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開始回家了。這幾天忙着打包、處理物品,一直沒什麼存稿。接下來幾天就只有一更。爭取儘快穩定下來。這一段時間確實很困難,還請諒解。)
話說絕代風華當得上是商王國十大仙子之一了,不愧爲‘絕代風華’的名號,而且是一個有三份尊貴、一份妖嬈的絕世妖嬈。
只是,絕代風華這三分高貴,加上表現出來的元嬰期的修爲,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在衆人注視下,在玄天真人真誠凝視下,絕代風華終於接過玫瑰。
可下一刻,天罡傭兵團的團長、張航忽然大叫一聲,“玄天道友,加把勁啊,親一下!”
絕代風華立即羞惱了:“張航,回家畫你的鬼畫符去。”
張航也不生氣,反而嘿嘿笑了:“我說美麗的絕代風華團長啊,我們十大傭兵團中,就你的身份一直沒有公開,今天是不是該說說了?”
“我來說吧。”玄天真人拉着絕代風華,滿臉幸福,“絕代風華確實是她的名字,不過應該說是道號。本名爲‘花解語’,是十大門派之一、百花谷的副掌門。
百花谷,和凌雲派有一點世仇。”
“哦……”衆人恍然大悟,竟然是百花谷的副掌門。
“但是,十大門派的副掌門,怎麼可能是元嬰期修爲?”越女劍發話了。
“妹妹觀察可真仔細。”絕代風華花解語笑了,身上氣息一變,瞬間從元嬰期變成了化神期高手的氣息。
玄天真人傻乎乎的看着身邊的人,一時間大腦轉不過彎來。一眨眼,土雞變鳳凰。
張航一見絕代風華“變身”,臉色一變,“哎呀,我剛想起來還有一個符篆沒有畫完,我回家畫符去了。”
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不見。
其餘的傭兵團團長見狀,一個個齜牙咧嘴的“道喜”,而後一個個腳底抹油,溜得飛快。最後連連越女劍也身影一幻,竟是御劍飛走了。
很快,大殿裡就剩下玄天真人和絕代風華兩人。
玄天真人發呆中,絕代風華笑的很燦爛。但笑了一會,絕代風華忽然身影一矮,竟是趴在玄天真人肩膀上,輕聲說道:“怎麼,嚇着了?”
男子漢大豆腐,怎麼能嚇着呢!玄天真人雙手一緊,大嘴巴就啃過去。
絕代風華卻嬌笑一聲,一閃身離開玄天真人的懷抱,“別把我當成什麼隨便的人。正式成親之前,你手腳老實點,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做一段時間的殘廢。”
玄天真人聽絕代風華這樣說了,反而笑了;但隨後又變成了苦笑。以後千萬別發生家庭暴力啊,否則自己只有捱打的份!
話說這愛情的代價,是不是有點高?
…………
下午時分,龍三太子敖寒鬼鬼祟祟的將從吾不孤那裡抓來的藥放入一個法寶丹鼎中煉製。
隨着真火一點點灼燒,一種說不出的怪異味道散發出來。似乎是藥香、卻帶有一種怪異的腥氣。
這藥方,龍三太子已經吃了三天了,很有效果。
只要吃下去,龍三太子就會比較亢奮,但吾不孤掌握的藥量很好,這種亢奮並沒有脫線,反而讓龍三太子發了瘋的修行。
嚐到好處了,龍三太子每天都抓藥。爲了保密,還將謝玉華送過來的幾個男僕侍衛給打發了出去。
但今天,龍三太子正在煉藥呢,忽然大門被強硬的推開,一個黃色衣裙、高貴窈窕的身影走來。
“啊……姐你怎麼來了……”敖寒傻乎乎的看着敖輕雪走來。
敖輕雪卻沒看趴在地上吐火的敖寒,而是一把揭開丹鼎,從中抓出一把藥材,看了一會後,卻是面色大變,“你就吃這個!”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敖寒張牙舞爪的要將敖輕雪手中的藥材奪下來,卻被敖輕雪一把捏住,扔到地上。
敖輕雪面色很不好看,“小寒,你知道這藥方中有什麼嗎?”
