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紫雲天總算沒有斬殺商國的使者,但卻嚴厲的對商國使者表示:我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一次我們一定要將你們的賢王抓過來吊打!
而後,紫雲天宗主立即下令,將所有遊行示威的抓起來。可惜,他下令有點晚,當商國使者離開紫雲天的殿堂後,就已經發信息給所有遊行示威的,趕緊撤啊。
於是,當紫雲天的高手抵達時,遊行示威的人全都散了,只有漫天飛揚的‘聲明書’還在被哄搶中。
而商國的商人們,也早已經通過便攜式小型傳送陣、快速消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紫雲天外圍,出來後第一時間就毀了傳送陣。但大家並沒有逃走,而是就地隱藏起來。
至於說商國商人們的財貨等等,這時候卻來不及轉移了,而且也不能提前轉移、否則會引起敵人的警惕。不過也不用擔心,等戰鬥過後,國家會提供補償。應該說是,商人不提前轉移資產,本身也是一種麻醉戰術。
等紫雲天上下都找不到商國商人的蹤影時,紫雲天才終於慌了。
“顯然商國蓄謀已久,商國竟然敢對我們動手?!”紫雲天宗主‘玉風’冷笑,然而話語中卻有一絲疑惑和緊張。‘玉風’終究不是笨蛋,他很清楚商國既然敢這樣做了,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有一定的勝利把握。
退一萬步來說,一場瘋狂的戰爭過後,紫雲天必然受到影響、嚴重的甚至可能一蹶不振——畢竟,紫雲天雖然強大,但也不是沒有對人。那個青霞天,就和紫雲天不死不休。
玉風估摸着,以紫雲天和青霞天之間的仇恨,落井下石是必然的。如果青霞天不落井下石……那他們一定是在準備將井口封死!
玉風沉吟,在思考可能發生的情況、是否有盟友等等,當然也考慮,是否現在就出兵商國,來個直搗黃龍。
可是,商國既然行動了,就不會給紫雲天反應的機會。玉風還在思考中,就已經有斥候瘋狂衝入:“宗主,商國大軍來了!足足12艘飛行堡壘!”
…………
卻說離火天上,劉傑正在開壇做法,要說開壇做法還真不是劉杰特長,但沒關係,有遠程技術指導啊。凌志風全程指導,加上劉傑本身也不是完全沒有接觸過這東西,卻總算是順利搭建了祭壇。
當然,搭建祭壇過程中,別的殿主當然要‘奉獻’一下了。而曦和、畢方等高手經過討論後,加上劉傑的把控,剛好卡住了其餘各位殿主的心理線——三成。
於是劉傑出面,向各位殿主申請(索要)‘贊助’,各位殿主也沒法拒絕,大家東拼西湊,很快就給曦和殿帶來了大量的寶物。
如今,這些寶物只有少部分被用來製作祭壇,一些被用來製作斬龍刀,但大部分材料,卻已經被悄然用掉,藉助煉製祭壇和斬龍刀的掩護,曦和等曦和殿剩下的二十多個高手悄然升級了自己的武器。
整個過程可謂是神不知鬼不覺,當然最大的寶物就是——斬龍刀。不過現在可沒有誰敢去覬覦這寶刀。
斬龍刀,是用來斬龍脈的,當它誕生的那一刻,就自帶因果屬性——只有斬了龍脈之後,這刀才能解脫……咳咳,去了因果。
此時,祭壇已經進入尾聲,隨着劉傑插下最後一支令旗,天空中忽然出現陰雲,天雷滾滾。豁然,紫色雷龍降落、正中祭壇當中的斬龍刀,天雷洗練之下,斬龍刀忽然多了一種‘天罰’的氣息、代天行刑!
良久雷光消失,只有天上的陰雲還沒有消散。劉傑看了看遠處,已經有四條主根扎入大地、數以千計根鬚飛舞的扶桑神木,眼中閃過精光,隨後對旁邊等待許久的曦和說道:‘殿主,滴血。’
滴血認主,本來是不用這個步驟的。但劉傑煉製這斬龍刀本身,就含有私心。
曦和想都不想,瞬間逼出一滴心頭血,滲入斬龍刀中。在這一瞬間,曦和就與斬龍刀建立了聯繫,一種冥冥中的因果,纏繞到曦和心頭之上——不斬龍脈、因果纏身;只有斬斷四周龍脈,這因果纔會消失。
但這一切都是在預料之中,曦和並沒有在意。只是伸手招過斬龍刀,好好地打量起來。斬龍刀的造型,略顯霸氣,但劉傑也考慮到曦和本身,因此並沒有鍛造成什麼鬼頭刀之類的狂野外觀。
不過斬龍刀畢竟是要斬龍脈的,因此外形還是有一定的要求。比如,要霸氣一些。這一點,劉傑借鑑了商國軍中的長刀,尤其是那種雙手長刀、如雙手斬馬刀。
曦和看去,手中斬龍刀長約四尺,也就是一米三出頭,刀柄四十多釐米,盤龍雕塑;刀身九十釐米的樣子,前方慢慢變寬、但刀身也變薄、犀利,刀身前端一尺,刀背也開了刀鋒;刀身上竟然有閃電的紋路,這是剛纔出現的。
整個長刀呈現黝黑色,森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下面怎麼做?”曦和開口問道。此時的曦和沒有穿華麗的衣衫,而是一襲樸素的月白道袍。換上道袍的曦和少了幾分高貴,卻多了幾分高雅。
劉傑正在欣賞呢,聽到曦和詢問,立即說道:‘稍後我會做法,大地之下的龍脈會浮現出來,殿主只需要用力斬斷這些龍脈就好。但這些龍脈會浮現出怎樣的狀態、如何下刀,我就不知道了。這一點,請殿主一定要注意。’
“好。”
“如果殿主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準備做法了。”
“可以了。”
劉傑立即開始做法,忽然大喝一聲,猛然拔起一方的令旗高高飄起,幾乎同時天空中電閃雷鳴,雷電如同瀑布一般垂落。
大地轟隆隆作響,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忽然,流水的聲音衝出,一條藍色的水龍從大地下方陡然躥出。這是一條水脈,長萬丈,不過在龍尾位置,竟然有樹根纏繞其上,水龍似乎在痛苦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