓賈環離開了。
賈環開着跑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過了好一會兒,手機才被接通,裡面傳來韓長澤困頓的聲音:“有什麼事情?”
賈環:“真雅姐在高速路上遭遇車禍,現在已經送去醫院了。”
那邊傳來砰的一聲響,是什麼東西被撞倒了。
韓長澤:“哪家醫院?”
賈環報了醫院的名字。
手機便被掛斷了。
賈環將手機放回口袋中,輕笑一聲。
韓長澤應該感謝自己,自己可是救了他心愛的人。
今天如果沒有自己,柳真雅必死無疑。
賈環能夠想像之後的發展。
柳真雅死了,韓長澤難過無比。
崔明熙來安慰韓長澤,韓長澤被其打動,將感情寄託到了崔明熙的身上。
崔明熙雖然跟金盛源是一對,但對韓長澤也有好感。
她周旋在兩個帥哥之間,不知道該選擇哪一個。‘
然後便是一女兩男糾糾纏纏,男主金盛源與女主崔明熙發生各種誤會,感情卻越來越好。
韓長澤這個男二最終給兩人留下祝福,黯然離去。
這劇情,老套了!
不過現在韓長澤原本喜歡的女孩子沒有死,他還會移情別戀到崔明熙身上嗎?
以賈環對韓長澤的性格瞭解,應該不會。
但誰知道他會不會被劇情影響操縱呢。
一個半月後,韓長澤陪着柳真雅前來跟賈環道謝。
柳真雅是個長相溫婉但性格頗爲女強人的人,她比韓長澤大一歲,是韓長澤的鄰居,從小陪着韓長澤一起長大。
小時候,大姐頭的柳真雅十分照顧韓長澤,甚至幫助韓長澤出頭與別的男孩子打架。
可能覺得崔明熙爲了朋友跟金盛源對上的樣子跟小時候的柳真雅爲他出頭的樣子很像,韓長澤纔對崔明熙有好印象的吧。
或許,韓長澤是將崔明熙當成了柳真雅的替身。
但現在,柳真雅還活着,崔明熙是做不了替身了。
韓長澤也不可能去跟兄弟搶女人。
柳真雅鄭重地謝過賈環。
“沒有你,我這一次就死定了。”
韓長澤緊緊抓住柳真雅的手,他不想聽到那個詞。
柳真雅從這韓長澤安撫地笑笑,握緊了他的手。
賈環:“這次的車禍不像是意外,該是人爲吧?”
柳真雅和韓長澤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是人爲。”柳真雅咬牙切齒,“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