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要說在場那些花男了,就連王義與熊丙都豔羨不已,能夠與花靈風流一場,又得到她大量純天然生機能量的機會,想想都要流口水,只可惜自己太過潔身自好,反而沒有被花靈所看中…
而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的真真與安安也忽然一愣,微感不妙,難道自己想要懲罰朵羅術,結果反而讓他得了好處嗎?
“小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好讓朵羅術吃苦頭嗎?爲何反讓他吸收了花靈的靈力?”安安連忙問道。
“對呀,他到底是受懲罰了,還是得到好處了?”真真附和道。
“等會再跟你們細說…”
小星隨口應付了一下安安與真真,因爲此時碧籮絲也不澹定了,幾乎同時急問:“小凌,你說花靈會用花陰與小朵融合,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花靈會因此而失身嗎?!”
“前輩放心,花靈不過是導入部分陰氣到小朵體內,助其實現陰陽調濟而已,並非是失了元陰,因此也就不存在失身之說…”小星說道。
“原來如此…”碧籮絲長舒一口大氣,放下心頭一塊大石,如果讓朵羅術這小色狼輕易地奪去自己辛辛苦苦培養的花靈元陰,那可真是虧大本了!
阿骨大笑道:“碧仙子不妨考慮一下讓兩人真正融合,雖說花靈只是渡了一部分陰氣過去,但在形式上兩人也算是有了一腿,不如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得了!”
“休想!換作其他人都可以,但小朵就是不行!誰不知道他是一頭小色狼呢?我纔不願意讓我的小月跟了這樣一個人!”碧籮絲激動地叫道。
“不願意就不願意,何必如此激動?你可別忘了,是小朵幫助她吸收月陰的,如果沒有小朵,花靈今夜連花都開不了,說不定還會胎死腹中!”阿骨冷笑道。
“這…小朵相助之恩,我自然會有答謝,但若說讓花靈跟了小朵,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請骨兄就不要再糾纏這個話題了!”碧籮絲冷聲道。
“哼,倘若小朵出來後有什麼不妥,這筆帳自然是要記在你碧空洞的身上的!”阿骨撂下一句話,轉身回到座位之上。
碧籮絲聞言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卻又不能發火,一來朵羅術確實是幫助了花靈,使其可以順利開放,二來哪怕朵羅術很壞,但他與阿骨均是外來貴賓,自己無論如何也是不能太過得罪他們的,否則後果很難預料,三來呢,她心裡還記掛着花靈出現狀況的事情,不知她現在到底如何了,她乾脆對新的大長老梅得傑說道:“請梅兄代爲招待各位貴賓,我必須去看看小月現在如何…”
說完閃身不見,梅得傑愣了愣,終於反應過來,連忙出場收拾這個爛攤子…
這邊安安見機又追問朵羅術的事情,小星應道:“這件事呢,我說的其實是半真半假,如果全是假的,又如何能瞞過在場這麼多大能的眼睛呢?”
“哦?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安安急問。
“碧籮絲在野外發現這株奇花後,就將其進行直接遷移,但由於不瞭解此花的特性,在遷移過程中過於直截了當,對其根基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另外,當她意識到此花受傷之後,又一味地給它補充養料,勐灌強灌,讓此花在短期內又畸型生長,如此一來,就象一個底子虛弱之人,一下子又增肥了好多,這對其造成了極大的負擔,可謂傷上加傷,因此,此花今夜實際上是很難順利開放的!”小星說道。
“什麼?!它今夜無法開放?!”安安驚叫一聲。
“那可怎麼辦?!”真真也急了。
小星笑道:“你們莫急,仔細聽我說下去…我察覺到這一點之後,就想替它醫治暗傷,以助它今夜可以在這麼多大能面前開放,綻放出本屬於它的高光時刻!”
“哦?你能醫治?!”安安驚訝道。
“你將它醫治好沒有?!”真真急問。
小星得意道:“醫治這點暗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當然是藥到病除了!”
“沃…太好了!”二女一聽不禁雀躍叫道。
真真連忙問道:“你是何時將它治好的?貌似你從未離開過座位吧?”