敖寒纔不管這些,而是大叫着,“不用你管!還有,誰高密的,說,我要將他扔到海里餵魚!我要讓巡海夜叉將他插在叉子上,帶他去衝浪!”
敖輕雪輕輕一笑,對外面一個男僕招收。男僕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化神期修爲的人魚。
“你你你……”敖寒那個惱怒啊,“太太太可惡了,竟然在我身邊安插間諜。我有商王國的公民身份,我要去司法部告你,我要你賠禮道歉、並賠償我的損失!”
“嘿!”敖輕雪笑了,“你當我不知道法律?按照商王國法律,你還屬於未成年的,我有資格監管你。
走,跟我卻找那個吾不孤。真是好膽,竟然敢開這樣的藥方!”
敖寒也終於察覺到問題,縮頭縮腦、心驚膽戰的問道:“姐,這藥方……有問題……”
“你說呢!”
敖寒頓時龍鱗倒豎:“好啊,這小老頭兒竟然敢給我開毒藥。我要吃了他!”
“你給我安靜。一會不準說話,在外面等着。”敖輕雪抓着敖寒的脖頸,如同提着一條泥鰍一樣衝向吾不孤的樓層。
到了吾不孤的樓層後,敖輕雪發現這裡有不少人在排隊。但敖輕雪纔不管這些,一把將敖寒仍在旁邊,自己走了進去。
周圍排隊的人看到敖輕雪倒是不敢說什麼,但看到敖寒,頓時興奮了。
“呀,這不是敖寒嗎。你在舞臺上的表演太好了。”
“敖寒太子啊,籤個名唄。要不,按個爪印也好。”
周圍越來越熱鬧,敖寒又開始興奮起來,很有明星範兒,雖然是一條龍。
這邊,敖輕雪卻直接找到吾不孤,一把將剛纔抓的藥渣拍到吾不孤面前,“吾不孤,你竟敢給敖寒開這種藥!”
吾不孤擡頭看看,“哦,原來是公主。這藥沒有問題啊。”
敖輕雪被吾不孤這態度氣笑了:“吾不孤,說,我弟弟哪裡有病,竟然還給開個藥方,這藥方中我至少認有一種是母海蛇的中段肚皮。你這是要做什麼?”
吾不孤推了推自己眼前裝飾多過實用的老花鏡,慢條斯理的說道:“不錯,敖寒確實是有一點小問題,他太好動、修行上卻又有些懶惰。這是一種病。
我開的藥方,是要引導他能靜下心來、全力以赴的修行。這樣才能最快成長起來。
還有,敖寒已經服藥三天了,接下來可不能斷藥,否則敖寒會變得更加懶惰。
我的計劃是一直等敖寒修行到元嬰期纔可以斷藥。
好了,你可以離開了,不要耽誤別的病人。”
敖輕雪有些傻眼,懶惰是一種病?真的嗎?
猶豫中,就看到吾不孤百忙之中擡頭說了一句話:“不僅懶惰是一種病,太勤奮也是一種病。修行慢是一種病,衰老更是是一種病。
在這方面,老夫還是有幾分自信的。你問問來看病的人,他們都是怎樣的問題。”
不用敖輕雪問,旁邊就有人開口了:
“公主殿下,我修行中老是走神,用清心咒都不行。”
“我修行慢,而且每天子夜時分,經脈都會堵塞。”
“我今年還不到六十歲,但卻蒼老成這個樣子。主要是不能修行所致。如果能修行,我可以返老還童。”
……
周圍全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病;真正意義上的傷病,卻極少。
漸漸地,敖輕雪大約明白了,自己的弟弟確實有病,而且得治,藥不能停。
但同時敖輕雪對吾不孤也開始好奇了,人族的醫學,竟然有這樣神奇的地方?連心猿意馬、修行緩慢都能化作病症,並且針對性的治療?
而根據周圍衆人所說,吾不孤在這些詭異病症的治療上,確實是有一手、‘療效’顯著。周圍的“病人”都是讚不絕口。
而且大家紛紛勸說,既然要治療這些“怪病”,難免要用些‘怪異’的藥材。我們的藥方都是各自保密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似乎自己真的是反應過敏了呢~~~”敖輕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