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些什麼?!”saber又驚又怒,沒想到剛剛面對第一個敵人就被叫破了真名,而且似乎和自己還很熟的樣子。
你誰啊,我認識你嗎,你怎麼那麼自來熟啊!
而且一邊他的攻勢也沒有停止,反而越發的凌厲。
saber的筋力和迪盧木多不相上下,但是耐久卻要強他許多,別看他攻勢如此凌厲saber只有抵擋之力,那是因爲他有兩把一長一短的槍,一旦撐過這段時間,saber的反擊就要到來。
她身上穿着戰裙,鎧甲胸甲一應俱全,看上去全副武裝,威風凜凜,反倒是迪盧木多一身輕甲,看上去輕便有餘,防禦不足。
但是迪盧木多敏捷達到了a+的水準,大部分的攻擊他只需要躲閃就可以躲過,而且他將自己一寸長一寸強的地方發揮的淋漓盡致,就算是那柄短槍長短也仍然和saber的勝利之劍不相上下。
而且在質量上來說長槍更輕,迪盧木多的敏捷配合着長槍的質量,再加上兩根長槍的數量,不論是從攻擊速度還是威脅來說都是極爲危險的。一時之間saber束手束腳,居然被lancer給壓制住了!
“嘖,被壓制住了嗎……”就算是在尋找敵人的master,他也沒有放鬆對戰場的觀察,他的太太愛麗絲菲爾還在戰場上。
真是沒用的saber呢……
突然之間,他的餘光看到一個帶着白色微光的馬蹄落在了他的身邊。
只是一瞬間,衛宮切嗣的渾身汗毛乍起,頭皮發麻,整個人都如同被蛇瞪住的青蛙一般動彈不得。
“她的御主就是你吧?”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從他的頭頂傳來,一個穿着亞麻長袍的銀髮男人就這麼騎着獨角獸,和他一樣,在倉庫的屋頂上頂風臨立。
因爲騎着獨角獸,所以他居高零下的看着他,看着他手上的令咒開口問道。
日語中對男女他有着非常嚴格的分類,所以當凱拉爾問到她的時候,衛宮切嗣睜大了眼睛看着凱拉爾。
不知道凱拉爾從哪裡來的信息判斷出他是saber的御主的?
“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用狙擊槍狙殺不懂現代器械的魔術師,真是不錯的頭腦……”那銀髮的男人微微誇讚了一聲,卻並沒有對衛宮切嗣做出任何舉動,只是輕輕一夾馬背,那獨角獸就輕巧的躍起,然後從天空中落入了戰場中央。
“哈哈,迪盧木多,好久不見。”凱拉爾朗聲一笑,大聲說道。
“戚!果然來了嗎!”想不到剛纔還英勇無比的迪盧木多整個人收槍退後,一下退後了兩三步。
瞬間三人形成了一個犄角一樣的狀態,迪盧木多警惕的盯着凱拉爾,腦海中不由得回憶起了當年在愛爾蘭被凱拉爾的騎士團迎頭痛擊的景象。
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兩萬三千人,被正面作戰直接擊潰,那些綠林英雄好漢們在整齊的方陣下被屠殺,那噩夢,就算過了幾千年,那種慘痛的記憶也仍然不會消散的。
費奧納騎士團雖然自稱正義,但是就其實是如同梁山草寇一般的存在,讓真正的卡美洛特王國極爲頭痛,也直到凱拉爾掌權,才最終殲滅了這顆在愛爾蘭島上的問題集羣。
凱拉爾一度想要招攬品德高貴的迪盧木多和芬恩,但是兩人都拒絕了凱拉爾的邀請,然後歸隱山林。
從此凱拉爾再也沒有聽到過他們的消息。
現在,再見故人,真的很有趣。
而且迪盧木多的身手他是知道的。
凱拉爾躍下馬來,銀靈就消失在了空氣之中,他手持兩米多的青銅法杖對着迪盧木多含笑點頭:“好久不見。”
然後轉過頭來,看着金髮的saber溫柔的說到:“你還好嗎?”
他的神態和語氣都讓saber整個人渾身發麻,有些噁心。
她將劍橫放在自己的胸前,眉毛豎起大喝着問道:“你這傢伙是誰!”
凱拉爾愣了愣,迪盧木多愣了愣,兩個人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她,這個女人剛纔說了什麼?
她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凱拉爾默默地低下頭去,面色暫時看不見,迪盧木多反而沒有了攻擊的想法,面色古怪的看着saber,她被迪盧木多的目光看的渾身難受,一甩長劍喝問道:“怎麼,有問題嗎?”
迪盧木多憐憫的看了凱拉爾一眼。
他以前爲止奮鬥,付出,貢獻出自己一切的王現在居然連他都不認得,這恐怕是非常大的打擊吧……
場面一時之間安靜下來。
“王之面前!不可動武!諸位停手!!”如同雷鳴一般的聲音響徹了天空,只看見伴隨着閃電和巨大的轟鳴,一輛牛車落在了地上,在混泥土水泥的地面上犁出了深深的一道溝壑來。
紅髮紅須的巨人張開雙手,披風隨風擺動,大喝着說道。
場面突然安靜……
迪盧木多和saber都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凱拉爾擡起頭來看着他,卻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
“所以說不要這麼招搖的衝上來啊!!”他的牛車裡居然還有另一人,那人嘶啞的哭喊着叫到:“都完完全全暴露了啊!”
“你在說什麼傻話!王者從不藏頭露尾!”隨手給了他一個腦繃,頓時把那瘦弱的年輕人打的差點飛出牛車去,紅髮紅須的巨人轉過頭來,看着對峙之中的三人,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來,隨即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不是卡美洛特的小姑娘和她的親王嗎!!”
“喲,好久不見啊,亞歷山大!”凱拉爾手裡的青銅法杖慢慢的消散,他張開了雙臂,走了過去。
這紅髮紅須的亞歷山大大帝哈哈大笑着從牛車上跳了下來,迎着凱拉爾重重的和他擁抱了一下,兩人互相的在對方的背上錘了一記,發出的聲音讓在一旁圍觀的愛麗絲菲爾眼皮子跳了一下。
兩人分開之後退後兩步,互相打量着對方:“想不到你成了英靈眼睛還是看不見嗎!”
“畢竟我的眼睛已經換給……”凱拉爾突然不做聲來。
他扭過頭去看着一臉戒備的saber,微微嘆了一口氣來。
“我懂了,異位面的她嗎?”
“怎麼?”亞歷山大歪了歪腦袋,頭上露出了一個問號來。
這時,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在空曠的碼頭上響了起來。
“我說你怎麼敢偷我的聖遺物,我的學生韋伯-維爾維特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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