“嘿嘿,我給你的那袋藥水,就是治療它的良藥!”小星笑道。
“什麼?!就是那袋藥水?!天哪…”真真不可思議地叫道。
“沒想到吧?那袋藥水確實是爲了治療花靈的暗傷,那個水塘,本就是給花靈提供養分的,所以當藥水倒入之後,很快就會進入花靈體內,而以它的藥效,自然讓花靈很快就傷愈而好,這也讓她嚐到了甜頭,對此藥水充滿了渴望,哪怕能多飲一點也是好的,於是,當她發現朵羅術身上也有這種藥水的味道之後,立刻就不澹定了,拼了小命也要將他擄過去吸收…”小星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朵羅術真的被花靈吸收了?還用花陰與其交融?”安安追問。
“朵羅術被你唾了一口之後,藥水的藥物分子很快就會滲入其體內,花靈當然知道朵羅術是本洞的貴賓,不可能要了他的小命,但她又想要得到藥水,於是就必須探入其體內全面搜索,一點點的將藥物分子給挖掘出來,這個過程可以說是無比酸爽,此時的朵羅術一定是遭受着這個搜索過程,我可以跟你們說,這種感覺就象被千萬只小螞蟻在身上啃咬一般,就算朵羅術修爲境界還不錯,但也很難承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小星說道。
“天哪…”二女聽得一陣毛骨悚然,有些後怕了,心裡想着,如果早知道朵羅術會受到這樣的懲罰,她們還會不會堅持要這樣做呢?
畢竟這樣的刑罰對一個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對朵羅術來說似乎有些過重,但是,二女一想到那些受其羞辱的女子,她們一個個尋死覓活的,甚至有些人還真的已經自行了斷了,難道她們的命就不算命嗎?
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個刑罰一點兒也不重,這樣一想,兩人的心裡總算好受一點…
安安忽然想到一事,說道:“如果等朵羅術出來,向阿骨說明此事那怎麼辦?只怕阿骨會大鬧現場吧?”
小星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對!但我已將這個可能性給消除掉了!”
“哦?你是怎麼做的?!”
“沒聽到我剛纔對阿骨和碧籮絲說的話嗎?花靈的底子太薄,剛剛傷愈就想在今夜順利開花極不容易,所以她真的需要一個引子來減少月華寒陰的直接衝擊,否則,以她那樣的底子再去接受海量的月華對她來說很有可能功敗垂成,甚至再次受傷也未定,我明着是對他們兩人說,但實際上是在提醒花靈應該怎麼去做,所以我那樣說了之後,花靈也就明白了!其實它自己本也是毫無把握,但聽了我的話之後,它就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想它會照着我的話去做,讓朵羅術在受到酷刑之後又嚐到一點甜頭,這種感覺對他這種小色狼來說可謂是冰火兩重天,絕對是酸爽無比,說不定此事過後,他還會對今夜之事念念不忘,以後再找人又重新做一回呢!”小星笑道。
“沃…”二女聽得一陣輕呼,臉色都驟然變得通紅…
雖然安安比真真要成熟一些,但她說到底也是一個閨中之黃花女,還沒嘗過那種滋味呢,現在聽到凌道子的說笑她也有些頂不住,連忙偏過頭去看別處…
而真真則直接捂住耳朵,不敢再接受凌道子的傳音…
只可惜凌道子的聲音豈不是她們想聽就聽,想不聽就不聽的?
小星說道:“朵羅術嘗過花靈的滋味之後,對之前所受的酷刑就會理解爲這是花靈與其做事的獨特方式,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再向阿骨抱怨受到花靈的虐待,相反,他說不定還會將此事當作炫耀的資本向人吹噓呢!”
“好了好了,朵羅術叫苦也好,吹噓也罷,只要他受到一定的懲罰就可以啦!”真真連忙打斷道。
“嘿嘿,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怎麼能叫懲罰?真正的懲罰還在後頭!”小星笑道。
二女一聽有些發懵,不知道凌道子說的是什麼意思…
小星續道:“你們接着看下去就知道了…”
“這…”二女相對一視,均把目光移向場中…
此時明月正一點點地挪向當空,場外之人都開始屏息靜氣,等待月下美人現身那一刻的到來…
前面月下美人泄露出來的一點點花香就已經驚豔了所有人,這使得他們對其後面的表現更加充滿了期待!
不過,令大家有些忐忑不安的是,作爲主人的碧籮絲自從進入地下禁制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不知她究竟在幹什麼?而花靈與朵羅術又在幹什麼?
她們是準備給大家一個驚喜呢?還是給大家一個驚嚇?
“咦?怎麼感覺有點冷?!”有人忽然說道。
“是哦,你不說還沒怎麼覺得,一說就發現寒意逼人哪!”
“現在是一天中最爲陰寒的時刻,但也不至於讓我們覺得寒冷…”
“莫非是月下美人要出來了?”
“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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